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刮起风来,转而急骤,几滴雨打在窗上,紧密起来。她微微的翻身醒来,被他拥住。
”下雨了,不要起来,我们就这么呆着。”他呢喃。
她是没有赖床习惯的,就这样越来越清醒的两个人,听着彼此的呼吸,感受着彼此心跳的节奏,她觉得有点尴尬,想要动一下,又想要打破这固有的节奏。不知他是否也会这样。
“我去做个早餐。”她说。
“我不吃。”
“我吃”翁啸回他。
“你也不许吃,不要动,否则我就做清晨运动了,连昨晚的一起补上。”说着将她钳的死死的。
“你记得有一次,你去公园写生,我也去了。回来时下雨了。我脱了外套准备两个人一起披着,你说让我先走,你有雨伞,就慢悠悠打开书包,拿出雨伞,自己撑起来,我见你一个人在雨伞里,丝毫没有要和我分享的意思,问你,你还说雨伞小,怕淋到我。”
“嗯,好像是。”
“本来就是想着下雨和你一起,有个近距离接触的机回,拉近距离,增进关系。你倒好,摆出一副男女授受不亲的架势。终于让我逮到你了。”
“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你那时不想着学习,尽想些这个。”她问。
“我回去,易航问我今日可有增进,我说没有,他就说,自古,千秋霸业无赖成,你该豁出脸去,用些手腕。”
“所以呢?”
“我生日时,你喝的那杯酒里有东西。”
翁啸抬起头看着他,一脸惊奇,她想起那晚,她莫名的燥热,以为仅仅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你······怎么能这样。”
“真想再看到你那天的样子,脸色红润,眼色迷离,双唇轻启,你的声音······”
“别说了。”翁啸打断他。
“害羞了。”
他想看她的欲罢不能、欲说还休,浅吟、轻叹。无论从前、现在。
见过被猫捕住的鼠吗,就如她现在这般,已然放弃挣扎,任由他一番后,两人又疲乏睡去。
这一段时间,对于韦一新来说,犹如蜜月一般,可是画展结束,翁啸准备回去,他没有理由再留她。
“可以搞个公司聚会”,江易航提醒他。
“这不年不节的,也没个由头。”
“还需要理由吗,你想开就开啊,画展成功啊、欢迎乔姿加入公司啊······”
所以,翁啸又被耽了一周时间。
这次聚会上,他毫不掩饰和翁啸的关系,他对她的爱,相当于他单方面宣布和翁啸在一起,碍于在他公司员工面前,翁啸不好发作。对于他们的关系,他向前推了她一下。对于周围虎视眈眈、觊觎他的人,也相当于给了安全提示。
不过这味药,只对傅小池管用,翁啸第二日就匆匆离去,乔姿索性把韦一新金屋藏娇翁啸的事暴露给媒体,翁啸在日本看见那个小院的照片在各个网上新闻里。
韦一新、乔姿不欢而散,解除了合约,乔姿出走美国,据说去了好莱坞。
翁啸回去后,简单整理后就去贵州找了老金夫妇,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安顿下来。
临近年关,公司的事,加上翁啸、乔姿的新闻,韦一新做了些危机公关,一直忙到春节后。
一天翁啸腹痛到要晕倒,老金夫妇送她去了医院,检查是宫外孕,急急的做了手术,然后在家修养。韦一新来到贵州后从老金夫妇那里,知道了翁啸的事,他本想去安慰她,可是翁啸不想见他,正僵持间,就收到秘书和他舅舅的电话,季良带画家去吉隆坡参加活动,回来时飞机和塔台失去联系,到现在一直联系不上,江易航已经去了机场和大使馆,都没有消息。
韦一新拜托老金夫妇照顾翁啸,就匆忙的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