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是世界第一运动。爱好的人群广泛，球员的薪水高昂。很难想象这种占据极大场地的运动会会有这么多人喜爱。当然这和FIFA的商业运作有关。也和自身的刺激性有关。当然也许和这些都没有关系。只是一种巧合。世间充满了巧合。比如我成为世界首富就完全是巧合。至少我一直都以为是巧合。直到这个自称为何新的年轻人出现在我面前。
让我成立一家传媒公司，有尽量大的影响力？成立传媒公司倒是很容易。但是如何有影响力却太难了。我本来就是没什么能力的人。这样太难了。我得好好想想。
在一中。学生们经过周末之后周一来到学校，好像都有些懈怠。立皮发现高三的学生这样，也没有办法。这是人之常情。心理学上好像都有专门对这个事情的名词了。这就说明这个现象是普遍的。
晨练之前立皮来到一个足球场。高三的2500名学生分散在4个足球场进行训练。立皮每天来到一个足球场，轮流指导这四个足球场的学生。
“无线网络畅通吗？”立皮问。
“无线网络已经调试完毕。”
“所有学生的身体数据都传过来了吗？”
“都已经传输到云端。今天早上的晨练计划都已经制定完毕。”
“很好。”立皮又去检查影像分析系统。很多高清摄像机在体育馆的天花板上体育馆的墙壁上。这些高清摄像机能够捕捉人脸信息，识别出是谁，谁的训练动作是否标准。有了什么程度的进步。这种训练系统很可能会取代教练员。实际上这个系统已经取代了部分教练员的工作。如果没有这个系统。立皮很可能要按照十比一的比例给高三学生配置教练。这将是一个庞大的教练员团队。立皮没法保证所有的人都能按照他教的指挥，没法保证教学质量的统一。但是有了这个系统结合学生每天二十四小时佩戴的手环。能及时得知每个学生的身体状况，能知道每个学生训练时的技术动作是否准确。减少了大量的教练。
“所有的摄像机都好用吗？”
“所有摄像机都正常。”
“教练都上草坪，让摄像机捕捉图像试一下，看看捕捉图像的时候是不是有问题。你们也练练传接球。”
立皮站在电脑后面，看着数据。这些教练马上都去草坪上拿起足球互相练习传接球。他们的动作技术标准，都是用绿色的方框框起来的。
立皮喊了几个人的名字。他们停下来看着立皮。“你们几个做点错误动作。”
他们开始做错误的接球动作或者踢球动作。果然他们身上绿色的框变成了红色的框。
“好，回到各自岗位上。”立皮说完草坪上的人就立刻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草坪喷水了吗？”
“喷好了。”
立皮走上草坪踩了几下。“给我传个球。”立刻有人传给立皮一个足球。他带球跑到场地的另一边，然后换个路线再带球跑回来。这是立皮的习惯。虽然每天的喷水量已经掌握的很好。但是每天的草坪长的长度不同。也会有些许的影响。
“昨天剪草坪还是那个剪草坪的机器吗？”立皮问。
“是啊。从来没有换过。”
立皮没有说话。立皮能感觉出细微的差别。但是差别不大。对这些仅仅是刚接触足球的孩子来说应该没什么问题。
“好。所有都准备就绪了吗？”立皮问。
“都准备好了。”大家说。
“好，开门准备学生来。”
学生们陆续的进入更衣室。换好衣服来到场地上练球。到了早操的时间至少这个场地上的学生们都来了。立皮让大家带领学生按照训练计划进行训练。
立皮在大屏幕前看着各种数据，看了一会。走出办公室去球场上巡视。
“短传练的不错。”
“注意脚形。对。”
立皮每天早上都这么巡视着。
到了早餐时间。几个国内教练坐在一起。“你说立皮是不是也怕他那个训练程序取代他？”
“我感觉是，要不然天天这么吆喝干什么，根本用不着他这么吆喝啊。”
“那咱们可都成了听程序的了。”
“你说有这程序是好是坏呢？”
“我觉得要是没有立皮咱们现在的薪水能高点。”
“是啊。不过那就真成了听程序的了。以后一辈子薪水就这样了。现在至少还能有个努力目标。想成为立皮那样的教练。”
“哈哈。我可不想成为那样的教练。我能在一中当一辈子体育老师挺好。”
“我也就那么一说。能来当老师的谁会想成为立皮啊。”
大家笑起来，打着哈哈继续吃饭。
学生们早操之后去浴室洗澡。洗澡时间只有十五分钟。还包括了脱下衣服换上校服的时间。学生们洗完澡就去上课。很多女生为此简短了头发。因为每天出汗太多，要是洗头这十五分钟的洗澡时间是太短了。
“学生们从体育场走回教学楼的距离太远了。”办公室主任说。
校长放下望远镜，不看学生们了。“总不能给配个车吧。”
“配车不至于，要我说就紧挨着体育场修教学楼。让学生一出体育场就回教学楼。”
“那现在教学楼呢？就这么荒废了？”
