时间临近期末考试。对高三的学生来说这是高中生涯最后一次期末考试了。学校安排的时间很紧张。高三尤其如此。但是在省教育局严格规定的放学时间之下没有学校敢延长放学时间。只有一中的住校学生都在宿舍上着自习。有一些学生在自己学校的场地上，上着价格不菲的足球补习班。学渣和学霸则坐在宿舍里，按照学校的要求开着宿舍门。以便老师巡视，有老师在各个宿舍之间巡视。其实一中的学生不用老师这样巡视，很少有学生缺乏学习的自主性。只是偶尔有学生会有一些懈怠。老师在这种时候用眼睛看一眼就能起到督促的作用。
学霸和学渣的宿舍在走廊的尽头，巡视的老师按要求穿着平底运动鞋悄无声息的在走廊里来回走着。这走廊尽头的几间宿舍巡视的老师很少走过来。都是自觉性很强的学生。现在学霸在看着平板电脑上的足球比赛。学渣在做着物理试卷。这是两个人的弱项。都在各自的弱项上弥补着。这是学校新开发出来的一个电脑智能的评估系统。根据心理测验，每个人从小学到现在的历次考试成绩，以及任课教师的评分估算出来的。据说准确率非常高。不过谁知道呢。反正现在学生都是按照这个推荐复习的。
学渣在最后一节课奔向一个教室，补习了一节课的物理之后回到宿舍就开始做这张物理试卷。试卷上的题应该都能做出来。只是做的有些慢而已。学渣计算着时间，给最后一题的时间很少了。最后一题肯定做不完了。那是返回检查前面的题有没有错误呢还是继续做这一题。有些步骤出现的话也会加一些分。学渣想想前面题做的比较细致，那就用这最后一题来加分吧。最后果然像学渣想的一样。最后一题没有时间做完。
试卷马上上传到学校的评分系统。评分结果出来了。学渣的这一次测试成绩提高了一些。经过一个星期的补课学习成绩就提高了看来还是十分有效的。
学渣靠在椅子上想。以前怎么就没这样呢。也是天天补课啊。
紧接着评估系统给学渣10分钟时间继续把最后一题做完。学渣马上在平板电脑上开始继续做这最后一题。最后一题用了9分钟15秒做完。然后检查了一遍，结果正确。学渣发现可能不是自己物理不好，很可能是数学不好。
“你算完了？”学霸把自己的转椅滑向学渣。轻声问。
“嗯，算完了。我感觉我不是物理不行，是数学不行。”
“我看也是。那就这样我给你找套数学卷子。你练几天。估计那样就好了。”
“但是学校这面的物理我还得学呢。”
“这人啊，不能老听电脑的。得相信自己的感觉和判断。等会啊。我给你找一套。”学霸回到自己的平板电脑前找出了一套试题给学渣发过去。然后把自己带椅子再滑到学渣身边。“这套题虽然简单，但是对提高数学的基础计算能力十分有效。你可以算一会试试。现在休息十分钟，看看足球比赛。”
“好，这样也对。”
“要不咱俩踢场比赛吧。”
“也行啊。”学渣和学霸两人连上一起进行了一场足球比赛。这场十分钟的比赛马上就有学校的很多同学参加。电脑随机将学生分成两队。学生自己输入了自己的名字。电脑自动匹配了根据平时训练成绩得出的速度、体能、技术等各方面的信息。一场模拟真实比赛的电脑足球比赛开始了。学渣发现自己在这场比赛中的体能和技术是最高分。于是就在场地上积极奔跑，积极创造射门得分的机会。但是很快发现自己队伍中的很多人不知道干什么。就在那里站着等球。学渣想用耳机上的麦克风喊大家。但是马上看到身边许多人的体力开始迅速下降了。看来不是不跑动。是真没有体力了。一场比赛结束之后学渣看自己的考试成绩，93分。全场仅次于学霸的分数。学霸得到了95分。
学渣很纳闷怎么会这样。
“不错啊。这么高分。”学霸过来安慰学渣。
“我得分怎么会比你低呢？”
“嗯，我减少了很多无畏跑动。观察每个人的特点。所以下半场的时候我进了两个球。就是我发现有的人技术水平很一般。停球停不好。这样我就能趁着这些人的弱点攻破对方大门。”
学渣想想。的确如此。但这不是一般人能学得来的。首先你得有很好的记忆力。能记住这么多人每个人上半场的表现。然后才是针对弱点取得成绩。
学渣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继续去做学霸给他的数学卷子。学渣发现这不是什么难度有多大的数学卷子。只是初中甚至小学的简单计算的卷子。“你没给我拿错吧？”学渣问。
“放心。没错。是不是觉得很简单？但是看看上面的限制时间。小心别超时了。”
