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急急冲冲的是做些什么!”慕暮准备先发制人,以掩饰她内心的激动以及紧张。
“奴才知错,请女皇大人恕罪。”
贤馥话头一转,就对着河川开了枪。“大胆奴才,今将先帝的遗物打碎,来人将他重打三十大板,拉入死牢!”
“等等!”慕暮不是不忍心,而且像这样的神助攻队友不能丢啊,这极有可能是她前进路上的一大动力,怎么能有几个小喽啰说杀死就杀死。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相信先帝定不会为了区区一块砚台,要了一个人的性命的。”
慕暮并没有拿出女王的官威,因为一个五岁的孩子在那些权力顶层的人来看,或者他们的手下来看,只是一个傀儡,毫无威严可言。所以这时候唯有以情动人、以理服人了。
“可是殿下……”
“贤馥,你越矩了。”慕暮此刻身子摆得周正,眼神紧紧的盯着贤馥,她这个女皇实权没有,花架子还是有的。
等等,既然我没有实权,那为什么当我让风尚书和史御史去接手瘟疫的事的时候,在垂帘听政的漓玉却一个字都没说……这个情况有点复杂呀!
“时间也不早了,贤馥,传膳吧!”
好在贤馥修养过关,出门的时候还将门带上了,慕暮才得一次可松了一口气,弯腰捡起那张纸。
河川也是个有眼力见的,“奴才告退。”
“不用,你是个机灵的。”
慕暮决定相信河川,因为漂亮的女人说的都不是好话,但是男人嘛还是愿意相信。漂亮的男人又是得了女人的欢心,那个女人也许就会相信他,这可能是来自女人的直觉吧。
黄色的纸上,写满了红色的字,像是血书一样惊心动魄。
“皇儿,母皇早年征战沙场,留下了病根,早早去世。打下了江山却没守好,留下了一堆烂摊子给你。为母是深感歉意,我慕家是从马背上打的江山的,我的传世武功都放于冷宫的西北角的洼地中,相信对你大有裨益。至于才学志国,我相信我们慕家女人都不会差!”
慕暮看了这些只觉得满头黑线,你倒是对你儿子有信心得很呢。但问题是让一个女皇怎么去冷宫西北角的洼地中……你忍心让一个五岁的孩子去做那样的粗活吗!
“若女皇不便,可让我前去。”
慕暮挑眉:“你斜着看都看得到上面写的字,眼睛真好!”
河川:……
“不过冒昧让你去也不是办法,得有个好一点的理由吧。”
“女皇大人,晚膳来了!”
慕暮真不明白贤馥为什么喊的这么凶!难道小孩子除了吃就是吃吗?可我不是小孩子,我是霸气侧漏的女皇大人!
河川站起身,将砚台收拾妥当,就算拿出去时,撞上了贤馥,瞬间双方倒地,碎片洒了一地。
慕暮心中暗暗的为河川的敬业精神鼓掌,这兄弟好拼!
贤馥这次可被撞得不轻,慕暮是眼睁睁的看见她被撞到门板上,还弹回来了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