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毅超犹犹豫豫的样子让覃若凌更加的好奇了。
“什么事?”她冷声问道,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跟温离绝对脱不了关系。
“姐,你知道了不要生气。”
“赶紧说。”
“姐夫好像把黑卡给温离了,我也是今天早上看了温离的微博才知道的。”
陆毅超的目的就是为了挑拨覃若凌跟伏城之间的关系,简单的几句话就把自已的立场改变成了是为了覃若凌好。
“姐,你先不要生气,温离那边我会好好教训她的,有机会我会给她找个合适的金主。”
“不用了。”覃若凌啪嗒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现在的温离在她眼里不过就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让她离开伏城不过就是时间早晚问题罢了。
她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吩咐道,“今天晚上就给我动手,钱不是问题。”
在她眼中,能够可以拿钱解决的问题从来不是问题。
之前对温离仁慈,只是不想自已的手上在多一条人命,但是现在看来根本没必要。
挂完电话以后的覃若凌心情明显好了很多。
赵姐看了一眼自已的手机,又看了一眼覃若凌,只见她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微笑,心里开始纠结自已到底要不要把事情告诉她。
覃若凌最近为了温离心情很差,隔三差五的发脾气,可是如果真的因为自已的知而不言,伏城跟覃若凌分手了,估计她会恨死自已吧。
“若凌,你看这个。”赵姐把手机屏幕对着覃若凌。
覃若凌抬头看了一眼,脸上的笑意不减。
赵姐看着覃若凌脸上的笑容,就跟见了鬼一样,自已的未婚夫都要被狐狸精给调走了,覃若凌怎么还笑得出来?是受刺激过度了么?赵姐伸出手,摸了摸覃若凌的额头,温度也是正常的。
“若凌,你怎么了?”她轻声问道。
覃若凌抬头看了她一脸,脸上的微笑被一丝一丝的抽开,又恢复了往常的冷脸。“没事。”
赵姐虽然是她的经纪人,但是有些事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危险。
我从陆毅超的公司里出来以后,就跑到了恒业集团。
伏城像是算准了我会来一样,早早的就已经吩咐了秘书部的人不要拦我。
“我昨天晚上好像把耳坠掉在你车里了。”我把头发放到了脖子后面,露出了空荡荡的耳朵,对着伏城说道。
伏城拉开了抽屉,拿出了里面的耳坠,“你也喜欢这个牌子的耳钉?”
这个耳钉是昨天晚上邱义瑜捡回来的,因为是叶昭尔之前最喜欢的轻奢品牌,伏城的眼前似乎还倒影着叶昭尔看到这个牌子耳钉时候那双眼冒光的样子。
以前的他什么都没有,叶昭尔喜欢这个牌子的耳钉从来只是看看,也没提出让他帮她买。
后来他终于攒够了钱买耳钉,只是可以收耳钉的人却早就已经离开了。
我收过了他手中的耳钉,“谢谢你了,这是我初恋男朋友送我的。”
昨天晚上只顾着把耳钉丢下,为了这次的见面有更好的借口,却忽略了大事。
“初恋男友?”伏城喃喃道。
我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不过就是一个纨绔的富二代罢了,还没你好呢。”
之前喜欢的东西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改变的,我不知道伏城有没有察觉到,可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解开了另一只耳朵的耳坠,毫无留恋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不是念旧的人,只不过看这个款式还可以就留住了。一起吃饭去么?”我看了一眼垃圾桶里的耳坠,问道。
伏城起身,“走吧。”
出乎意料的这次我居然没有大费口舌才请得动他。
这次吃饭的餐厅是伏城选的,虽然小,可是隐秘性很好。
选在这里,恐怕也是担心跟我出了绯闻,覃若凌会不高兴吧。
一顿饭吃的食之无味,我有我自已的心思,期间对伏城虽然殷勤,却少了几分的热络。
我们一前一后出了餐厅,我跟着伏城慢慢的走回了停车场。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再次来临,毛骨悚然,我放慢了脚步,紧紧的贴着伏城,“你身边有保镖跟着么?”
像伏城这样的大企业家,身边有保镖也是很正常的。
“没有。”
“我感觉一直有人在盯着我,我们赶紧走吧。"这样的感觉我已经不止出现一次了,我拉紧了伏城的手臂,快速的往前面走去。
伏城却停下了脚步,我一直低着头没看到前面的人,推了推伏城,“你怎么还不走?”
一抬头,看到一群黑色西装的男人盯着我们看。
来者不善,我在里面看到了那天晚上在灯塔下看到男人。
我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原来一直感觉有人盯着我,是被人给跟踪了。
往四周看了看,整个车库里什么人都没有,那些男人看着我得眼神就跟饿狼一般,压抑感扑面而来。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今天不能……
握着伏城的手也越来越用力,深怕他会在危险的时候甩开了我得手,留下我一个人,现在我可以依靠的就只有他了。
很明显,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
“你得罪了什么人?”伏城转身问我。
“没有。”最近在娱乐圈里得罪了那么多人,我怎么记得清楚。
为首的男人扫了一旁的伏城一眼,“把你身后那个女人交出来,你可以走。”
我往伏城身后躲了躲,那男人看着我的眼神就像我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一般。
“帮帮我。”我很担心伏城在此刻会松开我得手。
他慢慢的推开了我。
我心中酸涩,我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傻,伏城可以为了钱财舍弃了我一次。现在是生命问题,他怎么可能还会……
是我太自作多情了……
黑衣男人见伏城松开了我,对着身旁的人做了一个手势,我闭上了眼睛,看来这一次是躲不过去了。
却听到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躲远一点。”
只见伏城已经脱掉了自已身上的西装,对着黑衣男人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