学渣一看倒计时时间看来很难做完了。马上就开始投入到做题中。好在题量不大。这一套题很快做完了。电脑给出了成绩。满分。下一套题时间更短而且题的难度更大。学渣在规定时间之内紧张的也做完了。这回成绩还是满分。第三套题马上出现了。同样是题目难度更大时间更短了。这次学渣虽然在规定时间内做完了。但是成绩有所下降了，不是满分。于是电脑提示让学渣休息一会。
学渣休息的时候看学霸已经不看平板电脑上的足球比赛了。换成在平板电脑上做题了。学渣做了几个俯卧撑，然后又做了几个深蹲又回到电脑前继续做试卷了。
高三的生活就是如此尤其到了期末，每天就是同各种各样的试卷打交道。
校长和办公室主任在省城最好的饭店吃饭。
“这双鞋穿了一天舒服吗？”办公室主任问。
“嗯。不错。的确是好鞋。”校长低头看看自己脚上的鞋。
“你喜欢就好。今天的菜也不错。我听说新来了鲍鱼。你尝尝。”
“哎呀。这就谢谢了。让你破费了。”校长笑着说。
“这破费什么啊。校长这个超市就让我少投资多少呢。”
“呵呵。也是。肥水不留外人田。反正他也不在乎这点投资。你呢也需要这笔投资。我就从中打个信息差，把这份给你了。”
“是啊。还是校长聪明。那他不会后悔吧？”办公室主任小心的问。
“不会。这么大老板不会在乎这点小钱。而且他也不是不赚钱。只不过得两年能回本吧。”
“啊？那可够慢的啊。”
“他做的都是大生意。觉得这样已经不慢了。呵呵。哪知道这种小生意来说这已经算是太慢了。”
“嗯。来尝尝这个糖心大鲍鱼。”办公室主任看服务员走过来了对校长说。
“好。”鲍鱼足有成年男人的手掌那么大。校长也很高兴。很少能吃到这么大的鲍鱼。
学霸和学渣参与的那场足球游戏比赛之后很多学生都看了这场足球比赛的回放。然后进行了分析。很多人也发现了自己体能是个问题。但是体能训练需要循序渐进。很多学生已经算出来，立皮现在的训练已经有些拔苗助长了。于是大家把那些悄悄增加的训练量取消了。以前跑步上学的同学把手环放在别人身上，自己增加训练量。或者多跑了几公里之后再戴上手环的方法不用了。可是随之而来的另一个问题马上出现在大多数学生面前。怎么能快速提升身体素质呢？
“嘶。”一间宿舍里的一个学生对另一个学生说。
“嗯？怎么？”
“小点声。”
“什么事？”
“听说过兴奋剂吗？”
两个人的眼睛都放出了光。这两个人都是有些瘦弱身材。但是经过这两个多月的训练一个已经明显比另一个壮很多了。两个人坐近悄悄的说话。避开宿舍中两个正在用耳机看足球比赛的同学。
“啊，你是用兴奋剂了才这么壮的啊？”另一个学生马上就明白了。
“是啊。怎么样想不想试试？”
“嗯，你会做抗雌吗？”
“哎，你还挺明白。那可是明年暑假的事了。现在先想着怎么提高成绩吧。没看出来吗？咱们刚才比赛得分低就是因为身体素质。其实意识都有，就是身体素质不行脑子想到了但是就是跑不动跳不起来，身体素质差，技术变形了。”
“我也知道是这个问题。你那是哪产的？好使吗？”
“看我。还能不好使吗？”他亮出胳膊。肌肉已经很明显了。
他看看琢磨了一下“那好吧。你这一个单位多少钱？”
“2000，你一次多买点我可以给你便宜点。”
“那行。我回头跟我父母商量一下。先买10个单位的。”
“你先买5个单位的用一个月看看。”
“不用，那我先买15个单位的。用三个月。直接用到高考前。”
“啊。那也行。”他盘算着。
“你现在有那么多吗？”
“有有。你周末商量好。给我钱之后我周一就能把东西给你。”
“好嘞。还有什么别的药吗？”
“你先用这一种就行了。一次用几种不好。”
“没事，反正就这几个月。以后身体慢慢调养呗。”
“也是。那还有临场比赛之前用的一些等到期末考试之前我再给你。”
“行，那种药多少钱？”
“那种药便宜。一般也就5千多。考试之前几天就开始。每天一针，考试前半小时再喝一瓶水就行。”
“行。你给我来一套。”
“不过具体价格还得看当时情况啊。在这个价格左右。”
“行，你给我留着就行。”
“我就是看咱俩关系好才给你带的。别人我都没告诉。你也别跟别人说啊。”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一个星期之后全校学生都知道用兴奋剂的事情了。几乎所有的人都跃跃欲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