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黄玲儿的母亲悄咪咪的从屋子走向了厨房里面去。
将还剩下的一大半的饭菜全部倒进了一个桶里,随后胆战心惊的走了出去,走到了门外,将木桶放在了门外老狗的面前。
“相公说了财不外泄,要不然啊我是会将这些饭菜全部给那些乞丐的,你是不知道他们在得到恩惠后的那个眼神,真是我见一次就会上瘾的,所以啊你就享福了,以后可要好好的给我看家护院懂了吗?”
老狗叫了一声随后大口吞咽起来。
它吃了一半吃撑了,便停了下来。
“就知道你吃不完。”黄母提着木桶走向了不远处的一个井边。
井只开了一个小口,她将剩余的食物全部倒了下去。
没有一点儿心里负担,反倒有些欣慰,她觉得剑东来给他们家干活是应当的。
拍了拍手,提着木桶回去了。
黑漆漆的井边突然发出了一道幽绿色的亮光,随后便是噗嗤噗嗤的啃食声。
老狗虽然不在灵敏,可是有一丝风吹草动它还是看的出来的。
它看到了右边街道了两个黑影便立马跟了上去。
......
经历了半夜的斗争,剑东来还是将床分为成了两个部分,几次谢雯想越界都被剑东来给阻拦了。
每一次都会说一句不要乱来,我剑东来可是个实诚人,不贪财、不好色、不干坏事的好青年。
刚开始谢雯还不信,后面几次下来她便信了,只能无奈的躺下,可这刚没躺一会儿,就听见了如雷霆般的犬吠声。
事出反常必有妖。
剑东来从床上跳了起来。
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门边,门外两道影子一道从天给下,一道拔地而起。
后者被打败了,直接坠地。
门刚刚打开。
“怎么回事啊,这么吵!”剑东来憨厚的脑袋探了出来,突然咻的一道破空声传来,一把剑从他的脑袋旁触及到了他的脸,可是却只是折断了他的发丝。
“啧,差了点儿。”一个穿着白衣,带着面具的持剑男子轻蔑道,他的怀里挂着一个盆状的圆形物体,盆的底部有些口子,它的身体部分则是画着蛇、蟾蜍、蜈蚣、蝎子,这四害。
男子长发飘飘,透着一股邪气。
砰的一声,剑插进了门边,可是门却好似很硬,只刺进去了一公分不到,门的开口从一个小口变成了一个大口。
哐当一声,剑落了下来。
一个身负重伤的男子爬到了剑东来的面前,祈求剑东来救他。
“我是不会帮你的,我只是个普通人。”剑东来刚露出憨厚的笑容,那个身受重伤的人突然拔地而起,以剑东来眼里的龟速,常人眼里察觉不出来的速度掐住了剑东来的脖子。
“大哥,我是一个普通人啊,你要干嘛?”剑东来被迫站着,斜着眼看向了自己的脖子。
戴面具的男子一头雾水的看向了他俩,“我是杀手,你你……你威胁他干吗?有用?”
咳咳!
身负重伤的男子吐了一口鲜血,“我不知道其他刺客的作风,可是我知道你的作风,你从不多杀任何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因为多杀一人你并不能得到相应的报酬,也就是说,我只要以他作为威胁,你就不会杀我。”
戴面具的男子突然皱起了眉头,摊开手,一脸无助的模样,“好像是这么一个理,那我该怎么办呢?”
“你傻啊,他身负重伤,你和他耗下去不久行了?”剑东来提醒道。
戴面具男子拍手叫绝,“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他立马将剑放在地上,盘膝而坐,一手放在膝盖处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就像一个痴儿一般看着。
“你找死吗?”深受重伤的男子瞪了剑东来一眼。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剑东来一脸疑惑。
重伤男子又咳出了几口血,眼色越发的阴沉,“你放心,我是名门正派弟子,对面那个是杀手,我现在受了重伤,你托住他等我逃回宗门后就会给你立碑建墓,你定会在这村子里出名的!”
男子的话轻轻的。
“出名?我要是出名了,玲儿不就要崇拜我了,他爹娘不就更愿意将她许配给我了?”
“对,就是这样没错。”男子松开了手,“去吧去拦住他,我是名门正派的弟子说话一定算数的!”
剑东来走了两步忽然一脸阴沉的看向了受重伤的男子。
“去啊,你还愣着干嘛?”重伤男子的语气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剑东来嘴角微微上扬,“我要是不呢?”
他的手横扫而去,噗呲一声,他的手如钢刀,将深受重伤的男子的脑袋给斩了去。
哐当哐当!
一颗血淋淋的首级在地上翻滚。
“他是你杀的,懂吗?”剑东来背负着双手,背对着戴面具的男子一股无形的威压席卷而来。
戴面具的男子突然警惕起来,看向四周,四周没人后他便捡了首级拱手离开。
噗的一声。
尸体倒地,额头染血的谢雯双手抱头,地上还有一根棍子,嘴里祈祷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这三个字。
剑东来将手轻轻的搭在了她的脖子处,就那么一碰,谢雯晕了过去。
他将谢雯抱起,走到了房间的正中央,脚一踩,房间突然传来了响动,地上的一堵块砖突然下陷,一个洞口惊现在他身前不远处。
“你放心,我是真的不好色!”
他随即给谢雯宽衣解带。
吱呀!
门关上了,他忽然回头看向了门边。
“幽狼,收拾干净。”
突然月下惊现了一头狼影,它从天而落,眼里冒着绿光。
将嘴张的老大,却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没有一丝声音传出。
剑东来抱着谢雯向着洞里走去。
轰轰轰!
每走一步,一道的火光亮起,移至地底,一个庞大的地宫显露出来。
地宫里藏着成百上千把残破的剑,在墙壁上全是壁画。
壁画的看不见结尾,只能从八个大字上面看到开头,这八个字分别是——钢筋铁骨,铜皮剑身。
他将谢雯仍进了木桶里,一个响指,木桶上的管道开始倾泻夹杂着薰衣草般味道的药水。
药水将谢雯完全淹没着。
他走到了格子门前,找了一会儿便推开了一个格子门。
看着屋里所剩不多的诛心草,“我真是太败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