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前辈，所有的修行者都会像灵梦这样吗？”说完了有关那位梦美教授的事情，于雨问起了其他的事情，“我是说大部分的精神力都忙于其他事情。”
她回想了一下自己在人间之外和枫之山见过的那些修行者们，感觉自己看不出什么异常。
“他们虽然想，但很多人都做不到。”玛玛露奇摇头。
“那种事情，很困难吗？”以前没有接触过修行，于雨完全没有概念。
“需要修行一门名为分神术的法术。”玛玛露奇道，“不是难不难的问题，是修行之后精神力的修行会更加困难，因此很少有人专门修行。”
“那想睡觉的话怎么办？”
“为什么会执着睡觉，不睡觉不是更好吗？”
“也不是不好，这是习惯……”于雨挠了挠头，“对了前辈，可以有办法看不到灵气吗？”
闭上眼睛没多久就能感受到周围的灵气，这种感觉一开始还很新奇，但久了就觉得沉闷和诡异，就算不睡觉，也十分影响休息。
“神启之后灵视是不可避免的，你今后习惯就好。”
“灵视……”于雨这才知道那种状态的名字，不由想多了解一下，“可以关闭吗？”
“人类可以关闭自己的感觉吗？”玛玛露奇反问。
“似乎……”于雨若有所思。
如果这么说的话，灵视就相当于一种新的感官，而感官本身，无疑是不存在关闭和开启的概念的。
“视觉可以。”但她还是忍不住杠了一下。
“闭上眼睛关闭的不是视觉，只是挡住了光。”玛玛露奇道，“但灵视没有传播过程，是你的精神力对自己附近的灵气的直接感受，类似你的皮肤对接触到的物品的感应，除非你把灵气移开或者把你的精神力耗尽，否则是无法避免的。”
“这样啊……”于雨明白了。
“你要真想休息的话，麻醉一下自己就可以了。”
“麻醉？”于雨想到了打麻醉针的经历。
“正如麻醉神经可以暂时让你对接触的感应消失一样，你麻醉一下精神就可以了。现在修行者们如果需要关闭灵视，主流办法似乎就是这样的。”
“怎么麻醉？”于雨有点好奇。
“简单一点的，通过刺激身体的神经感官来达到刺激精神的目的，这种办法效率会低一些，困难的就是直接改变精神状态，这种办法效率就会高一些。”玛玛露奇道，“后者我是机器人没精神这种东西做不到这一点，前者我倒是会一点。”
“怎么做？”
“你想做？”玛玛露奇身子靠近了于雨。
“呃……”于雨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第二天一早。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不是说精神好到睡不着么？”看着哈欠连连的于雨，玛玛露奇不由问道。
今天的早餐是草莓奶油面包配现磨豆浆。玛玛露奇做面包，于雨磨豆浆。
至于反季节的草莓是怎么来的，于雨也不知道玛玛露奇是从哪里拿来的。
“还不是怪前辈你。”于雨有点脸红，嗔怪地看了一眼玛玛露奇。
“嘶——”看到于雨做出如此小女儿的姿态，玛玛露奇倒吸一口凉气，嫌恶地后退了两步，“你能不能正常一点，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机器人也会有鸡皮疙瘩么？”于雨深呼吸可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我可是高性能的拟真机器人，人类该有的感觉我都有。”
虽然她这么说，但已经不同以往的视觉让于雨十分清楚地看到她身上有着非常多的可以暴露出是机器人事实的细节。这大概就是她被灵梦嫌弃做工粗糙的地方。
“灵梦起床了吗？”不想再和她聊昨晚那种羞耻的事情，于雨转换了话题。
经历过昨晚，她发现自己对灵梦的非分之想似乎比原来多了许多。
“当然没了。”玛玛露奇将捏成魔理沙的帽子模样的大面包放入烤箱。
魔理沙头上始终戴着的那顶大大的魔法帽于雨也问过有什么作用，魔理沙的回答不出意料是因为戴着帽子更像一个魔女。
“但萃香大人好像回来了。”玛玛露奇继续道，“另外好像针妙丸、华扇大人也都来了。”
“针妙丸，华扇大人？”又是于雨没见过的人，“她们在哪里？”
从房间到厨房的路上，她没看到神社有多的人。
“在灵梦的屋顶上喝酒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