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上班的时候看见办公室主任。心里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是说句话的好。“早啊。”
办公室主任有些意外也马上说“早。”
两人就各自回到办公室。
秘书坐到自己办公室的座椅上就开始想我说两个字，早啊。她就说一个字，早。这对我还是有芥蒂啊。
办公室主任回到办公室，心想。这秘书早上突然来个问好。搞什么呢？肯定是有什么猫腻。得注意点他。
秘书在琢磨着，既然花出去的钱不好往回要了。那就得想点别的办法了。秘书琢磨了一会看学校的课程安排，立皮教练一会应该从一个场地上下课。秘书马上走出办公室向操场走去。
一中周边的12个足球场。占地面积很大。去场地稍微显得远了一些。秘书赶到的时候已经快下课了。
立皮教练正在给学生们总结今天这次课的训练情况。总结之后下课学生们马上都去浴室洗澡换衣服。秘书也走过去。
“立皮教练你好。”秘书主动说。
“你好。”立皮教练放下手中收拾的东西。
“耽误你一会时间。这个训练场地费晚上会有一些学生在这里训练。您晚上有时间来看一下，这个场地有什么地方是需要注意的。比如你们的设备什么的。以免出现上次的情况。”
“嗯，我们的设备就是不要碰就好。也没有什么格外需要注意的。”
秘书一看立皮要走，就马上说。“但是学生们在训练时候应该注意什么希望你能去看看。”
“嗯。好吧。”立皮觉得也好。免得这些学生不懂乱碰一些设备。毕竟自己的工作人员不在。但是下班之后自己就不在工作时间了。“不过那不是我的工作时间。我只是去看看。”
“好的，没问题。晚上六点您有时间吗？”
“啊，我差不多吃完饭了。好吧。到时候咱们在哪见？”
“您在专家公寓门口等我就行。”秘书喜上眉梢。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啊。他马上回办公室。在快到办公楼之前秘书马上收起笑容。以防让别人看出来自己有什么好事。
“出去了？”办公室主任看到秘书问。
“啊，刚出去半点事情。你也出去啊？”秘书对办公室主任说。脸上的笑容不自然的收敛了一下。
“我也出去办点事。”办公室主任僵硬的笑着走了。办公室主任心想他是不是看出来了我去哥哥那工地看看去。哎，看出来就看出来吧。这得看看去一天不去看都不行。万一出了什么事可不好办了。
秘书回到办公室没有着急工作而是先想了一会。这办公室主任是不是看出来了我有点高兴啊。要不她怎么愣了一下呢。她能不能知道我去哪了，找谁了？秘书马上站在窗口看外面的办公室主任。办公室主任在向高三学生宿舍的施工工地走去。她也没打电话，走路的样子看起来也很正常。看来是没看出来。他马上打电话安排晚上的事情。
‘这学生住校了是好还是不好呢？’有家长在家长自建的群里问了这么一句。
‘还是在家好吧。这样休息好，吃的好啊。’
马上有家长说‘那可不是，这学生上学放学时间短了。在学校吃的科学营养了。是个好事。’
‘但是不放心啊。第一次离家住在外面肯定很多不适应的。’
‘看效果图一中的宿舍建的还是不错的。’
‘嗯，和大学硕士宿舍一个标准了。’
‘主要是担心孩子没在外面住过。’
‘反正每周末都回家住，我都告诉孩子了，衣服不用洗。换下来就放袋子里。周末拿回家一起洗。’
‘哎呀那能行吗？他们现在天天早上出早操，白天有体育课。每天换下来两套汗都湿透了的衣服啊。’
‘我跟孩子说了。每天我在学校外面接他换下来的衣服。每周一上学再给他带去一周的衣服。’
‘校服呢？你们想过校服吗？’
‘校服自己洗吧。’
‘能买校服。我从学校买了五套呢。’
‘我就买了三套。觉得够用了。’
‘夏天的校服，多换几套行。’
‘校服买那么多也没用。等到秋天还得有秋冬季校服呢。’
‘秋季冬季校服不是穿在外面的嘛和体育课时候的不一样。’
‘能不能申请在家住啊。不住校。’
‘对啊对啊。申请一下试试吧。这多了是不是就会考虑了。’
‘校服这样穿夏季的在里面，春秋穿中间，冬季外套套外面。’
‘我看申请人多反而不好吧。申请一两个还能行。多了学校那宿舍建成了还干什么？’
‘能请钟点工打扫宿舍吗？’
‘也是申请多了肯定不行。但是申请多了也会更重视吧。’
‘钟点工肯定进不去宿舍啊。还不如让我去呢。’
‘让学生家长去打扫宿舍吗？’
‘反正教室都是家长打扫啊还差个宿舍吗？’
‘反正都是当妈的一周一换一个宿舍四个人正好一个月’
‘每天打扫时候顺便把四个孩子的衣服都拿回来了’
‘对这样挺好’
几个说要申请住家的孩子家长不说话了。
校长办公室。接到了学生家长的电话。校长看手机号就知道肯定是某个学渣的家长。“喂你好。”
“校长啊，我是***家长。”
