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自为乾元,自周继皇位,而后历经五百年统一的国度就此分崩离析,七国反周如一只长箭直刺心脏,结束了了大一统的时代,七国瓜分了属于周国的土地,他们分完之后,很好的形成一个圆形类似于箭靶的存在,六国占地像一个圆环,彼此为邻自然有了不少摩擦,此时位于靶心的秦国因为与六国为邻,所以对于每一处国界都是以三国鼎立形式存在。
可秦国又与六国为邻,本身也是最后一个有封地的王,底蕴少受敌面积多,而且在天下皆反的时候秦国又是在六国联军已经准备好的时候,想明白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加入反军联盟的队伍中去,为此让人有种忠不忠,奸不奸的感觉,后续基本上属于国界处一有矛盾就是秦国赔礼道歉,直到第十代秦王当政时才有改变,在此之前地位就像后娘带回家的小儿子,姥姥也不疼舅舅也不喜。毕竟弱小对于任何时代都是原罪。
观以往一统天下的皆会自立为人皇,而周后的分崩离析形成乱世,群雄并起,国度林立,七国国主也只敢自立人王,每个人都有统一其他国家的想法,可是大家都明白如果不能同时消灭六个国家,第一个动手的肯定会被其他国家灭掉,如此乱世就在七国的约定下和平的存在了数百年,至今依旧存在着无法结束了乱世。
燕国与秦国的交界处是一座成人字行的小山谷,燕国来秦国的路只有两条,但是秦国去燕国的路却有三条只不过是思路而已,此处虽偏院,世代秦王都会专门在此处派人驻扎,只怕燕国来的使者回去的时候不小心走错路被谷里的野兽吞吃,为此秦国也是万分小心了。
此处三里开外有一座破落的酒馆,在酒馆外面就可以听见里面嘈杂的声音,别看酒馆虽小人可不少。
“你们听说没咱们三里外的迎春谷里面最近闹鬼”一个消瘦的男子裹了裹身上宽大的衣服说着,好像这衣服本就不是他的,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官,可放眼望去此处皆是这样的人,也就不显得奇怪了。
也许看到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自己吸引过来,他看了看门口好像没有什么,然后缩了缩头蹲到长板凳上面继续讲到。
“我听进山打猎的王虎说的,他在山里看见了几十人,还有一些之前进山消失了的人,排成一队在那里走着前面还跟着一只吊睛花斑虎”。
此时旁桌一农家黑脸汉子说道:“怕不是恶虎食人过多成精了,听我家孩子先生说过,恶虎食人,定生恶鬼,命为伥鬼,为虎作伥,专门勾搭人给老虎吃”。
说着好像有感觉了这务农的黑脸汉继续说道:“一般这些伥鬼会记得生前熟人的名字,见到之后呼喊他们,你若询问他们,便会迷失心窍,被赶来的老虎吃掉。可怕的很”。
周围的人都随声附和。
之前那个人瘦衣宽的男子看到自己的风光被隔桌的黑脸男子抢去,便自顾自的说道。
“你们猜最后王虎是怎么逃出来的不”。
此时感觉所有人的目光又被吸引回来,却被一道女生给打断了。
“你这个耗子聊就别骗人了,王虎一家早早都出镇了,你别想骗别人酒喝了”。
说着这名妇人给一桌上好了菜顺便喊了喊后厨的小二,然后继续说道。
“你们也不是不知道,当地有大人不让讨论此事,你们不怕掉舌头就去别的地方说,我可要靠着店营生呢”。
在妇人说完之后,农家汉尴尬的笑了笑,那名叫耗子的瘦弱男子耸了耸头嬉皮笑脸的说道。
“老板娘我刚刚看过了外面没人,你不说大家不说没人知道的”。
得就在他话刚刚说完门口迈进了一个人的腿,整个酒馆陷入了寂静。
老板娘毕竟是老江湖,等那人走进遮蔽了背后刺眼的余阳,老板娘知道没事了。
撇了撇那个叫耗子的瘦弱男子,随后准备问来人吃点什么。
来人冷冷的说道“一碟花生,半斤酱白肉,三个馒头,一壶米酒”。
说完一个人走向楼梯口那张空桌子的,并在柜台放上大约三四两碎银子。
放完钱后就安静的坐在那里,酒馆的人像看个怪人一样看着哥哥进来的男子。
莫约刚过弱冠,可给人像一块与世隔绝的冰块,他仿佛一个人就隔绝了挣个酒馆。
没错是眼前这位男子自己隔绝了别人,此时大家也忘了客栈里面没有酱白肉这道菜。
只是好奇与怕引起他的不快,与见他们见每一个陌生人一样,在没摸清楚底细之前,他们从来都明白要收起来自己的自大,坏脾气,这也他们的处世之道,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自是不敢打扰。
老板娘缓了缓神向后厨喊道,花生一碟,酱白肉半斤,馒头三个。随后自己去后柜取酒。
过了一会大家也淡淡的吃起饭菜,聊天喝酒,只是没有之前嘈杂放肆而已。
我们对待世界的每一个人都会报以戒心,因为亏吃多了就吃饱了。
那位客人的酒菜也慢慢上齐了,自顾自的吃着。
老板娘好像就喜欢跟这类人打交道,上前问话到。
“看你也面生也是第一次来,却像一个老江湖”
“我还没算账你怎么知道酒钱是多少,不怕付的少了被打出去”
在老板娘说完后,男子往自己茶杯相同的杯子内倒酒,随后说话。
“首先第一个问题”。
就好像他之前那样这位男子的反射弧明显反应更慢一些。等喝了第二杯酒的时候才继续说道。
“我不想回答”。
过来一会看着眼前的妇人他继续自答。
也许是渐渐适应了眼前的这位怪人,也许是好奇心作祟,老板娘一直在此处等着直到他说完。
“我付钱一向是这样的”
“一般酒馆只有两个理由不说”
“不想说,因为我给的钱多了”
“不敢说,看我感觉不好惹,又给了钱所以忍了”
“敢说的也就两个理由”
“心善的,不欺人的,心里过意不去会过来说给多了”
“不过一般这种人比较少,而我感受到善意也不在意,就给他们了”
“有时会碰上黑店,也会遇上店大欺客的店家”
“这些我自有应付手段”
“还有一些斤斤计较的商家会说少给多少钱,而我也会不多不少的补齐”
“随后更改下次的饭钱”
“至于那些少给的酒店,那也不在意,有时候不好惹也是一种本事,我也算是凭本事少给的钱自不会在意”。
这些话也就一小会的时间就说完了,这位爷硬生生把饭吃完了才说完。
吃饭也贼慢,比他后来的客人都走了几批。
妇人也不在意,一边招呼着客人,一边等眼前的男子说话。
在看着男子吃完了,妇人问了一句,你觉得小店是那种。
不料男子这回直接回答道:“知道黑店的规矩,干平常酒馆的生意,也是比较奇怪”。
于是这个奇怪的人和这个奇怪的酒馆这样过了一段属于他们的时间。
此时在秋日里,夕阳的余辉格外萧条,吹来淡淡秋风卷起酒店前的散沙那名奇怪的男子就要离开这家奇怪的酒馆。
老板娘问到:“客官这是要去那里”。
男子往门外走去,门口透进来那人的影子格外的长。
“我有一柄剑,要杀一个人”。
突然间那人回头望向妇人说道:“对了忘了说,我姓阿,阿珂的阿”。
男子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些,可能是快接近任务目标的刺激感,也许是感觉酒馆老板娘很合脾气,也许是自己不在乎这些,也许这些原因都有。
也许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有一柄剑,要杀一个人。
他就是说这样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