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雪后遗症便是两人都感冒了。
阿嚏,阿嚏,两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抬起手揉了揉鼻子。
“阿嚏,将军,你说洪刚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男子那树枝挑了挑火,“洪刚他们都是虽我经历生死的,命硬的很,定会无事”,说出这句话其实更像是安慰自己。
话题有些沉重,两人相继无言,愣愣的看着火堆,发愣。
“抱歉”,司徒欢愧疚的看着褚天祁。
“将军,我们说点开心的吧,如果这一次我们能够成功脱困,那么我就....嗯,给将军一个惊喜”。
褚天祁来了兴趣,“哦,司空可是为本将军备了何惊喜”。
“将军最想要的是什么,我就给的是什么”,目光灵动,巧笑情兮。
褚天祁定定的看着她,未曾言语。
“将军看着我为何,难道不信”?
褚天祁自知失礼,尴尬的撇开目光,“信,只是好奇”。
“哼哼哼”,司徒欢傲娇的仰着头,“倒是将军便会知晓了”。
“那本将军就恭候司空大礼了”。
“不敢当,不敢当”,明明是谦虚之言,却无半点谦虚之意。
褚天祁被她的可爱模样逗乐,越相处,便越会发觉她的好,自信,开朗,俏皮,能文能武,在他枯燥无味的生活里,添上各种色彩,让他的人生也能多姿多彩。
夜间寒风阵阵袭来,不同的却是寒风中还掺杂着呼喊声,耳尖的褚天祁,一个激灵,立马站起身,直接朝洞外走去。
“将军,怎么了”?司徒欢跟在褚天祁身后,担忧的询问.
“有人来了”。
“什么...”?司徒欢立马压低声音。
只是她没有发现,褚天祁在看到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后,眼中有一丝笑意。
“哎呀,将军,别开,小心驶得万年船”。
“嗯嗯,司空所言甚是”,说是如此说,但是手中的动作未曾停下。
司徒欢阻止不及,洞门被打开,一股寒风袭来,司徒欢忍不住颤了颤。
只见褚天祁回到洞中,拿起一个火把走到洞口。
“哎呀,将军,这样我们会被发现的”,司徒欢焦急上脑,完全不明白褚天祁这么做的意义。
不一会儿,一点点火光,离他们越来越近“将军,您看有火光,有人过来了”。
“嗯”,褚天祁眼中饱含欣喜,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
随着火把越来越近,司徒欢看清了,前头是褚家军的人,有些惊奇,也有震撼,人都说褚家军有特殊的沟通方式,今日得以一见,果然如此。
“将军,末将救驾来迟”。
“军师不必多礼”,褚天祁上前将前头的男子扶了起来。
司徒欢看着站在褚天祁身旁的男子,原来这就是军师,只见军师比将军矮了半个头,干瘦干瘦,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两鬓斑白,但是目光却很凌厉。
只见军师朝这边看了一眼,之后转头询问褚天祁什么,应该是问她的吧,褚天祁也朝这边看了一眼后,对着军师说了什么。
之后军师抬步,往她这边走了过来,“想必,这位就是司前小神医了吧,失敬失敬”。
真是虚伪,明明都已经知道了,还要想必,不过司徒欢还是扬起一抹微笑“小神医不敢当,只是略懂,久闻军师大名,今日得意一见,三生有幸”。
“哈哈哈哈,司前小兄弟真有趣,这次多亏了你,他日若有本军师能够办到的,只管吩咐便是”。
“那我就先写过军师了”。
军师没想到司徒欢往前不推却,有些意外,不过稍纵即逝“好说好说”。
因天色已晚,众人决定现在山洞内休息一晚,明日在出发,原本就不大的山洞,此时显得异常拥挤。
褚天祁与军师坐在火堆前谈真是,司徒欢坐在一旁烤火,一直未曾出声的洪刚走了过来,坐在司徒欢身旁“司前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对啊,洪刚将军可安好”。
“多亏了你,否则此次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原来洪刚他们折回山洞的时候,发现里头凌乱,还有敌军的踪迹,吓得他们当时就像当场去世,但是他们不死心,又在山上寻找,之后发现了有一队敌军在搜寻什么,他们就猜测估计是将军还未被敌军发现,之后他们在那等了一天,直到敌军离开后才寻着将军留下的记好一路寻找,中途与到军师他们,之后的事情就是司徒欢知道的了。
“司前小兄弟,你真的太了不起了,要不是你,我们....”,说到这,七尺男儿,一度哽咽的说不出话。
“对呀,司前小兄弟,待回到营中,俺一定要敬你一杯,不,一坛”,钢子也不知道何时坐到了司徒欢的身旁。
“我其实没有做什么,还多亏了将军照顾”,虽是这样说,但是大家都记着她的功劳呢。
褚天祁听到这边的说话声,转过头看了过来,当看到钢子放在司徒欢肩上的手后,立马变了脸色。
“将军”,军师见褚天祁走神,便喊了一句。
“怎么了”?
“哦,无事,我们继续”,差点被抓包,褚天祁连忙掩饰。
他转过头后,钢子感觉的身后的视线,刚好转过头,但见没人看向他,便觉得是自己多想来了。
还未一会儿,司徒欢便与钢子和洪刚称兄道弟了,主要她是没的选,短短几天钢子他们从原来的司前小神医,到司前小兄弟,到现在的司弟,可谓是戏剧性的变化,不过她为什么有种被占便宜的感觉,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多个“师兄”了,早知道她就改个姓氏了。
之后钢子和洪刚一直邀请司徒欢要与他们一起睡,这可把司徒欢给吓坏了,好在褚天祁解围,说司徒欢白日里睡得多,晚上就不必睡了。
结果只换来钢子的一句“将军,您感冒了,司弟也感冒了,好巧呀”。
司徒欢慌忙解释“没没没有,是...是因为山洞潮湿,我们在这呆了两夜,受了湿气,感冒很正常”。
“哦,为什么我感觉不怎么湿呢”?钢子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被褚天祁瞪了一眼后,便老实了下来,不过毕竟是连夜赶路,话音刚落不久,便鼾声震耳了。
第二天几人离去时,钢子好奇的指着两个雪人道“你们看,那边的两坨是什么”。
因为有下了一场雪,雪人半个身子被淹没,看起来,是两坨没错,但是这句话却刺了某人,哦,是某两人的耳,钢子话音一落,两道凌厉的目光便刺了过来。
钢子挠了挠头,小声嘀咕“是两坨没错,不然难道是两对,两块”。
结果又是一道扫射。
军师望着远处的两坨,眼里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