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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老太爷的主意〈1〉

说着紧赶两步超过刘炳章,笑靥如花,温柔似水亲昵的叫道:

“爹!今天在家呢?我和炳章正好有件要紧的事情想跟你商讨商讨呢。”

刘忠祥抬头看看两人,笑得脸上的皱纹像盛开的向阳花。嗓音洪亮清晰,似乎还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快活与得意。

“哈哈!你们回来的正好,我也有件好事想与你们相商。”

“嗯?”红鸡公二娘的心“咯噔”一声,少跳半拍。腹诽“他有事相商,四十多岁的人,家里的事情一概不过问,他会有什么好事相商呢?莫非想续弦娶后妈啦!?”

红鸡公二娘从容淡定,仍然滿脸笑容道:

“好啊,那我们就到爹房里相商吧。”

“爹!你一天到晚凡事不理,还能有啥好事与我们相商?”刘炳章很不耐烦的样子。

“你这是啥子话?”刚才还是晴空万里,顷刻之间就是乌云密布,笑容顿消。一张脸拉下来有一尺长。很不高兴的说:“老子辛辛苦苦把你们拉扯大,你们能做事了,理当老子享几天清福。怎么?老子享几天福你娃娃不高兴?就兴你们高兴有好事,就不兴老子有好事?咹?”越说越有气,直到后来脸红筋胀的质问起来。

“你这人怎么回事?爹都说有好事,咱们应该为爹高兴才是,你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反到惹爹不高兴了。”红鸡公二娘转过身嗔怪地说。扭过头来笑呵呵叫声,“爹!他是您的儿子,啥习性您还不清楚吗?好事也不会当好话说。其实他心里不晓得多为爹高兴呢。”说着又把目光投向刘炳章,“还不赶快把爹的洒壶接过来,爹这么大岁数还想着浇花,累着了怎么办?回头把园子的花管事好好麻说一顿,一定是他没把花弄好,连老太爷都看不过眼去了。”红鸡公二娘忿然地对刘炳章说道。

“嘿嘿!”刘忠祥干笑两声,尴尬的红了脸,极不好意思的说:

“这不关花匠的事,是我自己在家憋得难受,没事找事浇花的。其实刚才花管事就已经说了,这个花才浇了,浇多了水反到不好。”

“多事!”刘炳章郁闷的接过喷壶,斜睨着刘忠祥说。“闲得没事不会找人推几圈牌九呀?”

刘忠祥剜他一眼,不留情面的说:“你当老子愿意在家?要不是等你们相商好事,在这屋里老子一刻都坐不住,恐怕你连个鬼影子都找不到呢。”

说着往屋里去。刘炳章把喷壶随手放在游廊的女儿墙上,跟着老太爷走进屋。红鸡公二娘跟在刘炳章身后进屋。

堂屋里刘忠祥坐在上方的太师椅上,刘炳章坐在下首的扶手椅上,红鸡公二娘挨着刘炳章坐了下来。张妈沏了香铭送上,给每人酙上茶,恭恭敬敬地摆好,将茶壶放在了红鸡公二娘身前的茶几上。立即将一把银光闪烁的水烟袋和一盒洋火,放在老太爷面前的几上。不声不响的退了出去。

这是一个考究的银制水烟袋。它主要由烟管、吸管、盛水斗、烟仓、通针、手托等构成。烟管一头为烟锅,下连细管,伸入水斗的水中,放置在烟袋前端;吸管约30公分左右,位于烟袋之后,上端向后弯曲,便于吸烟,下端插入水斗浮于水面。后面还有一个带盖的桶形烟仓。烟袋嘴是翠绿色翡翠玉,用金镶嵌。烟袋身所雕图案则是三娘教子。图案清晰而精细,造型别致精美。

烟具一头进气,一头吸食,两头上翘,中间贮水,装烟,吸食时烟气穿过贮水斗,既可滤掉一些烟中杂质和有害气体,还能发出“咕噜噜,咕噜噜”的声响。犹如鸟啼凤鸣,听起来十分悦耳。

这还是凤载利的酒作坊最为昌盛时期,花了八百两纹银买来送给刘忠祥的。龙凤阁同样的烟具共有两把。那一把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送给酉酒邑的喽。当时为这事刘忠祥还吃了好久的干醋。最后让凤载利狠狠的刮了一顿胡子老实了。