“诶呦你好。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呢。”校长当然知道这个家长。学校附近的一些露天菜市场就是他给清理掉的。
“啊。晚上一起吃个饭啊。咱们聊聊天。”
“哎，咱们都这么熟了。认识多少年了？有十年了吧。我一看你就是有事。有事你就直说。跟我客气什么。是不是。”校长从来到一中没几年，就认识了了这个学生家长。那时候这个人还不是学生家长。孩子还没有到上一中的年纪。他也没到负责一中附近露天市场的程度。只是一个小职员。渐渐的校长成了校长，他也成了城市管理局负责一中这片分局的分局长。孩子到了上高中的年纪。学习虽然不到上一中的成绩。但是有校长和科长的关系。孩子也没花费太多就上了一中。
“嗯。那我就直说了。我孩子能不能不住校？”
“嗯。你孩子我一直过问成绩呢。你孩子成绩还行。也挺努力的。但是住校啊。现在只是高三。以后一中所有学生都住校。这点是不能改的。再说咱俩十了年的关系了是关系好。那以后再来个上面的人来说呢？那我这校长可就真不好当了。你说是不是。再说你担心什么吧？你担心什么，别人孩子我不敢保证，反正你担心你孩子的问题我肯定能给你解决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怕孩子休息不好。”
“啊。那你放心。要是孩子换个地方肯定前几晚休息不好很正常。但是时间长了肯定能和在家一样。咱们这宿舍修的和一般宾馆差不多。然后还有老师检查。不可能休息不好。知道吗？”
“那会不会有别的学生有打呼噜磨牙什么的。”
“这样的学生都按照学校规定会有调整的。别人孩子我不管。你孩子宿舍肯定不会有这种情况的学生。”
“啊，那孩子宿舍卫生什么的怎么办？”
“那就得孩子自己打扫。你说这高中生，我么都给规定到分钟了。没有什么可打扫的。吃东西都在食堂吃。回宿舍就是睡觉。看书都不行。这就是一中的管理。对，宿舍还安装恒温空调了。不用学生调节温度。保证室内温度冬天夏天不一样。冬天稍微热点，夏天稍微凉快点。孩子现在天天锻练，身体也都不错。抵抗力什么的也都提高了。放心。没事。啊。”
“那孩子每天换下来的湿了的衣服什么的呢？这个学校可以给每个宿舍配个洗衣机。”
“那不用了。我是这么想的啊。你说，每个宿舍，每天让学生家长去打扫一次。每个宿舍就一个学生家长啊。然后把换洗衣服带回来洗，第二天或者周一时候再带干净衣服去。这样不也挺好吗。”
“那一个宿舍一个家长，高三2500人，625个家长天天去宿舍。这每天也是一个巨大的工作量啊。”
“还是要让学生自己打扫。这要养成习惯。以后孩子怎么办？对不对。再说了。我带学生这么多年发现一个规律就是学习越好的孩子越干家务。在家什么都不干的孩子，学习也不好。这对养成学生的良好习惯很有好处。习惯不光是学习的习惯，还有做自己对自己自律的习惯。各方面的习惯均衡了孩子学习才能好。”
“事是这么个事。”
“实际也是这么个事情啊。孩子上什么大学是一辈子最重要的事情。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坑你害你。咱们关系和别人不一样。咱们认识十几年，以后还得相处下去对不对？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孩子从上高中我就经常关注着。但是我一个校长老过问单个孩子的事情老师对孩子会有不同待遇。我不能这样，对不对。孩子感觉也不好。所以我就老看孩子成绩。孩子成绩最近还可以是不是？一本未必但是肯定能上个大学了是不？”
“那是，大学肯定能上去了。要不是上了一中，这上大学还真有点没把握呢。”
“那就行了，以前孩子听我的，是不是学习成绩更好了？”
“是啊。”
“那以后是不是该听我的？”
“行，那以后就听大哥的了。”
“对喽，没错啊。我那天看孩子上足球课时候好像有点累。孩子说了吗？”
“没有啊。”
“那可能是不想告诉家长。我们一中计划这样。每个宿舍配备两个按摩机。让孩子互相按摩。这机器一个就好几千呢。所以孩子们以后住宿了，更能比在家各方面都好了。你说这样好不好？”
“哎呀，校长太为学生着想了。”
“那是肯定的。就是为学生的将来考虑嘛。为学生的将来。为祖国的未来尽自己的全力了。”
“行啊。哪天咱俩喝点。”
“行。等宿舍这方面的事情忙完的。咱们去找个地方喝点。”
“好好好。”
校长寒暄之后放下电话。想想他孩子是谁？想不起来。马上打开电脑，调出自己的那份学生档案。找到学生的档案。看看。还真没说错什么。脑子里有了点印象。以后见面好说啊。校长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身体慢慢靠在椅背上。这住宿一开始的事情真是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