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现在可信我所言?
我摊牌了,我不装了,我本为天上仙人,为了阻止那些妖魔鬼怪屠戮炎黄后人这才下凡。
时值如此状况,仙人也会犯难的,下凡后我一身仙力丢的七七八八,根本没办法与那些妖魔鬼怪斗争。
兼顾汉王朝即将迎来更替,吾更需要如你这般智慧大才相助,你,相信我吗?”
曹操对上李玄寅的眼神,那是真正浩然正气加于一身,威严端庄的眼神,逼王之气,纵横八荒,实在让人不得不信服。
而且对方的手段也颇为奇妙,那么长的一条伤痕眨眼间就恢复如初,身体里还能长出那般上好的铁?
而且他凭空造物,那传说中的盘龙戟竟然真的现世了,龙吟声犹觉在耳畔响起,天命之人的传说所言非虚。
到了这般地步,曹操还有什么不信的?
只见曹操一甩裙摆,半跪拱手,面容庄重道:“曹操,愿拜仙长为主,自此追随仙长左右,救苦救难,除魔卫道!”
李玄寅开怀一笑,将曹操扶起来:“嗯,你日后必然功德无量。
现在是凡界,我须以凡人方法行事,不过我们这些神仙可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
虽然你曹操在人间的皇帝当不成了,但日后必然可为仙庭帝君!”
曹操被李玄寅的大饼是一愣一愣的,激起少年郎一片豪情壮志。
曹操一笑,又问道:“仙长,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事?”
“我们现在所需要的是军队力量,我已用钱财买了上谷、代郡两郡郡太守之职。
到时可北抗乌桓、鲜卑,那里可以招募到大量兵士,三年后有太平道道主张角率众于巨鹿起义,汉庭将摇摇欲坠。
届时我已兵马齐全,可奉皇帝之旨南下平灭起义军。
接下来再回上谷养精蓄锐,其时有凉州刺史董卓受大将军何进之命平十常侍之祸。
董卓残暴不仁,霍乱洛阳,我们可兴仁义之师将董卓这个硬骨头啃掉。
到时挟天子以令诸侯,将四散之龙气重聚,将又是一个强盛之国崛起,我这拯救苍生的计划就算是完成了。
不过这只是我的想法,现实中还有魔物阻挠,或许那巨鹿张角就会驱策鬼物也说不准,到时候也只能根据情况再说。”
曹操看到李玄寅竟然连三年之后的事情都能准确说出,更是惊为天人,接着问道:“仙长有什么事需操去办?”
李玄寅细细思量,曹操这家伙人格魅力大,可以帮自己招收人才,自己再给他买上一郡太守之职,到时更加方便行事。
“孟德,你故乡谯县有许多人才,例如夏侯家和曹家的几个娃娃都是日后一等一的将帅良才。
你先辞了这议郎之职,回谯县将你那几个夏侯氏的兄弟招为麾下。
到时我再保你为陈留太守,北方自此无忧。
武将你须留意谯县许褚、陈留典韦、泰山郡于禁于文则,包括曹氏、夏侯氏几个少年,这几人皆是你的天命宿将。
而文官方面你须留意东郡程昱、河内郡司马懿、九江郡刘晔。
此三人中,你需提防司马懿,这人有狼顾鹰视之相,必为背主之臣,不可寄之以重任,若其要离去,你就派人把他杀了,他活着变数太大。
你一月后启程,于陈留招贤纳士,三年后平叛黄巾之时,你可北上平叛。
对了,明天和我一道去拜访我的族叔,那也是我李家的一个响当当的人物,我来洛阳一月了都没去看我族叔呢。”
曹操拱拱手,表示明了。
……
半个时辰后,李玄寅与曹操各自离去,袁绍被人领回了家去。
今天早上出来的,几人饮酒到了傍晚,自己也喝的醉醺醺的,该回去了,等一会宵禁就麻烦了。
李玄寅在袁绍醒的时候多喝了些酒,和曹操待的那段时间多是议事,酒喝的倒没之前那样多。
对方一些想法和意见都很先进,指出了汉庭的种种弊政,这倒让李玄寅越发欣赏曹操这个汉末枭雄。
一路跌跌撞撞回了家,李玄寅再撑不住,一下子就趴到府宅门口睡了过去。
府里的下人看到家主躺在门口,当即慌乱的将李玄寅背回去,并将此事报给了家主夫人。
月色下,睡过去的左琴雨不知何时醒的,月光洒在她温润如玉的面庞上,既照亮了美丽,却也照出了如冰山的冷冽。
女人靠在躺椅上,旁边放着一根长长的棍子,抬头看着夜空,好像在发呆。
一个丫鬟慌慌张张跑进院内,说道:“夫人,家主回来了。”
左琴雨听得此话,心绪一下就从浩瀚的宇宙收了回来,眼睛微眯,冷冷一笑,说道:“哦,他人呢?”