酉酒邑死后,凤载利就将这把水烟袋用腥红绒布仔细包了,独自收藏起来。每当想念酉酒邑时,就拿出来摆在桌上,仔细的欣赏观看,用手轻轻的像抚摸自己的孩子般,细细的品味,一点点的感受烟袋上主人留下的稀许温存。泪水随之不断线的往下掉。

临死前,已经说不清话的风载利,两眼直瞪瞪的看着存放水烟袋的柜子闪闪发亮。直到大儿子刘元章把水烟袋拿出来,拉过她的手,让她把烟袋抱在怀里。她的脸上略过一丝满足的微笑,手一松,水烟袋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凤载利终于闭上眼睛离开了人世。

刘忠祥拿起水烟袋,右手在烟仓里掏出稀许金黄色的上等烟丝,按进烟锅里,拿起洋火点上纸媒,将燃着明火的纸媒去点烟锅里的烟丝,绿绿的烟嘴对上胡子巴叉的人嘴,两腮立刻陷了进去,一阵用力的吸食,水斗里的水发出“咕噜噜,咕噜噜”一阵凤鸣般的响声后,屋子里升腾起浓浓的烟草味,弥散着满屋的青烟。然后,两腮鼓出两个圆包一用力,“扑”的一声,吹出圆圆的一团烟灰掉在地上。

不慌不忙的装上第二锅烟后,炯炯有神的眼睛从刘炳章身上扫过,落在红鸡公二娘身上。这是刘老太爷的习惯,无论谁,有多么重要的事相商,都必须坐在一旁看着他,等着他吸完一锅烟,装上第二锅烟后,才会开口说话,或者有心情听你说话。

刘忠祥深沉的,颇有气势的目光凝视红鸡公二娘片刻后,一板一眼,郑重其事的说:

“说吧,又发生什么事了?我晓得,鸡毛蒜皮的小事你不会找我来说的。”

红鸡公二娘惊异的看着他,沉思道:“这个老头子不简单,他表面给人的印象凡事都不过问,实则什么事都逃不出他的眼睛。”正色庄容的从身上掏出那份帐单,站起来走到刘忠祥身前,恭恭敬敬将帐单放在他身前的几上。刘忠祥的目光从那几张纸上扫过,漫不经心沉声道:“这是啥子?”

“帐单!”从容应对,十分平和的声调。

愕然的看着她道:“不送到帐房去,拿我这里是啥子意思?”困惑的神情。

镇定自若的,“这不是我们自己的帐单,是一个朋友送来的,有关三房与广阳岁月甜糖作坊周善仁,周东家几年来往的细帐。”

惊愕的瞪大眼睛看着红鸡公二娘,困惑不解的质问道:“这个糖作坊我晓得,你娘在世时就与他们打交道,当时听你娘说,这家人不错呀?几年来往都公平合理,帐目清楚。没听说过有啥事?”

“老东家管事的时候是这样。早在几年前老东家就将糖作坊的一应事务交给了他的儿子周善仁。从此以后,就是他儿子在主持糖作坊的事情了。”

红鸡公二娘赶紧补充说。

预感事情不妙,脸色灰暗,沉着一张脸,只埋头用力地吸烟,两腮一会陷进去,一会儿又鼓出两个圆形的鼓包。给人的错觉,他根本不关心什么帐目不帐目的事,他的全部精力都在烟袋上。仔细审视他的耳朵跳动了几下,眼角余光急迫的注视着红鸡公二娘。半响没见有回音,抬眼一看,红鸡公二娘正扭达扭达的,坐回到自己原来坐的扶手椅上去了。心里真是郁闷、发急,面容上却仍然是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声音不高,却极有威势的说:

“这个东西我看不懂,也没时间看。你拿回去收好。把整件事情说给我听听。”

红鸡公二娘只好又走过去把帐单拿回来收好。对刘炳章说:“你来说吧,你是当家的少东家。”

刘炳章两只眼睛瞪得滚圆,惶恐紧张的道:

“我说啥子?我怎么说得清?整件事都是你在整,我又不了解。还是你说吧。”

