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整个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股深入灵魂的疼痛笼罩着萧明。
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幔帐,挣扎着坐起来,看着周围被装饰的,粉红色彩的屋子,散发着一种不知名的幽香。
这不是自己的屋子,自己好像被领主级的战斗余波击中,然后就昏了过去。
自己竟然没死,肯定是多亏了雷神铠甲。
有种劫后余生的欣喜感,萧明下意识地笑了下,这一咧着嘴,差点没把自己疼晕过去。
突然,不对,还有一个人,上官灵呢?
记得自己快被击中的那一瞬间,掏出雷神战甲穿上,用剩下所有的灵力包围了自己和上官灵,也不知道那丫头有没有事。
看了看自己身体上的绷带有些崭新,应该是刚换了不久。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萧明皱了皱眉头。
自己光着身体换的绷带,再看者眼前的房间,暗道一声不妙。
咯吱一声,房门被推开了,萧明看着眼前那熟悉的倩影,不是上官灵还能是谁。
看着坐在床上的萧明,少女那苍白的脸上有了一抹红润。
“你醒了,太好了。”
说完这话,少女将手中端的盘子放下。下一瞬竟冲到萧明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感受着胸膛上惊人的弹性,萧明心道,没想到这丫头这尺寸可以啊。
想了想,看着眼前哭起来的少女,萧明不知该如何是好,手也不知该放在何处。慢慢的轻轻放在少女的背上,慢慢拍着,嘴里轻声念着,“没事了,没事了,什么都过去了。”
不一会儿,看到怀中的少女停止了抽泣。
正想说一声,大小姐快起来,我胳膊都麻了时,他听见了均匀的呼吸声。
苦笑一声,维持着这个姿势,他怎么没看见那不久前古灵精怪的脸上,一抹苍白,还有那青青的眼圈。
这丫头不会一直没休息照顾我吧,也不知我昏迷了几天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怀中的人往自己怀中缩了缩,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
看着眼前这道倩影这个样子,萧明知道,完了,自己摊上债了。
自己总不能一直抱着她直到醒吧,想到这里,萧明运起灵气包裹住上官灵托住她,自己轻轻下来床,然后将其轻轻放在床上,为其轻轻盖上被子,蹑手蹑脚穿上衣服,正准备从床头离开。
突然,一只玉手抓住了他的衣角,“别走。”
轻轻转身,看着还在熟睡的少女,哎,这丫头真的是。
静静坐在床前,观察着少女的模样,虽然见过多次,但还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可以近距离观察。
少女额头被刘海盖住,轻轻拨开她的刘海,萧明发现少女额头不是很宽,一双眼睛眯着,但想起前几次见时她的眼睛似乎会讲话,长长的睫毛,不是很翘的鼻子,加上一个并不小巧的嘴巴,其实单独看并不完美的五官加起来竟如此惊艳,萧明不觉有些痴了。
………………
夕阳西下,新月出生,萧明闭眼修炼,再一次与死亡擦肩而过,萧明对于死亡似乎有了一些感悟,就在慢慢体悟之时,他发现自己再一次快要突破至入法境,强压下突破的冲动,萧明对于自己异常严格,但凡有一点瑕疵,他也不会进入下一个境界。
其实他知道,正是这种严苛,才使得他能够在同境之中立于不败之地。
刚开始内视经脉,萧明发现自己的身体中一丝灵气都没有,这些天陷入昏迷,身体没有经过自主修炼,存储的灵气微乎其微,就那么一点灵气,还用来托住了上官灵。
好在,经过一天的修炼,终于体内有了一定的灵气,不知道为什么萧明很不适应没有灵气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性命有没有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
全力吸收灵气后,萧明似乎有种自己筋脉变得更粗,更坚韧。
在体内有了一定的储备之后,萧明环顾房间,房间窗子靠着花园,一开窗,就能看见满园娇艳争芳。一张圆桌,一块铜镜不是那么明亮。突然萧明萌生出制作一块玻璃的冲动。在看了看,不大的一块架子上挂的是一副铠甲,有些锈迹斑斑,但却被擦得一尘不染。
看到这一幕,萧明不经有些唏嘘感慨,看来这债是真欠下了。
看到床上熟睡的倩影,萧明偷偷出了门。
许久,回来之时,看到床上的倩影还在熟睡,萧明将手放在其手臂上,为其疏通了一些境界快速突破不稳留下的隐患,这应该是宗门大比前,服用丹药或者其他什么方法快速突破导致的,怪不得差点被一只伪灵兽偷袭伤到。萧明有些嗔怪的轻轻说着。
..................
望着眼前的少女,萧明发现自己竟有些心动,而这心动却不知何时开始的,或许是她善良的解围,也可能是有些古灵精怪让自己念诗,听着自己的故事却睡着了,又或者是宗门大比为自己向掌门求情,那一切萧明都看在眼中。直到自己尽全力为她挡下爆炸冲击之时,或许自己早已对这个有些古灵精怪却又善良无比的少女产生了特别的好感。
作为一个又宅又直的少年,他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有个女孩会喜欢自己。但那伤口干净的包扎,干净的铠甲,或许还有几个昼夜的陪伴,这些都是债。
看着眼前的少女,萧明胡思乱想着。
突然,眼前的睡美人睫毛动了动,虽然一直在胡思乱想,但是神识一刻不停放在少女身上。
醒了,萧明看到眼前的倩影睁开了美眸,大眼睛眨了眨,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心中想了半天的感谢话一句也想不起来了,看着那绝美的眸子,萧明憋了半天说出一句“谢谢你。”
“不谢,是我应该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少女坐起来下了床,细心的她发现桌子上有一面明亮的镜子,好奇的拿起看了看。
“我做的,送给你的。”
“真的吗?”听到这话的少女如获珍宝的把它放在原来的铜镜旁,仔细打量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