“不荒废啊。租出去。这干什么不行。”
“哈哈。”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这得好好考虑考虑。”
“嗯，反正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一次投资终身受益。”
“那我问问你啊。以后这政策再变了怎么办？”校长停了一下，见办公室主任一愣接着说“这些年是足球。等十年之后足球成绩上去了，换成别的项目怎么办？”
“那体育场也能用啊。就是乒乓球、羽毛球换上场地就能用了啊。”
“那完全不一样了。再说，万一换成电子竞技呢？以后高考考怎么玩电子游戏了呢？那就把操场换成网吧？”
“啊……”
“这就走一步看一步。现在资金还算充裕的时候也得留着点。”
“好吧。”
“好了，你想想咱们晚上去哪吃饭？”
“嗯。我下午告诉你。免得你晚上有约了，我想好地方了再失望。”
“好。”
办公室主任走出了校长办公室。
晚上高一高二的学生放学，高三的学生留下来加一节足球课。高一高二的学生就去一些辅导班学足球。
足球辅导班在高考考足球这一事情确定之后就开始广泛的出现。一开始都以为需要足球场地，后来才发现根本用不到。只要找一个室内坏境铺上假草坪就算是足球训练场了。有足球教练领着孩子们在练短传，练颠球。甚至练点球。甚至有人办班在早上领着学生在公园里练颠球。颠足球颠网球。
二中的学生放学之后基本都来到了瘦教练的场地去练球。
瘦教练的场地已经比前些天扩大了很多，在旁边又租下了一个场地。玻璃窗里面都装上了铁栏杆。地上都贴上了假草坪，大家可以在这个场地上练球。就像真的草坪一样只是不能踢太高的球。因为仓库的层高只有六米。不过已经可以满足大部分的要求了。
“来，咱们今天巩固一下短传啊。一边五个人，互相传球。”胖教练把前面的几个孩子分成队伍训练着。他在这几个孩子身后来回走。
“你不对。你这样这短距离还行，长距离这么传球就不行了。来用足弓部位接触球。”他蹲下来把球放在这个孩子的足弓部位，让孩子感受。“感受到了吗？就这样触球。”又反复让球接触的这个孩子的足弓部位。“好就这样啊。感受到球的感觉。”
他站起来继续巡视。
瘦教练在办公室的监控里看见这一幕很高兴。
“我说咱们要是把立皮的那套训练系统弄到手了咱们训练也牛了。”在一中立皮团队里当教练的那个老师出现在瘦教练身后。
瘦教练笑笑没有说话。
“省城规模最大的足球训练班就大哥你这了。咱们要是有这设备了就可以开个足球学校。足球为主，文化课为辅的学校。那训练的效果别提得多好了。”
“我也想啊，但是你说这货我真吃不下啊。要是有个大老板，在我这投资个几个亿。那咱们可以弄个足球学校试试。不过就立皮那套程序，光一个足球场地的设备也得不少钱吧？”
“我估计一个足球场地的设备就得上千万。”
“那可不。你算算，这场地，浴室，还得有草坪保养。一中都弄真草坪了。咱也得是真草坪啊。那草坪一年光水就不少钱。这建设是一笔钱，这一年维护也不少钱啊。”
“我听说咱省城新出了个大富豪。给一中一下就捐款了一百亿。”
“我也听说了。好像有这个事。但是咱们也接触不上这人啊。人家一天天前呼后拥的。玩的地方咱们都去不上。”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大哥要不花点钱去高档俱乐部啥的，看看能不能遇到个大老板。”
“哈哈，别能投资的大老板没遇到。钱花出去了。有上那高档俱乐部的钱还不如再租个场地，这还能直接赚钱。”
“大钱小钱都得赚啊。”
“一会练完了咱们一起吃饭去啊？”瘦教练邀请这个很有野心的一中老师。
“行，大哥说去那必须得去啊。”
在酒桌上这个有野心的一中老师把刚才的想法告诉大家。大家都没说话。胖教练看看瘦教练，抽烟的教练看看瘦教练。
“我觉得吧咱想想就得了。这能有这么好的机会不还得说国家政策好呢。要不咱能都开上车了？”胖教练说。
大家都笑了。
“是啊这一个月不到大家都买车了。这以前哪敢想啊。咱要感谢国家。要不也就十天半个月的去路边喝点。现在都敢天天来这喝酒了。”瘦教练说。
“哈哈。这人得知道满足。”抽烟的教练吸上一口烟说。“咱能这样挺不容的了。要是这样继续下去干一辈子体育老师也不错。对不对？”众人纷纷点头“退一步来说，以后国家政策变了，咱足球课取消了。但是这二中也不差咱这几个人对不对。养多少闲人呢，至少待遇不会差哪去。”
“对对，那是。”
“这要是换地方了。这怎么也没国家的学校有保障啊。”
众人纷纷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