刘忠祥轻贱的瞅他一眼,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无可奈何,很是失望的摇摇头。

“你清楚就由你说吧。”刘忠祥决绝的神情。

“这件事说起来话长,恐怕要耽误爹的事儿了。”红鸡公二娘先来个前奏,安抚好对方的心,省得听一半不耐烦。

“长话短说,捡要紧的说。”干脆爽快的的神态。

红鸡公二娘简明扼要地把整件事情说了一遍。只见老太爷的一张脸跟舞台上扮演变脸一般,抬起头来是红颜色,低下头又成白色的了,再抬起头来就已经是铁青色。握烟袋的手指关节鼓起发白,哆哆嗦嗦抖过不停。好一会儿,只焖着头一锅接一锅的吸烟。两只眼睛无焦距的看着地上。一会儿功夫,地上密密麻麻的布满燃尽的烟灰团。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烟草味;滿屋子烟雾缭绕,如梦如幻,坐在屋里的人,仿若坐在月宫云层上,被密密匝匝的烟雾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咳咳!”红鸡公二娘难以忍受的咳嗽起来。

刘炳章忿然的说道:“爹!你别尽顾着抽烟。这屋子里呛死了!巧姐儿把事情说了,到底咋个弄法,你也拿个主张,说句话呀!”

刘忠祥神色凝重,无比失望的看着刘炳章,脸上的愤怒似乎能冒出火来。把手中的烟袋重重的往几上一蹾,“咣啷”一声重响,烟袋“咣噹咣噹”在几上跳了好多下,烟锅子“嗖”的一声脱离烟袋窜起,“啪嚓”一声掉在地上。刘忠祥也如同烟锅子一般,“噌”一下跳起,离开太师椅好几步。不由自主的又是抹脸又是扯着衣服不停的抖去上面的烟油水。嘴里“呸呸”的直往地上啐唾沫。原来蹾得太过用力,把烟袋里的烟水给蹾的溅出来好高,溅了他自己一脸一身。跳一阵抖一阵啐一阵,他自己也吓得够呛。着急忙慌,呆呆的往几上和地上看去,好在烟袋是银制的,烟袋和掉在地上的烟锅都毫发无损。倘若要是竹制品,今天可就惨了!难逃四分五裂的下场喽。

红鸡公二娘一阵慌乱后,很快恍过神来,立刻几步奔到门口叫道:“丁妈,丁妈!赶紧来收拾一下。”

丁妈急急忙忙的赶来,瞧一眼。又急急慌慌的跑回去端来一盆水,用毛巾给老太爷擦拭脸上和身上的烟水汤。把地上的烟锅捡起来擦干净,重新放回烟袋上。轻言细语的说:

“老爷的衣裳得换下来洗洗,这烟油就这么擦几下是擦不干净的。”又拿起烟袋,“烟袋里的水都撒完了,我再给灌点水?”丁妈低眉顺眼的看着刘忠祥说。

“不用啦!”十分烦躁的说:“过一会儿,你再来收拾吧。”

“好吧。”

丁妈畏畏懦懦,怯生生的端着盆子退出去后,刘忠祥就像颗炸弹般,猛的一下就燃爆了!“啪!”的一巴掌拍在几上。屋外传来“啪!”“咣噹咣噹”一阵铜盆砸地的声音。红鸡公二娘吓得哆嗦着双腿往屋外看去。丁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的水里。情急之下手抖脚颤的往起爬,双手撑在膝盖上,稳定下来后,急急忙忙拾起地上的手巾和铜盆,趔趄着急匆匆的跑走了。

红鸡公二娘又好笑又好气,在这节骨眼上只好把手帕捂了嘴,偷偷的在心里笑。腹诽:“这个老头子威风不小啊!看把这院里的老妈子吓得,拍一把掌都秧及池鱼啦。”

刘忠祥心里的火气直往上窜,压都压不住。战抖着手直逼到刘炳章跟前,指头直接戳到刘炳章脸上,刘炳章吓得身子往后仰倒,直仰得被身后的椅子背挡住,再无处可仰,两只眼睛满是恐惧,斜睨着自己的父亲。刘忠祥的手抖了好一会儿才骂出声来。

“你你你……们这些冤孽!不成器的东西!坐下一屁股的屎,总望着老子给你们擦屁股。你当老子是谁?老妈子?你们的长年吗?咹?”

气得收回手,在屋里晃来晃去的走起来。嘴里念念有词的道:“若大一个家都被你们败光了,你还让老子说!说啥子?还有啥子好说的?一群蠢不可及的猪,拿你们跟猪比,把猪都羞死了!蠢不可及的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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