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考虑的太多反而成了自己进步的阻碍,谁是谁非,谁又能真正搞的懂。真要一步一步的去思考,谋划别人,不如转头来谋划自己的后路。
有的人喜欢说我如果是某某,我会怎么做,幸好你不是,不然,你做的不一定比这好的。但,事情又常常拥有着,各种各样的例外。
几天的萧索前行,带来的只是一片片的荒芜了,荒芜是李奇用来形容人烟的,至于越过了这个后世的黄土高原后,眼中的景色才开始慢慢的变化。没人来过北方,从李奇带来的人里,也就找不到自己具体的位置。感受着这里的天气与气候,李奇试了试空中的水汽,慢慢的感觉自己已经出了陕西了,天天看着张守硅的营帐里的人来来往往,似乎把自己遗忘一般。
看看身后这些家伙,才刚出门,就已经开始了各种不适应,李奇也没说什么,只是每天试着用一些长安城里的一些特色的小吃,来满足一下跟着自己的人的胃了。
现在的离开还不是时候,现在帝王自己是一个将军没错,但却是一个手上没有兵的将军,一切都只能说,必须小心。
你怎么会做饭的?
杜甫的声音从身后面传过来的时候还带着几分虚弱。
我们该走了。本来不想把杜甫收到自己的手中做事,杜甫做事带着一种迂腐。大凡谋士已经不会把皇上看成最重要的一环,但明显杜甫就是这样的人。
这不太好吧。我们需要拜见上官后,才能去到自己的地方。
李奇瞅了一眼远处的张守硅的大营。又看了看手中快做好的粥,李奇特意在里面加了几种渭水平原上长得野菜。说道,张守硅,最近有动作。
那也不至于走吧。薛晨突然的声音想了起来。
不行今晚必须得走了,不然,会被吃的骨头不剩了。李奇把手中的东西给了薛晨后,转身走进自己的帐篷里了。
我们可以相信一个人,当然也有理由怀疑一个人。在长安被算计了这么久,没有一次自己可以算的出来,但是还是得有的怀疑的,没人会无缘无故的做什么事的,只有你不想做的。
离开不需要理由,本就处于边缘的李奇,离开的几率也会大的很多。
不对,郑镒说了一句,我们要是走了,他不就更有把柄了,大唐向来没有把编制收回的前例,也就是说,张守硅他准备……
李奇看了一眼郑镒,也还算是文官里的一员,也还知道些东西。
拿出手中的征虏将军印后,说道,好了,大家决定一下,是要这些职位,还是要……
说完,李奇故意的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周围人的表情。南霁云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这个也算是大唐有名的武将利益有时候反而不是最大的标准。
往往盲目的自信是失败的第一原因,有时候,胆怯和自身又是第二直接原因。
当马开始慢慢的远离这个利益圈套的时候,任何的算计都会成为泡影,因为不成功帝王谋划就是失败的谋划。没人,会说很多很多的事后的评价,相反,那些只会给人一种无聊者的模样,那么还有一种人,代表的则是永不言败的坚持。
给马蹄套上布,是战场行军的表现,只需要跑就行了,套上布的马缺少了一种前进的无谓。对着身后的薛晨说道,再说了,我给张守硅还留了一手,相信只要他不是想要我的命的话……当然,一切都还不好说,没人清楚别人的打算。不过这次算是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了。看了眼手中临时偷的地图,李奇越发的知道自己的处境了,当然,一个人也不能通过既有的事实,推举到将要发生的事的时候,那么这个人不适合当将军,也不适合当策士,两种人,都需要决胜于千里之外的能力的。
回头看了看后面的这几个人后,李奇就举起了双手,都是二十几岁的年纪,谁都算不上是一个有着自己真正主见帝王人,不过就是压榨自己的能力,来使得自己可以做得到。
跑了几天后,还是遇到了阻拦。
敢问好汉是哪个山头的?这是李奇从前世学的,因为总会有人害怕伤错了人?
李奇又说到,在下是从长安来的,来找二贤庄的后人的?
你们是谁?
告诉你们老大,十八路反王,三十六路烟尘。
这些天的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