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看着离去的背影,摸着狗子柔软的头发,轻轻的理顺。
人生如果仅仅是你感觉了自己高人一等了。那么你,就离腐朽不远了。
而贵族门阀就是这样的人。
你一直在提醒我,一直在和我说,只是那时候,我怎么会明白呢。
而且,原本我应该明白的时候却在想你和恨你之间不断的徘徊。
这或者就是命运吧。
就如同你说的,得到的果如果太大太重了,就必须用很长的时间很长的路,很大的问题和困难去阻碍,否则得到了,也是种灾难,而不能称之为幸福,因你德行不够。
你一直在给我说德行,修行,只是我那个时候,只是个恋爱的小女孩又怎么会懂,只是傻乎乎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其实那个时候的我跟现在的你差不多吧。
但是,那样的我,你却依然爱我,深爱我。
所以,哪怕只是回报,现在傻傻的你,我也是爱的疯狂。
只是可惜,你身体太小了呢。
女娲捉瑕的笑道。然后调皮似的把,狗子的头发弄得乱乱的似乎好玩极了。
狗子身体里清醒的意识立刻沉入到意识的深处装死,这个时候敢出来,就不是装死了,是要直接被打死的。
人必须三六九等。这是你说的,但是也不需要三六九等。因为这个是差距不是距离。
一般人把差距当成距离非常的可笑,所以慢慢会用钱来买一切,用钱来弥补一切。可是,当你的敌对不合你做生意而是和你进行战争的时候,你就会被自己的聪明才智完蛋。
可是,那么聪明的你现在为什么要把自己弄成个傻瓜呢。女娲喃喃的似是怪怨,然后又心疼的把狗子抱紧。把弄乱的头发整理好。
狗子呼呼的睡的可香了。不时还冒着鱼泡。把女娲看的可是喜欢欢喜。
女娲用手指轻轻捅了捅,狗子稚嫩的小脸。
不过,有你在,天下给我我都不要的。
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出声的老人,却睁开了眼睛说道。
主母,如果有此担心,属下愿为剑,为主人斩尽世间一切。
这话虽是对着女娲说的,但是眼睛,看向的却是狗子。
不需要了。我其实也想看看,人族腐朽的贵族能腐朽到什么地步能坏到什么程度。
人祸自生。我想知道,他当时说这个话的心情。
我刚才,习惯性的按照他的要求算法,进行了一次推演。
我突然发现,你们家族的人,其实牺牲的非常无所谓。只是增加了,那些贵族的筹码而已。
我有些心寒心痛,不是为自己这么冷血的看着数据,而是他们冷血的执行这些数据的手段。
人命像是货币一样变成数据,是买卖,是他们可以随意摆弄的东西。
他说,一旦发生可怕恐怖的事情,腐朽的高层,越是会,载歌载舞,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享受,可以死,却不能脱离习惯性。
我刚才,看了一下。确实是那样的。在我眼中的世界,除了一线天,整个世界几乎没有人关心他们的生死,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生死甚至还仇视咒骂他们。
他说过腐朽的官僚是非常可怕的东西。人千万不要沾染上,如果沾染了哪怕一点,就只能整个切除整个杀灭掉。
现在我似乎已经有些明白了。
女娲似乎在喃喃自语,又似乎在和老人说话。老人也没有在继续闭眼跪着,只是跪着睁开了眼睛,只是,眼睛依然看着狗子。一动不动。
你似乎不在乎,但是又似乎不是。为什么,你可以这样的平静。
老人终于抬起头。看了女娲一眼。因为,主人在我轮回之前就给我说过了。你的这些话。
甚至是,更为,恐怖可怕的事情。主人可能给你说了人性人心的光明。因为,怕不这样说,您就不会造人了。
女娲眼睛仿佛恍惚了一下。然后狠狠盯住了老人。
主母,千万不要误会主人。主人是怕你太伤心了。怕你怪自己没有尽到责任。
但是,主人说过,您是人族的天,无论风和日丽还是刮风打雷下雨都是可以的。这样才是完整的天道。人心人性不能在您身上出现。否则才是巨大的错误。
天道无情视万物为刍狗。这样才是最大的公平,因为如果人不努力人不上进,那么就如同野草一样生死才是最好的。
大爱最是无情。因为不是对某一个的溺爱。因为这个溺爱主人说他要了。所以不能让您给了别人,谁都不行。
这,用你个老头子,来,来给我传,说那么肉麻的话么。女娲脸上又羞又怒的。
老人看着狗子。主人是至高无上的,您哪怕是主母也不能对他有误会有伤害。
切。女娲扭过脸。我就是伤害他怎么了。用手指伸出来,似乎想狠狠捅下狗子的脸,但是最终还是没舍得,只是点了好几下。
老人闭上眼睛再不说话。
女娲脸上更是羞怒。死老头,你是什么意思。
啊啊啊,女娲疯了似的把狗子的头发揉成鸡窝。然后,又马上不由自主的好好的理顺了。
老人却没有再说话。他注意力从发现狗子开始就一直百分百的重视着狗子和周围的一切。但是现在终于分出来亿万分之一的意识看了一眼这个世界。
世界比女娲说的还要糟糕许多,因为女娲还是像女性一样仁慈还在妇人之仁。没有把事情往最坏处想,她的推理还是加入了人的情感。
但是老人不但非常的理性理智甚至是冷血般的只是把数据信息收集排比整理。
损失远比想象中的大。而且恶劣的情况甚于十倍之上。
这些人族高层贵族仍然在勾心斗角,并且永远在勾心斗角。
只要自己利益不受损失,那么什么都可以不在乎的。
老人看着,冰冷的眼神似乎都更冰冷了一些。
但是,他没有任何人的行动。甚至族人哪里,也只是看了一眼,那满地的鲜血染红登天路,一直流淌延续到了一线天。甚至在一线天形成一个血液血腥的湖泊。
人族另一只军队就在一线天的不远处不足一百公里的地方。但是他们防范的对象或者敌人,却是老人的族人。
老人的意识,这些人族没有感受到族人也没有感受到,但是,侵略一方的巨头却感受到了。他们紧张的盯着老人的意识,但是不是要发动攻击,而是要准备逃跑。
因为这个意识太恐怖可怕了,比传说中要恐怖可怕亿万倍。
那个意识如果要杀人。这整个空间都绝对无法幸免,那就如同天威灭杀蝼蚁一样,甚至,包括他们都没什么把握逃脱。
人族,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人存在。他们突然有种给猛兽送食的错觉。他们心神都似乎恍惚迷茫了一下,之后,真正开始恐惧了。
这个人比想象中更可怕恐怖。因为,他们发现不知道何时,自己受到了剑气的伤害。这个伤害在灵魂在精神上永存。虽然,仅仅是一点。但是竟然是在不到一夕时间里发生的。
几个巨头恐怖的下达了暂缓攻击的命令然后,逃也似的离开回到了各自种族。他们必须上报。
身为族中贵族,对这种可怕的事情,他们拥有比人类更敏感和细腻的触觉。
他们的争夺从来只有两个目标一个是族主之位一个是侵略掠夺的土地。当然了,族主之位是深埋意识中的。而对掠夺的土地则是贪婪无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