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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凶手是瞳

“目暮警官?”

对着现场的尸体愁眉不展的目暮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好像在喊自己,当下转头看去:“哦,原来是龙君啊。抱歉呐龙君,这里发生一些事件,回头再去警视厅聊吧。”

龙天羽不顾现场警察的阻拦,跟宫野紫苑叮嘱了一句让她在外面等他,就贸贸然地掀开了隔离带。

“大老远就闻到这里血气冲天,这是谁死在这里了吗?”龙天羽双手插兜,来到目暮面前。

目暮虽然有些恼火这家伙不守规则,但是看他好像也没有把现场弄得一团糟,而且上次的案件也多亏了他能找到凶器,才能结案。而这一次,凶器迟迟没有下落,说不定凭借着这家伙的本事,能找到凶器呢。

“如你所见,死者是这位岸田先生。在飞速行驶的云霄飞车经过这个隧道时,被不知道什么人,割掉了他的头颅。而当时坐在岸田先生旁边的,是他的女朋友爱子小姐,前面则是毛利同学和工藤同学,最前面则是岸田先生的两个朋友,礼子小姐和瞳小姐。至于岸田先生后面的,就是这两个……迟迟不肯透露姓名的可疑人物。”

目暮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现场的情况告诉了他。虽然说这并不符合规矩,但如果真的能够找到凶手,规矩什么的,就视而不见吧。

龙天羽在现场并没有看到工藤新一,猜测他现在应该在隧道里寻找凶器和死者的头颅。

“那么,两位先生,方便告知一下你们的姓名吗?”龙天羽的目光对上了那两个黑衣男人,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两位就是乌鸦军团的劳模:琴酒和伏特加。

琴酒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盯着目暮警官,眼中的含义不言而喻:这货是谁,为什么可以随便的进入案发现场。

目暮头疼地解释了一下:“这位是名侦探工藤新一的助手,龙天羽。请你们配合他的调查。”

名侦探?工藤新一?

琴酒这才把目光移向比他矮了不少的龙天羽,并没有看出这个人有什么可取之处,便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我叫黑泽阵。”而作为琴酒的专职司机兼备忘录兼代言人,看到老大都把名号报出来了,自己也只好配合:“我叫鱼塚三郎。”

龙天羽从兜里取出一个小本本,将两人名字记下后,又问道:“职业?”

“哼……没有。”龙天羽在本子上记了个无业游民四个字,又问道:“代号?”

“伏……嗯?”琴酒没有理睬他,而伏特加险些说出代号,好在被琴酒踩了一脚,才醒悟过来,当下隔着墨镜瞪着一双眼睛盯着龙天羽。

龙天羽自然知道不可能在这里问出什么名堂,笑了笑,收起笔记本,对目暮说道:“好了,侦探游戏结束了。这两个人虽然形迹可疑,但不是凶手。凶手是这位瞳小姐。”

这一下子让琴酒和伏特加两人也都有些惊讶,不过最惊讶的还是瞳本人。

原本看上去柔弱可欺的瞳小姐,在听到龙天羽的话之后,几乎变成一个泼妇一般,矢口否认自己的杀人行径。目暮警官也觉得凶手大概率不可能是这位瞳小姐,要知道她当时离被害人中间隔着一个工藤新一。在飞速行驶的云霄飞车上,绝对不可能做到把岸田的头给割下来的。

“龙君,话不可以乱说哦。当时瞳小姐离岸田先生可以隔着一个你的搭档呢,怎么可能越过一个人把岸田给杀掉呢。”目暮有些后悔把这货给放进来。

龙天羽确实只知道凶手是瞳,却不知道手法——早忘记了。不过他以前看《柯南》的时候,就察觉到一个问题,为什么每一次发生杀人案,现场的鉴识人员总是能错过许多线索,然后柯南君几乎是不费力气就找到破案的关键。

“目暮警官,从刚才我就想问了,这些鉴识科的同志们,除了在这里检查尸体之外,还做了什么?”龙天羽并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而是继续追问,“虽说飞车停在这里,尸体也在这里。可是这里是第一现场吗?死者的头颅找到了吗?凶器找到了吗?”

“这……”目暮开始滴汗。

“就连工藤新一那个高中生,都知道应该去隧道里找死者的头颅,为什么我就没看到有哪个鉴识科的同志过去呢?难道,仅凭现场这几个犯罪嫌疑人几乎不配合的供词,就可以直接破案了吗?”龙天羽几乎是嘲讽式的问话。

目暮的汗已经滴不下来了,他也明白了龙天羽话里的意思。于是几乎是用吼的,朝鉴识科的警员道:“还愣着干什么,把现场所有可以检查的东西都检查一遍。包括当时搭乘这班飞车的乘客的随身物品!快去!”

咆哮式命令也不是没用,所有鉴识科的人员几乎铆足了干劲,果然有所发现。

“警部大人,在爱子小姐的背包里发现了一把短刀,上面似乎有大量血迹,极有可能是凶器。”

“警部大人,死者的警部断口几乎平整,不像是人用刀砍下的痕迹……”

几乎同一时间,两个声音在不同的地方响起,两人不由得愣了一下。目暮也愣住了:“前脚刚发现疑似凶器,后脚就否定了这把刀作为凶器的可能性。”

“龙君,你说瞳小姐是凶手,难道有什么证据吗?”目暮忽然想起了刚才龙天羽信誓旦旦地说坐在最前排的瞳是凶手。以目暮对他的印象,不觉得他是个会胡口乱诌的人。难道真像他说的那样,凶手会是这位柔弱女子?

“证据啊……”龙天羽有些迟疑。

“对啊!你一口咬定我是凶手,难道没有证据吗?”瞳小姐怒视龙天羽,但龙天羽看得出来,这凶恶的眼神后,是心虚的表现。

“警部大人,死者的头颅已经找到了。”隧道里传来工藤新一的声音。工藤新一不是鉴识人员,自然不方便直接接触头颅(毕竟头颅是尸体的一部分)。在工藤新一的呼唤下,鉴识人员将死者头颅带了出来。

而这边,这位瞳小姐还在咄咄逼人。

“怎么回事?警部大人?”工藤新一压根不知道龙天羽来了,而且也不知道龙天羽刚才把在场的警察们训斥了一番,甚至还指出了凶手是谁。

“啊……工藤君,刚才龙君一口咬定瞳小姐是凶手,可是又拿不出证据。”目暮看到工藤,真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

“啊咧?”工藤新一愣住了,“厉害啊,龙。在没有看到凶器的情况下,竟然真的把凶手给指出来了!”

就连工藤新一也这么说,目暮的大脑似乎有些不太够用了。

不过还好,就在目暮怀疑这两个高中生侦探是不是为了面子随便指认凶手的时候,工藤新一还是解释了犯罪手法。

当工藤亲自演示了一遍手法之后,瞳小姐再也撑不下去了,就这么说出了杀人动机。和龙天羽以为的情杀不太一样,这位瞳小姐似乎并不是因为感情纠葛而下手杀人。

理由竟然是,死者发现了瞳正在从事某不太方便说出来的影视行业,以此为要挟,向她多次索要金钱。实在忍受不住这种折磨的瞳,决定了这个杀人计划。

龙天羽仔细想了想,似乎自己上一辈子还真看过几个名字里有瞳的老师拍的教育片,其中一个似乎真的跟这位瞳小姐有那么一丝丝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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