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长宇怒其不争看了他一眼,缓缓的开口说道:“平时看你这个男人挺精的,怎么遇到这种事情,就都犯起了迷糊,你知不知道紫染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是因为你没有给他,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听听别人的谣言,看了一张子虚乌有的照片,就判定了她的罪名,你可曾有问问她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罗长宇拎着权少恒的领带,一脸怒气。
权少恒听到这些话以后顿时恍然大悟,语气也有些结结巴巴的,就像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一样,像是什么事情一瞬间突然就明白了。
“你说……你说这件事情我误会了她?”
权少恒一副难以置信的语气,并且充满了难为人知的痛楚。
“你以为呢?权少恒,原来我们真是看错了你,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可是遇到事情以后,你的第一反应却是怀疑她,根本没有给紫染任何解释的机会也没有,选择相信他,只是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来定义她,你觉得你这种做法算是爱她吗?”
罗长宇的话就像是一记狠锤一样狠狠的敲在权少恒的心上,天啊,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一天在办公室到底做了什么?他竟然掐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脖子,还对她说话那么难听的话,现在想想真是不应该,权少恒悔不当初,可是事情已经回不了,从前已经不能从头来过。
想到这里,权少恒不停的在自己的心底里面默念,紫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怪我,我对不起你。
就在权少恒沉浸自己思绪中的时候,罗长宇又说了很多,最后忍无可忍的看了他一眼,凉凉的留下了几句话,就直接转身走开了。
“权少恒,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是我的竞争对手,你这种情商我可真是佩服,如果你是个男人的话,现在就去找她道歉,如果你要不是男人,那我也无话可说,但是我奉劝你,做人一定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要平白无故的冤枉别人,如果有一天你被别人安上了一个大罪名,你会怎么做?人呢,一定要将心比心。”
这天晚上,经过了罗长宇的开导,权少恒想了很多的事情,就这样越想他越觉得自己是一个混账,竟然做出那种令人愤慨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权少恒好好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刮了刮胡子,看起来整个人的面貌都焕然一新,然后派秘书去买了一束乔紫染最喜欢的花,并在这个花写上一个道歉的卡片,就这样拿起车钥匙抵达了罗长宇的那个私人别墅,也就是乔紫染正在入住的。
最后,权少恒轻轻的叩响了乔紫染的房门,没有经过多长的时间,女人温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来了,来了,等一下。”
乔紫染还在不停的犯了嘀咕,怎么今天不见保姆来开门,敲门的声音大的她都听到了,保姆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可是虽然这样以后还是把门给打开了。
听到这久违的声音,权少恒忍不住的浑身一颤,忍不住的颤抖,他真的是好想念这个温柔的声音,还有声音的主人。
“来了……”
当乔紫染打开大门,看到男人的时候,声音戛然而止,目瞪口呆,下一瞬间反应过来以后,第一直觉竟然就是就是把门给关上,权少恒眼疾手快的阻止了她的行为。
“紫染,紫染……”
接下来的这个别墅的大门口形成了一个奇异的场景,乔紫染在用力的关门,而权少恒却在努力的进来。
乔紫染脸上瞬间反应过来的表情,以及惊慌失措的下意识的反应,权少恒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心里忍不住的触动万分,真是没有想到自己那天所做的事情,竟然对她留下了这么大的阴影,真是悔不当初。
“紫染,紫染,不要急着关门,不要急着躲避我,我已经知道错了,我是今天特意过来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新好好的可以对你,给我一个改过自信的机会好不好?”
权少恒的语气里面带着乞求的意味,乔紫染下意识的就心软了,也放软了自己手上的力气,没有经过多长的时间,她就屈服了。
“进来吧。”
乔紫染声音惶恐,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一个女人,怎么能够比得过一个大男人的力气,而且她现在已经感觉到力不从心,如果继续坚持下去,自己非累死不可。
罗长宇当然是高高兴兴的走了进入,可是下一瞬间,他却莫名的感觉到了心痛,因为他能够清晰的看到乔紫染脖子上的伤痕,也就是那天在办公室里面自己的手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弄出来的伤痕,看起来是如此的触目惊心,令人胆战心惊。
“紫染,脖子的伤口现在觉得还痛吗?”
权少恒不自觉的拿起手,摸了摸乔紫染的脖子,可是乔紫染就像触了电一样,诚惶诚恐的退后。
“你……你不要过来。”
这么多天以来,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距离这么近,近的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够清晰的听见,乔紫染能够听见静谧的心间回响出来的心跳的声音。
权少恒此时此刻又恢复了那个霸道的总裁本色,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作出了一副非常亲昵的举动。
“我就偏要过来,整个人都是我的,就算我过去那又如何,这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都看过,你在我的面前你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权少恒大言不惭,乔紫染羞愧难当。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的时间,乔紫染用了很大的力气好不容易才从这个牢固的怀抱里面挣脱了出来。
“对了,那个……你要问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呆着呢?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你調查的吗?还是别人告诉你的?”
乔紫染拙劣的转移了话题,权少恒看出来了她的意图,也没有拆穿,随了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