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暗红,金色是否晕开了千年沉默,当那熟悉的俊容再一次出现时,万千芳华都斗不过他醉笑花间——帝泣,带着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千年磨练出的沉稳悠然,正正当当的落在了一片寒冰之上。红与蓝,冰与火,永远都靓眼的一抹风景。
墨绿一朵,忧郁之花伸向万物,瞬间就可决定生死的亡魂神火在他指尖周旋。碧眸的深邃,墨绿弯发,黑色毛领下的幽绿长绸烘托出了他的贵“王爷”之气。地狱冥界,还是神岛火湖,众艳也敌不过他忧伤醉彻——溟幽,风华一代,永远都不能忽视的一处风景。
两人霸气出场,正好站在了魔疏楹和风流舞月的面前。
“果然,都在这儿。”溟幽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魔疏楹,便走到风流舞月那里。
“月,这次真的好狼狈呢。”溟幽顺手捡到了掉在地上的冰玉色的鹿角簪,然后轻轻拢起了那樱色的长发,轻轻绾好。“我送你的簪子不可以这么嫌弃的丢在地上啊.。”溟幽说着,引来了风流舞月无奈的一抹笑意。
“冥神大人,哥,你们怎么来了?”魔疏楹看见站在自己旁边的帝泣,还有那边“慰问”风流舞月的溟幽,顿时好奇了。这两人有什么关系吗?能走到一起,难道是偶遇?那么哥哥是怎么知道她在这儿了?
“疏楹,跟哥哥回家。”帝泣走过去,挽起她的手,就要离去。可是某人却挣开了.。。
“不,我被香陌请来,就是为了她兄长的火毒,我需要替哥哥,你,来偿还这个债。”魔疏楹不满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还带着丝丝愤怒。
“债?哥哥什么时候欠人债了?”帝泣不可思议的笑了笑,似是笑着她的天真。
魔疏楹极其不满意现在的帝泣的样子,气冲冲的指向溟幽身旁依旧虚弱着的风流舞月,:“他身中神火之毒,那神火就是哥哥的神火,我叫不上来名字,但一定是!”说完,帝泣看向了风流舞月,有些滞然。但,还是反驳了回来。
“这要怨他,当初是他自愿替那个女人挡下的,不然就没有这回事了。”帝泣说道。
魔疏楹愣愣的看向风流舞月,意思是想让他告诉她是不是真的。“既然是他的人,那么便是我舞月的仇人。魔姑娘,舞月乃一届神之医神,不用人医,倒是姑娘可要小心舞月,因为下次舞月不会如此优待姑娘了。”没想到,这个和芝娅长得极像的魔疏楹竟然是帝泣的人,他不会对她手软的。此时的风流舞月,眼里尽是敌视,夹着淡淡冷清。
不!不可以这样子对我!这是魔疏楹的心声。不要那么绝情好吗?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你了!这是恶念元神的嘶喊。魔疏楹一脸似是受到伤害一般,含着泪,看着模糊那抹樱色。
“好,我记住了。我是神岛上的公主,你是神界的风流舞月,从此,我们各走各路。”魔疏楹反手再挽起帝泣的手,朝门外走去。
“体情之道,单思不思医德为何;身感之德,独医不医是情奈何。医神大人,既然那么爱那个人,为什么只会坐石瞻仰?”悠长而有力度的声音成为了魔疏楹最后的尾音,入侵的寒冰也逐渐消失,露出了这寝殿本来的面貌。
“月,你不觉得芝娅会转世吗?”溟幽补上一刀,让风流舞月陷入了沉思.。。
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