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这个雨雾弥漫的城市,在这连续两天的连续杀人案中,变成了一个人心惶惶的灾难之地。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是不是自己,在民众眼中毫无规律的杀人方式,在上层社会才引起了很大的波澜。
而警署每天都会接到来自“调皮的杰克”的恐吓信,‘开膛手杰克’之名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有意无意地从警署高层的嘴中透露出去。
那些因为奴隶主死亡而被解放了的‘肮脏者’反而成为了‘开膛手杰克’最忠实的信徒一般的存在。
在大雾、黑暗、肮脏者的刻意掩护下,没有人知道杰克的真身是什么。有人猜测他是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猜测她是一个柔弱的女子,猜测它可能不是人,可能是一个小女孩,可能是一种幽灵。
这些事情在民众口中越穿越玄乎,变得十分魔幻,甚至这场杀人案件还被写成了书籍,作为戏剧出现在人民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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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院这边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整个餐厅弥漫着一股悲伤的气息,孩子们脸上尽是担忧和悲伤。
他们的恩人和伙伴-杰克,已经几天没有回到这个家了。而外面传说的那个连环杀人凶手....
不不不,不可能是杰克的。如果是杰克,就一定是有理由的,说不定正如那些人说的,是为了解救他们这样的人才做的。
“都愣着干什么,祷告、吃饭。”院长也是几天都没有好脸色了。这几天她每天都会跑去杰克的房间看那个小小的身影有没有到床上躺好睡觉,但是每次都只有清冷的月光照着摆的整整齐齐的被子。
尽管警署那边说一定会找到杰克的,但是院长觉得杰克会第一时间回到这边来,除非发生了什么情况,让杰克涉险不能回到这边来。
她也一样,和富格里一样后悔这么早就草率地开始行动了。简直是被报仇的欲望吞噬了理智。以致于杰克现在......
晚饭过后,她和往常一样走到杰克房间门口,推开门进去。把房间里的每一个物件都擦拭一遍,防止在房间主人回来之前就生灰了。
书不见了,那些放在台案上关于外科手术和暗杀术的书都消失不见了。但是整个孤儿院都在她布置的阵法里,如果有触动肯定会被她发现的。她又仔细扫描了一遍,没有发现书的痕迹。
身后突然贴上来一个小小的软软的身子,双臂环绕着抱住了她,脑袋紧紧贴在她背上。
院长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反应过来时惊喜不已。“杰克!”想要反身去抱她心爱的孩子。
“别转过来!不要看我,不要让我狠不下心去做那些我必须要做的事情。”杰克有些疲惫却清脆的声音响起。“书我就都拿走了,还没有学完。看完了我就放回来,妈妈...”
“别说了杰克,是妈妈的错,让你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就急着报仇。”
“我知道的,我知道...”但是我仍然会去做。
这句话杰克没说出来,自从被注射了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剂之后,她已经开始以血肉为食保持着力量。品质越是高,力量便越强。
而且她也感觉到了,那一丝丝把她困在人类和英灵之间的屏障。上面沾染着根源的气息,应该就是两大抑制力为了防止无限制出现英灵的保障措施。
她决定了,要踏上前往另外一个世界的旅途,这一次她只是回来看看,顺便交代一下接下来的事情。
“跟普拉卡他们说,我已经死了,好吗?”杰克说的明明是疑问句,却是一种肯定的语气。
院长也有了些猜测,这就像是一个要离开世界的病人在交代后事一样。她久违地流下了泪水,但是也是一种欣慰,至少杰克不用再担心这边的事情了。无论她要去做什么,她这个院长妈妈只能够全力地支持她。
“杰克,别动。”院长突然就转身抱住了杰克,没有低下头,她也怕自己心软,不舍得孩子离开。她只是很仔细温柔的摸着杰克的头,从未生过孩子的她是真的把杰克当做孩子了。“一直很对不起,我把你当成了一个复仇的自己去对待。我只想对你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孩子,妈妈的怀抱永远等着你的归来。”
雨在不停地下,地上到处都是水洼。偶尔可以看见一个急匆匆跑回去的路人,而在这街口一袭白发的小杰克正茫然地盯着天空,在她眼中,那里正有两个影子在俯视着这个世界。
“你决定了吗?”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吧?!在他们眼中已经是个杀人狂了。”杰克任凭着清冷的雨水冲刷着她天生的白发。
“你可愿帮我们去做件事情?”
还有抑制力所不能做的事情吗?貌似听起来也不错,至少自己现在还不想成为她们的狗腿子英灵。
“开出你的条件吧!”另一个不是那么空灵的声音响起“这件事是很有危险度,毕竟不是在我们手下的世界。”
“原来你们是想染指其他世界意志的附属世界啊!”了解到阿赖耶和盖亚所要求的事情原委后,杰克有恃无恐起来,不过也不敢太放肆。两大抑制力想要将触须伸出型月世界,向着其他世界蔓延。但是光明正大地去染指,必定会被其他世界的意志共同抵抗,毕竟她们算是比较强大的一方意志。
但是派一个人去别的意志手下比较边缘的世界,还是可以慢慢渗透,留下后手之后就可以不知不觉把对方的世界根源掠夺。
“第一,我不会成为你们下属的英灵,要有足够的独立性。第二,我参不参与圣杯战争由我自己决定。第三,我在其他世界获得的机缘要成为我的属性和宝具之一。”
阿赖耶咬咬牙,在盖亚的劝说下还是同意了。尽管这样她会失去一个强有力的下属,但是其他世界的根源对于她们的诱惑还是更大。哪怕是未来圣杯战争要帮杰克重塑属性和能力,毕竟其他世界的能力有一些她们这里也需要足够力量去创造出来才能使用。
两大抑制力突然对视一下,齐声对杰克说道:“你有信仰神吗?”
“没有,我只相信我自己和我的伙伴家人,最多信仰科学。”
仿佛听到了很满意的回答,两个抑制力仿佛已经知道要送她去哪个世界了。
新的旅途就此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