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装出了一副十分亲热的模样,走到了乔紫染的身旁,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十分自然而然的揽住了她的胳膊。
“那个……紫染啊,我刚刚来到公司,对这里人生地不熟,想要请你吃个饭,当做给我的接风宴,你觉得怎么样啊?”
众人看到这一幕以后都大跌眼镜,两个人碰面以后难道出现的场景不应该是互相撕逼的吗?怎么看起来这么的和谐?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戏?众人心里面都泛起来了嘀咕。
乔紫染对于艾莉的反应而是非常的惊讶,刚才在电梯里面,虽然她不说,但是能够感受出来这个陌生的女人对自己的敌意,怎么在短短的时间内,态度就来了一个如此大的翻转。
“这是不是有点……”
乔紫染一直坚信这么一句话,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既然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自己干脆还不要和她一起吃饭为好,可是她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艾莉给打断了。
“紫染,可千万不要拒绝我,我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而已,如果你要是拒绝我的话,那你就真的对我太狠心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两个之间有些矛盾呢,但是这怎么可能呢?我们两个人可是第一次见面,你说对不对?”
艾莉头头是道的分析,可是语气里面却暗藏玄机。
乔紫染心下惊讶,她可真是没有想到,看起来如此单纯的一个小丫头,竟然有如此多的信仰,这番话说起来,可真是深藏不露。
如果她要是不同意的话,这不正好承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和谐吗?正好给了别人话柄,所以根本就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去。
“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乔紫染看着周围的同事都摆出来了一副看笑话的神情,心下一阵苦笑。
在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的情况,艾莉的眼神里面闪现过了一丝丝的阴险,以及计划得逞之后的满足。
就这样,在艾莉的撮合之下,不光单单的邀请了乔紫染,还有很多设计部的员工。
大家一听说有人免费请客以后,二话不说,马上就同意了。
大约二十分钟以后,公司的地下停车场。
权少恒身体靠在车上,不断的张望着,他已经在这里快要等了多半个小时了,人怎么还没有来?
就在他疑惑万分的时候,艾莉甜甜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少恒,我来啦。”
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权少恒看到了一幕让她十分惊讶的景象,因为来的人不单单只有艾莉一个人,还有乔紫染,以及很多设计部的员工。
“这是……”他有些傻眼,不知道艾莉这个小丫头片子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少恒,公司里面的同事都很热情,大家都想要和我你去参加这个接风宴,我今天就应该让你破费了,你介不介意多请几个人呢?”
艾莉調皮吐舌,并且语气十分的亲热。
权少恒:“……”
最后迫于无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权少恒不好当众表示不同意,于是就答应了。
在这一路上,权少恒不断的通过车的后视镜观察着乔紫染的面部表情,看到这个小女人坐在车的后座上,一路上都低着头,不笑也不说话。
很快,这就已经缓缓的行驶到了他们聚会的地点,也就是市中心一家十分豪华的餐厅之内。
权少恒已经提前派自己的助理在这个地点定了一个包间,于是众人一下车,浩浩荡荡的就走了进去。
同事们相拥着走进包间,进入以后都发出来了惊叹的声音,因为这个包间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周围的环境布置十分,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扰,看来真是下了大手笔。
大家落座以后,艾莉坐在权少恒的身旁,而他的对面则是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乔紫染。
“哇塞,总裁,你可真的是太大方了,请我们大家吃饭竟然选了这么豪华的地方,真是有钱人。”一位员工率先十分赞叹的说。
“就是就是,总裁一出手就是这么的阔绰,看来我们大家可真是跟一个好老板,以后大家的前途都不用发愁了。”
艾莉看到众人的这次表现以后,心里面十分的骄傲,“那是自然,今天可是我的接风宴,我们家少恒我能够不在我的身上多花一点心思呢?再怎么说这场接风宴也得办得风风光光。”
艾莉的表情和表现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一样。
大家听到以后,马上附和,而且与此同时,心里面都暗自惊叹着,看来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和自家总裁的关系可真是不一般。
艾莉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故意的,就是为了在众人面前表现她和权少恒之间关系的不一般之处,好让那些觊觎他的女人彻底死心,她一定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是她一个人的。
权少恒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这是属于女人之间勾心斗角的小把戏,他的所有的注意力全部一股脑的都投入到了乔紫染的身上。
他发现今天这个小女人格外的安静,无论众人正在讨论什么,她一直都是一副没有表情的面孔,表情没有任何的波动,不会生气,不会笑,更不会说话。
他忍不住的想到,难道这是因为自己在这里的原因吗?难道她就这么讨厌自己吗?就这么不想和自己共处在一个屋檐之下?
想到这里,权少恒的眸子暗了下来,但是眼神还是一直有意无意的落在乔紫染的身上。
而乔紫染此刻内心最真实的感受呢?
她十分的后悔自己答应了这场邀约,都怪自己太蠢了,竟然把自己陷入到了这般境地之内,这么的尴尬。
艾莉对于权少恒的称呼,以及她十分明显的向众人介绍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这一切都另乔紫染心里面非常的不是滋味。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这么一天,化身为一个醋缸,最重要的是,自己根本就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在她的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