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有送过我法宝吗?”枝郁垂下眼帘,掌门没看到他眼底的一抹蓝芒。
“哦,是为师记错了,你回去吧。”掌门摆摆手。
“应该不是师尊记错了。”枝郁嘴角一勾,直视掌门的眼睛。
“哦?”掌门眼睛眯起泛起危险的光芒,“徒儿的意思是?”
“意思师尊早已猜到,不是吗?”
突然枝郁身体一沉,就像是重力室的重力一样要将人压倒。
“徒儿说话可要说清楚,徒儿又怎知为师心里所想。”是掌门,是他的威压。
“噗嗤。”枝郁笑了,笑的灿烂,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儿,发出的得意的笑。
“你为何笑?”掌门也弄不明白了,明明上一刻还剑拔弩张,一副要打起来的样子,笑是什么意思?
“不玩了,不玩了。我的确不是染风越。”枝郁趁掌门还没发火时掏出一封信上前几步递给他,“呐,你徒儿的信。”
“你……”
“看完再说呗”枝郁打断掌门欲说出口的话,眨眨眼道。
掌门接过信,打开:
不孝徒儿染风越见过师尊,徒儿自幼无父无母是师尊收养了徒儿,教徒儿做人,教徒儿修炼,师尊大恩大德,徒儿无以为报。
徒儿本该奉献师门,不该悲春伤秋,是徒儿辜负了师尊赐予“越”字的期望,是徒儿不孝。
可是,徒儿与温晚,两情相悦,早已私定终身。她因徒儿而亡,徒儿若不为她报仇,我心难安。
师尊放心,徒儿与实愿者已定下契约,不会做背叛宗门之事。
徒儿一直都在,师尊不必念我。
掌门双目发红,拿着信的手有些颤抖。
“风越……我的傻徒儿啊!”他一直都知道染风越不好受,他多想告诉他:想做什么就去做,师尊给你撑腰。可是他还要顾着宗门,最后还要他一个小辈用灵魂自己来自己报仇。
他……他真是枉做掌门,连自己徒弟都护不住,又如何护一个宗门。
“掌门你先别急,染风越还有可能回来呢。”枝郁见这掌门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便不在卖关子了。
“什么意思?你快快说来,以后只要你不祸及宗门之事,其余之事我都可配合与你。”掌门急不可耐道。
看来这位掌门很爱他的首徒啊。
“这可是你说的哦,不许反悔。”枝郁笑着从空捡间里拿出椅子,坐上去倚着靠背,漫不经心地说“染风越呢……他的心愿是亲自手刃魔尊,也就是说到最后他还要回来一次,反正呢……代价是已经付了,再加上他修为不错、灵魂凝实自身还有天道之力,到时他不走我也没办法啊。”枝郁无奈摊手。
“哦?真的?”掌门还是不怎么信。
“当然,到时走不走就是他说了算了。”枝郁笃定道。
“就我所知,你们的势力可不小,若你所说属实那可就是一个的漏洞了,若任由它发展下去,那可就会有的乱子了。你们乐意?”
“关键是天道之力呀——身负天道之力那就是天道庇护之人,我们也没办法呀。”身负天道之力之人就像一本书的配角或反派。至于如何划分这就要看天道之力的多少了。
染风越嘛——应该是个配角。
而男主或女主那就是身负大气运之人。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位面都这样。
像低位面别说是配角,就是主角,违被契约,违约金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这里的违约金可不是金钱而是灵魂之力和本人最不愿付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