丫鬟看起来有点欲言又止,怎么其他府里的夫人在自己相公跟前都是乖巧的和小狗狗一样,自家的俊美家主夫人竟然如此放肆?
“夫……夫人,家主喝醉了酒,趴在门外,被婢子们抬回去了。”
听完丫头的话,左琴雨急不可耐,抄起木棍,两脚生风的往李玄寅的房间走去。
“好你个李玄寅,把本小姐弄晕跑出去鬼混,还跑回来丢人现眼,今天是饶你不得了!”
左琴雨刚进门,就听见李玄寅在那里说着什么,仔细听了一会,左琴雨竟是羞红了脸。
“孟德兄,本初兄,我不能再喝了,我……我这次跑出来是想给我媳妇买礼物的!
不喝了,不喝了,媳妇快来救我,老公想你啦!嘿嘿!媳妇~,呼……呼~”
原来他是给自己取买礼物,路上遇到曹操、袁绍被拉去喝酒了呀,他真好,亏我还误解他。
李玄寅偷摸的眯着眼,看到左琴雨的把他的话都听进去了,就放心的睡起觉了。
哎,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李玄寅这家伙绝对是戏精本精了。
亏那傻妮子还信呢,唉,世道艰险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左琴雨将木棍偷偷扔掉,这次进门打发了丫鬟们,关起门准备睡觉了,绝对不能让人家看到自己相公对自己这么好自己还打相公。
吹了灯,耳畔再传来李玄寅的梦话。
“我要开后宫,嘿嘿,我要开后宫,貂蝉姐姐,亲亲,嘿嘿……,呼~”
黑暗的屋内无法看清左琴雨的面色如何,或许和这屋子一样黑。
“李!玄!寅!你去死吧!”
暴怒的声音传遍了庭院,别院里项羽夫妇听到了,另一处别院正在打牌的刘长卿三人听见了,全李府上下的人都听到了。
“吱呀……”
房间的房门被推开,只见一个女子偷偷摸摸的捡起院里的棍子,转而杀了进去。
“啊!!!”
李玄寅疼醒了,接着月光可以看到一个女子手里拿着棒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李玄寅疼的呲牙咧嘴,妈的,不管了,然后就看到三分清醒三分醉的李玄寅借着酒劲将左琴雨拉到了床铺上。
李玄寅温柔的在对方耳边吹了口气,轻声道:“琴雨,我爱你!我们要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第二天一早,李玄寅揉着腰,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眼角还沾着泪水,但嘴角上扬,美丽动人的女子。
同时他也震惊了,他没想到女神也会如此睡相不雅。
只见左琴雨呈八爪鱼状,整个人挂在李玄寅的身上,一条腿腿搭在李玄寅的肚皮上,把李玄寅的头放在胸口处紧紧贴住,睡得十分香甜,别问李玄寅为啥知道,看她脸上的哈喇子就知道了。
昨晚项羽房间……
凌晨三点,虞姬狠狠的掐了一下项羽的肉,咬着牙看起来颇为不快。
“我的夫人啊,你怎么了?”
