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住院的时候,因为太无聊,我制定了好几个接下来的方案,现在出院了正是可以实施的时候。
吃过晚饭后,我躺在床上拨通了陆毅超的电话。“超哥,我出院了。”
“还挺快的。”陆毅超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惊讶,仿佛算到了我会在这几天出院一般。
也对,陆毅超早就知道我是装病的,也知道我为什么装病,现在没人搭理我了,我出院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出院会打电话给他。
“超哥,上次我拜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我最近晚上都有空,你看着帮我安排下吧?”我掐着嗓子说道。
我得语气过于的殷勤,陆毅超都分不清真假了,他明明记得我之前说这么做只是为了欲情故纵,可是现在在他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温离,你真的只是为了让伏城注意到你么?”陆毅超慎重的问道。
我迟疑了片刻,就在我迟疑的这么几秒钟里面陆毅超已经有了判断。误以为我回答不上来就是真的想换个金主了,直接用工作忙的借口搪塞了我。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我才意识到陆毅超已经挂了我得电话。看着渐渐暗下去的屏幕,我有些哭笑不得。
没了伏城的日子,我过的很像是一个明星,每天参加活动,活动结束了就往下一个活动的地点赶去,晚上因为忙碌的工作几乎是倒头就睡了。
计划迟迟没有推进,我很烦扰,而陆毅超那边也没什么动静,我决定还是亲自去看看。
“卿姐,我们去超哥的公司。”我睁开了眼睛,对着驾驶座的张卿说道。
听到要去陆毅超那里,张卿的眉头皱了皱,似乎很不高兴,可是现在可以帮到我的就只有陆毅超了。
我让张卿把我放在陆毅超的公司门口就可以了,她一个人开车离去。我提起长长的裙摆,一步一步的朝着陆毅超的办公室走去。
敲了门以后,没等里面的人回答,我就推门进去了。
“温离,怎么是你?”陆毅超看到我很惊讶,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朝着我走来。
我微微一笑,“超哥,我最近打电话给你,你好像都没空接。我想你肯定很忙,所以我就自已来找你啦。”
这几天我不是没联系过陆毅超,只要我把话题从介绍金主的事情上引,他就借口自已工作忙,直接挂了我的电话。一次两次我不会起了疑心,可是连续几次了,我就是傻子都可以感觉得到陆毅超在躲我。可是,他还偏说没有。
“是么,那还辛苦你跑这一趟了,我突然想起来等下有个会要去开,你在这里坐会。”陆毅超说着就要往门外走,我起身,眼疾手快的往门上靠去,堵住了陆毅超的去路。
“超哥,我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问过你的秘书了,你下午没什么安排。难道你是在躲着我么?”我疑惑的问道。
虽然知道陆毅超是在躲着我,可是他没有承认,那就不算。
陆毅超果然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躲着你。”转身就坐回了老板椅上。
我也不吭声,坐到了沙发上,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陆毅超被我看的有些发毛了,摔掉了手中的文件,“温离,你到底要干嘛?”
“超哥,晚上带我去宴会吧,你也知道我没了伏城最近在圈子里的日子不好过。”
没了伏城以后,我得通告什么都少了一大半,我想这事,陆毅超应该是知道的,只是为何他没什么反应,我也有些想不通了。
如果换做了其他人,陆毅超巴不得重新给介绍一个金主。毕竟公司的利益跟艺人的利益是直接挂钩的,可是我不是普通的人。上次在覃家聚会的时候,陆毅超就从伏城的眼中看出来了,他对我还有意思。
如果就这样在给我重新介绍了一个金主,怎么算都不利于他的计划。首先伏城那边就很难交差了,到时候伏城质问起来,为什么要把我介绍给别人,他压根都找不到解释的理由。
我跟伏城,陆毅超自然是选择搪塞我了。
“你最近的通告不是挺多的么,跟你一起同期进的公司的艺人现在还在跑龙套呢,你呢,手上有那么多的代言,演戏还都是女主。温离,做人要懂得知足”
按照陆毅超所说,我在圈子里混的是不错,可是我来宜市并不是为了当明星才来的。
我跺了跺脚,不甘心道,“超哥,我的那些通告赚得都是小钱,公司拿了几成,卿姐那里在抽成,到我手里还能剩下什么。再者说了,你给我介绍金主,您不是也有好处么。”
我说话向来直来直去,一语就戳破了重点,陆毅超也不会怪罪我。
也许是因为这几天他被我烦怕了,也许是我刚才的一番话讲到了他的心里,陆毅超终于松口,答应说要带我去宴会认识新的金主了。
他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从桌子里拿出了行程表,粗略的扫了一眼,思考了片刻。
“晚上可以么?”
我不知道的是,陆毅超带我去宴会,只是为了敷衍我。
“自然可以了,我得时间都由超哥你安排。”我笑着应下了晚上的宴会。
低头扫了一眼时间,也不早了连忙起身跟陆毅超道别,回家去准备晚上的宴会。
陆毅超看我高兴离开的样子,心里替伏城打抱不平。
我回到别墅里的时候,张卿也结束了工作,已经在开始准备晚饭了。
“卿姐,我晚上不回来了,你自已一个人凑合吧。”我看到张卿在桌子上摆了两个碗,提醒道。
“不回来?我怎么记得你晚上并没有通告呀?”张卿放下了手中的锅铲,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满脸笑意的我疑惑更深了。
“我跟超哥去参加宴会,晚上会认识挺多的新朋友的。”
张卿看我的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后面去了,心情更加的糟糕了,所谓的宴会不过就是一场小型的海天盛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