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进入阿尔泰山脉,就进入了蜿蜒陡峭的盘山路。路边不时有哈萨克牧民的毡包,碧绿的山坡上,散布着白色的羊群,黄色的牛群,不时有牧人骑着马驱赶着离群的牛羊。狭窄的盘山路上,不时有离群的牛羊慢条斯理地踱着,任你把喇叭摁得山响,它才慢腾腾地把路让开。那眼神、那步态仿佛在说:“这是我的地盘,你喊啥?”
走着走着,上空突然乌云密布,接着,噼哩啪啦一阵响,不知是什么东西砸在车窗上,正在我们还没分辨出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有人惊呼:“下雪了!”我仔细一看,可不是下雪了么?!只几分钟的工夫,白花花的雪豆便落了一层,再看不远处的山坡上,晴空碧蓝,艳阳高照。眼前的景象使大家很自然地想起了“胡天八月即飞雪”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