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瓶托着下巴思考着,听到莫渔提起惠容二妃,恍然大悟
“对,她们与丽贵人最是交好,怪不得……”
“惠容二妃,从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就在了?那为何当时皇上没娶福晋呢?”
看莫渔感兴趣,素瓶也开始认认真真讲着自己听来的八卦
“据说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本意要指惠妃和容妃之间一个福晋一个侧福晋,先皇让皇上挑选福晋,皇上却说要两位都为嫡福晋,理由是不愿薄待了这两位苏家嫡女,先皇怀疑皇上与苏家有党派勾结,大发雷霆,不肯让惠容二妃嫁到王府。
皇上在御书房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日日夜夜诉说着自己与苏家二女是真心实意,苏大人也三番五次上折子表明二女钟情皇上,这才让先皇缓和下来,但不肯赐一双嫡福晋,赐二女同为侧福晋,等皇上自己提拔嫡福晋。
虽说迎侧福晋,但那场面丝毫不比求娶嫡福晋弱,足足热闹了一天一夜呢。”
莫渔点头听着,感慨道“娥皇女英,可不是么。苏家是望族?”
“苏家连续四任家主在朝为官,都是一品以上的大官,在职期间都是功名硕硕,就算是王爷见到苏家家主,也是要一声尊称的。
而惠容二妃又是苏家唯一的嫡女
应该也就是这样,所以欣贵妃再怎么嚣张跋扈,也不敢得罪惠容二妃。”
说到这素瓶叹了口气
“哪怕是这样,惠容二妃之中还是没能出一位中宫之主,小主,您说皇上到底怎么想的。”
莫渔想也没想的说道
“苏家势旺,若再出一位中宫皇后,再出一位嫡出太子,那么这朝政之中皇上说的就不那么算了,所以皇上在登基没几年,便广纳妃嫔,虽说没纳了几个,但是提拔上来一位欣贵妃,欣贵妃不负众望的挟制住了惠容二妃,按理说……”
莫渔压低了声音
“按理说,皇上对欣贵妃,不见得是真的宠幸,只是需要这么一位人罢了,就算没有欣贵妃,也会有别人,不过可能后来也动了真情吧。只是有些匪夷所思,好像不是一个人似的。”
“匪夷所思?动情不是人之常情吗?”
见素瓶不理解,左右也没外人,莫渔说的更深刻了一些
“你看,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求取苏家唯二的两位嫡女,当时可是以嫡福晋相待的,若真是真心,又岂会让欣贵妃大过了她俩去?若说没有政治目的,恐怕谁都不会信。
这样的皇上在当时看起来根本不会被感情蒙蔽了双眼,怎么偏偏对欣贵妃无法自拔?”
素瓶瞪大了眼睛,她完全想不到这些,但是听莫渔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莫渔见自己吓到了素瓶,打了个哈哈,拍了下素瓶的肩膀
“无所谓,这都不是我们该关心的,只祈祷欣贵妃能一直这么乖巧下去,不要再来找我们的麻烦,不然咱俩可吃不消。
现在嘛,我的好素瓶,我饿了。”
莫渔委屈的摸了摸肚子,期待的看向素瓶
素瓶听到莫渔说饿了,把刚才的谈话抛之脑后,慌忙提着食盒去御膳房了。
莫渔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后背不远处传来几声拍手,吓的莫渔一个激灵,向后看去
“白公公?你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