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笑了笑说道:“别紧张,我没兴趣揍你们。”
说着,凌霄两手握住钢管的两端,手腕微微用力。
一阵吱吱吱的,令人牙酸的声响发出。
小混混们都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那根结实的钢管,在凌霄的两手之间,被快速的拧成了麻花。
当的一声轻响,凌霄将麻花似的钢管扔在了地上,看着小混混们说道:“马上带我去见你们的老大王东,不然的话,我就把你们都拧成麻花。”
小混混们震惊的浑身都是冷汗,互相对视了一眼,忙不迭的说道:“好的,好的,大哥你别着急,我们马上带你去见王老爷。”
坐上小混混的面包车,凌霄和赵京巧朝着王东所在的令狐会馆赶去。
在车上,凌霄问清楚了这王东的来历,这家伙算是令狐家大少令狐凉的朋友。
因此便成了一个放贷小集团,算是跟着混饭吃。
而今天王东之所以没来,是因为令狐凉的妹妹突然中毒,所以前去看望。
不多时,车子便停在了一栋气势恢宏大气的建筑前。
小混混们一个个脸色尴尬,带着凌霄和赵京巧,朝着会馆内部走去。
刚刚上了顶楼,几个人便被一名彪形大汉给拦了下来。
“你们是王东的手下?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彪形大汉冷冷问道。
“我……我们……”小混混们不好意思说自己打不过凌霄,转身变成了带路党。
就在这时候,一名长相英俊的年轻人,跟着一名一身白袍的大夫从房间中走了出来。
“韩医生,我妹妹的到底是中了什么毒?怎么还没有醒过来?”年轻人语气焦急的问道。
“唉,凉公子,你妹妹的毒实在是太罕见了,应该是阿拉伯那边特有的一种毒剂,我只是听说过,根本没有见过。”韩医生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韩医生就连你都没有见过这种毒,那我妹妹的病,怎么办?”令狐凉有些傻眼的问道。
凌霄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心中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阿拉伯的那些日子,嘴里喃喃说道:“难道是众神之咒!”
凌霄的话音并不高,然而却被皱着眉头的韩大夫听到。
韩大夫眼眸一亮,转过头来看向凌霄说道:“你是什么人,居然知道众神之咒!”
凌霄淡淡一笑,说道:“以前在阿拉伯那边混过几年,见过这种毒,古怪的很。”
听到这话,令狐凉才将目光转向了凌霄,皱起眉头问道:“你是什么人?来我令狐会馆做什么。
“我朋友的爸爸欠了赌债,被王东给抓起来了,我来这儿是接人的。”凌霄淡淡笑着说道。
毕竟不是凡俗之辈,令狐凉看着凌霄那抹看似寻常,却又有种说不出来意味的笑容,心中突然一动。
“你怎么称呼,请问你能不能解我妹妹的毒?”
凌霄笑了,说道:“我连你妹妹都没有见过,也不确定她到底是中了什么毒,怎么好说能不能解?”
闻言,令狐凉心中竟然生出一股希望,目光转向了韩医生,说道:“韩医生,要不要让这人去看看我妹妹的毒?”
“这年头,能说出众神之咒这种毒的人,绝非普通人,让他去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惊喜。”韩医生微微思索之后,说道。
“请问您怎么称呼,可以帮我妹妹看一下毒吗?”令狐凉见得到了韩医生的认可,语气恭敬的对凌霄说道。
“没问题,这种毒,我也好久没见了,挺稀奇的。”凌霄笑笑说道。
不知为什么,凌霄对这个外表英俊的令狐凉有种欣赏的感觉,所以很痛快的答应了来。
“凌霄,你还学过医术?”一旁的赵京巧听着几人的对话,有些疑惑问道。
“嗯,以前闲着无聊,学过一阵子。”凌霄淡淡说道。
随着韩医生和令狐凉的带路,凌霄走进了一间巨大的卧房之中。
在一张象牙支起的大床之上,躺着一个面色黑黄的女子,呼吸急促,好像是溺水的人一般。
中毒女子大约二十一二岁,虽然面色黑黄,一副病态,然而身段却是生的极为窈窕,五官精致,看得出中毒之前也是一名少见的美女。
凌霄的目光在女子的脸上扫过,直接伸手抓起了那美女的手,随即说道:“给我一把刀。”
“什么,你要刀干什么?”令狐凉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大夫,有些震惊的问道。
“我想看看她的血。”凌霄简单的回答道。
一旁,韩大夫先是露出疑惑之色,随即目光一亮,说道:“你还会辩血之术?”
“嗯。”凌霄淡淡的点了点头。
“令狐公子,这凌霄似乎真的是为医术高人。”语气有些激动,韩医生一面将自己的医刀递给凌霄,一面对令狐凉说道。
令狐凉点头,心中安定了许多,但毕竟他不和凌霄只是萍水相逢,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紧紧的盯着对方,生怕自己的妹妹被庸医所害。
接过刀子,凌霄快速的掏出打火机来,用火焰为刀子消毒。
“凌霄,我这里有酒精。”看到这样的动作,韩大夫皱起了眉头说道,在他看来为打火机给刀子消毒,实在是有些太不卫生了。
“哦,我还以为这是在战场上呢,不好意思。”凌霄闻言,尴尬一笑。
快速的用酒精给刀子消了毒,凌霄抬起中毒女子的手,一刀划了下去。
一道浅浅的刀痕出现,暗黑色的血液缓缓的流了出来。
凌霄举起染血的刀子,在鼻子前闻了闻,说道:“嗯,果然是这种熟悉的味道,是众神之咒。”
听到凌霄确定了妹妹中的毒,令狐凉心中一喜,但还是将询问的目光,望向了韩大夫。
韩大夫表情有些犹豫的摇了摇头,说道:“我虽然听说过,有人能这样分辨毒素,但我没有这个本事,所以也不能确定凌霄的判断对不对。”
闻言,令狐凉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犹豫之色,毕竟中毒的人是自己的亲妹妹,他不敢冒一丝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