“哼……你看看人家玄寅,再看看你,呸!啥也不是!”
项羽苦笑一声,手还在腰间揉着。
“人家两个都还年轻气盛,自然体力充足,我老了啊……”
虞姬转过头去,小声道:“我不管,明天你找糜大哥,让他托人给你买点药回来,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哼。”
项羽尴尬的挠挠头,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
李玄寅用过下人打的水洗漱过后,就来到庭院里。
项羽拿着一把铁戟练功,他之前的霸王戟被李玄寅给弄断了,正在找匠人熔了重新打造。
项羽也看到了缓步走来的李玄寅,先是一笑,然后又有些尴尬,欲言又止,最后露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说道:“公子,那个……那个,我想让你帮我整点壮阳的补药,我有个朋友需要,嘿……嘿嘿。”
李玄寅看着项羽尴尬的笑容,撇脚的谎话,也不点破,说道:“好的,刚好我有个朋友也需要点这个东西,我一同带上吧。”
项羽睁大眼睛,颇感巧合,问道:“主公你也有朋友需要?”
“怎么,就许你有朋友啊?”
“嘿嘿,这倒不是。”项羽笑了笑摇头道。
李玄寅也只好转移话题,他看对方的戟法颇为奥妙,起了点心思。
“羽哥,你那戟法看起来好是威猛,可有什么来头啊?”
项羽正在尴尬之时,听到李玄寅的话当即轻松下来,旋即脸上浮现出骄傲的神色,说道:“年少时我叔父欲让我学武读书,我不愿,后来学兵法时我又感觉那些人写的兵法狗屁不通,太死了。
我啥也没学会,不过胜在我力气大,也没几人打的过我。
直到我打了巨鹿一战后,方觉自己文不成武不就,这才找出了先祖传下来的《项氏戟法》练习,有数个戟法大家在旁指导,我也进境飞快。
在我二十七岁之时,戟法已然大成,一招一式不再局限在项氏戟法,然后我就根据在战场上的杀伐经验修了一本《霸王戟》,刚才所炼招式就是霸王戟。”
盘龙戟附带的技能相当霸道,但苦于没有正规的戟法相配,而项羽的霸王戟正好可以弥补这个短缺,纵观华夏上下五千年,没有比项羽的戟法威力更猛的了。
“羽哥,想练你的霸王戟,谢谢。”李玄寅笑着说道。
项羽没推辞,大大方方道:“好,不过我这戟法以一个“霸”字为主,练的人有一鼎之力才勉强能够学习。”
李玄寅眨眨眼,这个戟法不就是为自己准备的嘛。
李玄寅旋即运用盘龙真气加持到拳头上,然后将全身力气凝聚到胳膊上,一拳向青砖铺的地面砸了上去。
“砰~……劈哩叭啦……一给我里giao!”
果然,青砖根本拦不住李玄寅,那青砖断成两半向四周飞去,手臂直接从土地里陷了进去。
而青砖分做两块,一块被项羽用手抓住,另一块崩到了李府外面。
“哎呦卧槽!”
李府外,一个穿着锦衣,长相异常俊美的公子哥被青砖砸中,头破血流,直直躺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听到这声音李玄寅当觉不对,赶忙拉着项羽跑到隔壁院子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果然,李玄寅眼前躺着一个公子哥,昏昏沉沉的,也不知是死是活。
“卧槽,兄弟你可别吓我,你怎么躺我家外面了,你想碰瓷换个地方呀!”李玄寅故作惊奇的迎上前去,将对方身子摇了摇,手指搭在对方鼻子上,嗯,还活着。
走火!绝对是走火!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呀,得了,还是把人先救起来再说吧。
虽然李玄寅不懂什么医术,不过还好有傻妞,傻妞是有治疗这个功能的。
……
一刻钟的时间,那个少年郎头上的伤已经治好了,就是人看起来有点痴傻。
“嘿嘿……爹爹,嘿嘿……爹爹!”少年一脸傻笑的扒拉着李玄寅裤脚,亲切的喊着李玄寅为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