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涵有些激动伸手便想抱住南星,南星立即后退一步,微微歪着头摇了摇头。肖涵明白南星的意思,点了点头,说:“柯良,把行李拿进去。艾玛,你去准备房间。”
艾玛站在肖涵身后:“知道,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仓嘉上前一步站在肖涵和南星之间,抬手揽住南星的肩膀,说:“不如晚上咱么办个party吧!”
南星心情不错羞涩的低头微笑,仓嘉揽着南星的肩膀大步走进了基地。
沙漠的夜晚,寂静神秘,音响中放的Moves Like Jagger,轻快的音乐、闪烁的灯光,让人尽情放松,每个人都跟着节奏摇晃身体。肖涵站在墙边看着舞池中央,有他熟悉的战友,还有他心中所爱的人,抿着嘴唇也情不自禁的跟着节奏晃动。
每个人都玩的不亦乐乎,柯良已经成了全场焦点,艾玛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和九野亲密热舞。
仓嘉围绕着南星,不经意间轻抚到南星飘散的长发,灯光下的南星格外诱人,每一次不经意的身体触碰,每一次不经意的目光对视,南星不经意间嘴角流露出的笑容。仓嘉深深吸气,仿佛周身的空气之中都充满了南星的气息。
音乐渐缓,南星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仓嘉紧随其后坐在南星身边。
仓嘉递给南星一瓶啤酒,南星摆了摆手:“我已经喝了很多了。”
仓嘉诧异的看着南星:“不会吧?酒量这么差?”
南星眼眸流转,低眉浅笑:“我怕酒后乱性。”
仓嘉肆无忌惮的笑着,晃着手里的酒瓶:“不想试试?里面有好东西。”仓嘉说着又靠近了南星一些。
南星勾起嘴角,邪魅一笑,抬眼瞟到肖涵单手插兜一个人站在角落,手里摆弄着一个复古的S.T.Dupont打火机。肖涵抬眼,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肖涵浅笑,抽出一根香烟,侧头凝眉,睫毛闪动,手指修长,滑火点烟。南星看着肖涵一连串动作,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压抑着自己动手摸摸肖涵那一头板寸的冲动。
“仓嘉。”肖涵朝仓嘉招了招手。
仓嘉狐疑的看着肖涵,可是老大叫自己,也不能不过去,极不情愿的离开南星,走到肖涵身边:“什么指示,老大?”
肖涵收起惬意的表情,看着仓嘉说:“离南星远点。”
仓嘉撇嘴,耸了耸肩膀转身又朝舞池走去。肖涵漫不经心的在南星身边,递给了南星一瓶鸡尾酒:“和这个吧。”
南星接过鸡尾酒,笑意盈盈的看着肖涵:“恩,好。”
肖涵抓起南星的手腕,把南星拉倒娱乐室外面的悬空露台。清凉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一望无垠的黑夜是如此的玄幻神秘,南星不禁仰望星空,星河璀璨。
南星双手搭在扶栏上说:“你一定经常在这看星星吧?”
肖涵喝了一口酒:“恩,最近每天晚上都来看。”
南星好奇的看着肖涵:“?”
肖涵的眼底满是笑意:“手机里的视频看了么?”
南星漫不经心的点头。
肖涵转身对着空旷的沙漠,两只手扶在扶栏上,将南星圈在自己身前,慢慢靠近,温柔的将南星拥入怀中。“我每天晚上都在这想你。”
感受着肖涵的体温,温暖的有些不真实,南星任凭肖涵的怀抱在自己的腰间越来越近,直至两个人没有空隙。音乐还能听到室内的音乐,浪漫悠缓的旋律,肖涵不禁带着南星随着音乐轻轻摆动身体。
“肖涵。”
“恩。”
“希曼为什么要杀你?”
肖涵不再晃动,两只胳膊放开了南星,低声说:“十几年前,越南有个大毒枭,叫阮东。最开始他只在金三角一带活动,寂寂无名了几年突然之间名声大振,有人说他睡了之前大毒枭的老婆,两个人谋财害命,吞了那人的所有资产。也有人说暗地里学会了制毒,黑吃黑自己做了老大。人性贪婪,拥有的越多,想要的也就越多。阮东也算是个厉害的角色,过了几年就算得上金三角最大的毒枭了,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全世界的做生意,搞得各国政府很是头疼。”
南星轻声说:“然后呢?你就行侠仗义?”
肖涵笑了,松开双手,拿起酒瓶喝了一口,说:“我是做生意的,当然拿钱干活。六年前,美国政府得到消息他会在中东有一场军火交易,所以联合几个国家雇佣我还有其他几个雇佣军团在中东抓捕这个人。”
肖涵回忆起当年的经历甚是惨烈:“他很狡猾,我们围捕了好多次,都被他逃跑了。阮东还有个女儿,一直跟在他身边,这个人是阮东的智囊团,每一次都能洞悉我们的行动,所以我们真正追捕了他一年也没有成功,只能把他们暂时困在中东。”
“还记得你从涂朋手里偷出来的那枚怀表么?”
“恩。”
“虽然被我们围追堵截,可是阮东却毫无收敛,仍旧肆无忌惮的在南非进行交易,让人苦恼的是我们根本查不到他和越南是通过什么方式联系的。他真的很厉害,人货分离,有一次是一个在越南的中国线人给了我们消息,阮东又要在南非进行交易。那是我们唯一成功的一次,我们抓住了阮东的一个蛇头,我就是从他手里得到了那块怀表。后来通过我们询问,知道那块怀表是毒贩交易的信物,蛇头并不知道要和谁交易,只知道每一次交易必须有这块怀表。”
“我看到了涂朋和杜威爵士。”
“杜威爵士?”肖涵诧异的问道。
“恩,是吉尔镇有名的绅士,我在电视上上看过这个人,是个华裔,但是有摩洛哥血统,不知道从哪个亲戚那继承了这个爵位。”
肖涵放下酒瓶,又点上一根烟:“你看到他们交易了?”
南星努力回忆:“没有,我只听见杜威爵士让涂朋一定带上那块表。在蒂里斯城堡里,我并没有进屋,我只是让穆娜把照片传真到蒂里斯IP的传真机上。我也并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