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命大喝一声,“拿下她!”
墨剑客首当其冲,只见喜鹊儿不急不忙的拿出仨个圆球状的小巧吊坠。
墨剑客惊呼一声,“不好,快撤,是霹雳弹!”
官兵闻言无不惊惧,这霹雳弹可是能和手榴弹划等号的东西。
霹雳弹理应是军用品,不知是谁泄露出去,便在江湖上流传起来。
喜鹊儿小嘴微勾,娇俏的很。
手中三霹雳弹往地下扔去。
“轰!”的一声,酒楼内一片烟雾缭绕。
陈知命见到这哪里不知道上了当,连忙令官兵追去。
可这烟雾也不知是什么做的刺鼻的很,陈知命眼睛才睁开一会,就红了眼,结果只有墨剑客一人追去了。
要说这喜鹊儿轻功是颇为不凡的,绕是墨剑客也是追不上的。
无奈之下,墨剑客只得挥出一剑企图重伤喜鹊儿,好争取逮捕的机会。
一道墨色月牙刃从丹青笔上涌出,笔直朝向喜鹊儿落脚处激射出去。
墨弧,在飞行过程中逐渐透亮,加速旋转形成圆弧状。
击中了!
只听喜鹊儿,“啊!”的一声,从房檐上坠落下去。
右小腿和脚踝,被剑气砍出丝丝裂口。伤口细小,且深。
血从小腿出流出,不得动弹。
“撕!难道我喜鹊儿真的命绝于此吗?”喜鹊儿护住右腿的伤口,低声自问。
身后穿来了,墨剑客的脚步声。
遭了,没时间了。快想想办法,想想。
喜鹊儿拍了拍脸颊企图精神起来,思考到,“以我这伤势跑是跑不掉了,只能躲起来。”
环顾四周,撇间一间马厩,喜鹊儿笑了起了。
撕下衣物粗鲁的包扎好伤口,让鲜血不至于暴露踪迹。
墨剑客不久便赶了过来,发现出来一地的血迹什么都不剩。
巷口出去就是闹市,进来也只剩一间马厩了。
这么看来,想到这,墨剑客向马厩走去。
刚一进门,就险些被暗器偷袭。
好在反应的快,用丹青笔使之偏离了轨迹。
随后眼前一花,一道蓝影闪过,那女子的确是穿蓝衣的。
墨剑客急忙追去,可这女子跑的着实是太快了,一闪而过边不见了踪影。
随着墨剑客的离开,一身小厮打扮的喜鹊儿从马匹中钻了出来。
挑选了匹上好的马匹,冲向闹市,脸上惊慌不定,马匹崩走在闹市之间,人们纷纷避开。
恐被马匹碰到,一时间,闹市熙熙攘攘井然有序的场面乱做一团,人们争先恐后的挤出街道,有默契的让出一条路来。
眼见就要出了城门,喜鹊儿大喊道:“让开,让开!马受惊了,马受惊了!”
城门士兵,赶快打开城门,就怕一人一马撞死在城门上。
闹市边的动静并没有引起墨剑客的注意,一天到晚闹市不都是熙熙攘攘的。
逃出生天的喜鹊儿,脸上没有半点欣喜,反而眉头紧皱。
现在喜鹊儿只有豪赌一把,赌前面的村子里有会医术的,不然这腿怕是要废了。
可这实在是疼痛难忍,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马匹没有人的指示也难得动了。
停了下来,喜鹊儿从马匹身上滑落,摔在地上。
这老马竟是转身回到了城里,让人惊叹果真是老马识途啊。
一路往回走的陈科一行人正要回刘家村,本来就行真,陈科,任雪莹三人回去,可那老头竟是死皮赖脸的跟了上来。
好吃懒做,嘴还挑剔的很,自从吃过陈科做的鲜嫩的叫花鸡之后,张口闭口都是叫花鸡。
本来陈科的计划是直接回村子里去的,但又想着里芭城也不是很远,就顺带打了几壶老黄酒来。
别问银子是咋来的,不是有那老头吗。
别看那些瓶瓶罐罐里头的药少的可怜,但连陈科都没想到哪是那么值钱。
打了两大壶酒,还有富裕。
小老头气的直抓胡子,还是陈科答应请他吃饭才作罢的。
路途中来遇到了见奇事,一吃老马悠哉悠哉的往城里走去。
虽说陈科听过老马识途的典故,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在陈科在地球上时,别说老马识途了,就是连匹真马都没见过,也只见过雕塑,后来才知道,原来早在2060年马这种动物就绝种了。
这老马识途可是新鲜事,尤其是对俩个小孩来说。
对于行真,走南闯北什么事没见过?虽说老马识途少见,可也不值得行真提起兴趣来。
对于老头就更别说了,这一身老骨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当年为了学医有好几次都差点毒死。对于老马识途这种现象,虽说新奇但看多了也就那样。
那匹老马就这样在陈科和任雪莹两人众星捧月般的眼光中,昂首挺胸,优雅的走了过去。
比之走T台的模特还要骄傲几分。
走了没多远,便看到一女子躺着道路中央,像极了碰瓷的人。
陈科连忙上前看去,见女子面色煞白,眉头紧皱。
看的陈科都为之动容,想要抚平那紧皱的眉头。
老头上前看去,解开被紧紧抱裹的小腿和脚踝。
伤口像墨一般的黑,连流出都血色都是墨色。
行真看到了,自语道:“墨剑客。”
陈科回头问道:“什么?”
老头接过话来,“这是墨剑客的丹青笔造成的伤口,难办啊!”
“怎么说?”
老头撇了陈科一眼,“这伤口难办就难办在伤口细小不易处理。”
陈科不明所以道:“这有什么难办的,不就是伤口小吗?”
老头没好气道:“你懂什么?墨剑客的丹青笔靠的是剑气伤人,而笔上的墨水也会随着剑气侵入伤口之中。比之见血封喉的毒药都不相上下,墨水一触血液就散开。而且剑气造成的伤口都普遍比较深,墨和血相融,会加速伤口的腐烂。看着样子,若不是发现的早,她这条腿就废了。”
陈科见老头没有动作,催促道:“那还等什么?快救她啊!”
老头叹了口气,“不能救,这女子极有可能是在城内生事的人,救了就会惹上是非。”
陈科沉声道:“老头,我问你,你学医的初衷是什么?”
“什么?”
陈科又说了一遍,“你还记得你为什么学医吗?”
说这还给任雪莹打了个眼色,陈科可看的明白,这一路上小老头对谁都是不理不睬,除了对陈科的叫花鸡有点反应外,就是对任雪莹格外的热情。
任雪莹看到陈科的眼神也是说道:“老爷爷,就救救他吧!”
老头回忆这,那是一个秋天,两个少年一个立志要悬壶济世做一个有名的神医,一个立志拯救在水深火热的百姓,匡扶正义。
两个少年在一个榕树下分别,一个救人,一个救世。
老头神游天外,想到,“听说你都做了丞相了,小竹竿,你说救世这算成功了吗?”
面对少年的质问,老头佝偻的腰身也挺直了起来。
身影也高大了起了,太阳下的影子将两个小人盖住了。
“因为我想救人所以学医,陈科你说的对,医者就是要救人的,管他什么身份,在我眼里他只是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