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轻微指尖一颤,“叫他好生休息,将身体调理好。”
没有神情的眨了眨长而卷的睫毛,就好像是没有感情一般,淡然的吩咐到。
“…是。”
言七低低含了含领,调理好?呵!
将身子调理好?调理好身体又让她做些肮脏的事吗?
言七内心冷笑。
幸好,他让他离开了,离开了这暴君的身边,她的身边。
哪怕这样做的代价是让他上刀山下火海,哪怕是生不如死,能保全他就可以了。
他,是第一个和他交情那么好的人。
“好了,你先下去吧,不用你守着了。”凉薄的红唇微张,淡雅的声音溢出。
言七得令,弓了弓手,不吭一声的瘾退下去。
言七刚退下,便有一名同样是一身劲装的黑衣,只是,不同的是,她是女的!
脸上的那一条疤痕,犹为明显。
影子弓了弓手,半低下腰,“主子。”
嗯,君轻微像是不在意的嗯了一声,转过身看着面前的女子。
片刻,才缓缓的道,“去查一下容倾辞的行踪,查到了就跟紧他。”影子垂了垂眸,恭敬的道了一声是,就如刚才那样,悄无声息的离开。
君轻微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明黄色的宽大衣袖,唇,被抿成了一条线。
她,并不相信言七说的话,通过他刚才有些心虚的眼神,对她,明显有些闪躲,而且,也有些莫名的敌意。
再说了,容倾辞的事,她比谁都清楚,今日,是不可能有事的只能说是……
*
夜还不是很晚,大街上却已经冷冷清清。
容倾辞找了家较小的刺青店铺,推门走了进去。
“有人在吗?”
“有。”
帘子后面走出一人,青灰色长衫,一头长发简单的盘起。
那人看到容倾辞时错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会有男子过来,转眼便换上了笑容。
“公子,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他在这干了那么多年,也没见有公子哥来这的。
哪有公子会来这刺青铺子的。
且眼前这位公子长的如此标致,怕是贪玩走错了地儿。
“没有走错,我是来去刺青的。”
掌柜的笑容有些僵。
去刺青?
该不会是奴籍之人?
“掌柜,这桩生意做不做?”
“做!当然做!”
送上门的生意哪有不做的道理。得不偿失。“这位公子跟我进来吧。”
容倾辞跟着掌柜走进了帘子后,掌柜洗好了手,拿好了工具,才让容倾辞将有刺青的衣服褪下些许。
虽说他们这是以女为尊,男子是个低贱的存在,不可随意的外人面前脱衣,但掌柜的是位男子,他倒是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容倾辞将衣服稍稍落下,露出那背后的刺青。
掌柜有些惊讶:“公子,你这刺青……”是个字。
“有什么不妥吗?”
刺青是纹在背后的,他自然就看不到那刺的是什么青。
“没,就是公子您这刺青,字笔画有些多了,去的时候会就一点,就劳烦公子先忍着了。”
掌柜说着,从工具包里拿出了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