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事情搞得这么大,使得爱德华和凯斯都想会会这个“混江龙”是何等人物,为什么就他能激起大陆对他无止境地追杀,难道他身上还真藏有不为他们所知的法宝?
凯斯。费雷泽就又煞费苦心地订下一条毒计,令身为“白鲸计划”的执行组长布尔迪隆率手下执行。
说起这个凯斯。费雷泽,他是个坚硬的****分子,1964年在越战期间曾亲身遭受越共的袭击,他驾驶的“虎”式武装直升机被援越的中国军人用苏7式40mm火箭筒给打了下来。要不是地面部队抢救及时,他这条小命早就扔在了北越山区,成了又一个孤魂野鬼。不过更为让他遗恨终身的是:他因为这场说不清道不明的战争成了一个“阉人”。在西贡野战医院治疗时,医生用奇怪的口气对他说:今后你可省了不少力气活。费雷泽听了不明所以,但很快就知道医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了,但事已至此他又能怎么样呢?不久一线战场上又传来他的兄弟阵亡的噩耗,这就更加剧了他****的仇恨心理。他的理解是如果没有中共在越南战场上插一杠子,北越军早就赶到柬缅边境上去了。整个越南就会顺理成章地成为他们M国的又一个军事基地,从而也是钳制中国的一把利刃!他作为这场战争的一员,也很有可能就此成为一名瞩目的战争英雄。然而一切都成了泡影,凯斯除了带着一身的伤残回国就只剩下了对往事的遗恨。
回国后的费雷泽在老同学爱德华。劳兹的帮助下在中情局谋到一个位置。由于工作的出色和他反华的铁杆态度使得他能在中情局第六分局副局的这个宝座上一干就是近二十余年。这期间针对反华的很多提案和无中生有的新闻都是在他手里泡制出来的。尽管作用不太明显,但多少还是引起一些人的关注,至少报刊总是不失时机地登载的满世界乱飞。只是中国实在太大了,不是一只小小的跳蚤所能左右的。故此,凯斯最大的作为也就是在后面时不时地捅捅拐棍,在很多外事问题上起了个不大疼痛的痒疣罢了。对于这一点凯斯的上司也是知道的,能做个挠痒的工具也算是发挥了他的作用,人尽其才了。总比干吃不做的酒囊饭袋要强多了吧?
话又说回来。实际上熊青龙案子并不复杂,只是因为某些微妙的政治原因使他成了一根导火索,激发了中国执法机构的斗志。越来越嚣张的反华势力集团在世界各国的丑恶表演牵动了中国高层那根不愿触及的神经,也激怒了所有在国外有爱国之心的华侨,他们纷纷站出来与之斗争。但在这个处处表面讲和平、人道,动不动就是拿法律法规的框框来套的西方国度里,面对这些伪善的党棍、政客、财阀们,显然仅仅靠喊些口号、游行和舆论谴责等手段是越来越行不通的。就象有人说的那样:政治这玩意从来都不是用来讲理的,能讲理的就不是政治。政治永远都是把简单的事搞复杂了,把复杂的事反而搞简单了。所以从这些方面就不难看出:有些人是有意要在“凡是有关中国方面的事,不管事大事小,就一咕脑地把水搅浑”。
因此,象这次追捕国际逃犯熊青龙的问题,就已经无法通过正常的法律手段解决,而要通过政治手段解决,这场国际官司就是打一百年都不见得会有结果。临飞不得已受命采用“国际惯例”,用非常手段来完成上级命令的置身国外而不可能完成的危险任务。
公元2006年10月18日。
中国西北E省宁川市。
深夜十一点多。
市委会议厅内,里面的大长形椭圆会议桌周围坐满了参会人员,他们都是各相关单位的头头脑脑,因一起严重的金融诈骗案件被“请”来开会的。这些人分别是公安局的正副局长、纪检书记、经检处的处长;农行的正副行长、信贷处的处长、市委副秘书长、政法委书记、城建局的局长、招商办的主任及其他有关部门跟这次会议沾得上边的官员。
主持会议的是宁川市最年轻的副市长林夫,有着双博士的学位,年仅39岁就分管纪检政法等工作,是宁川市政坛上刚升起的一颗耀眼的新星,也是省里重点培养的梯队人物。
此时,大家看到林夫从外面走进会议室,没有和谁打招呼,沉着脸直接走到首座的空位上坐下,一同进来的刘秘书在林夫的右侧也跟着坐了下来,并赶紧摊开大笔记本做会议笔录前的准备。
会议室一下子安静了,大家都自觉地调整自个儿的坐姿。这里值得一提的是:跟着林副市长一同进来的两个人,他们坐在首座的左边,是两个大家谁都不认识的中年男人和一个貌美成熟的女子。有人在暗自打量着他们:男的约五十多,肩宽背阔、高大魁梧,外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国字脸上有几条不太明显的纹路交错刻画,给人刚毅而处惊不变的感觉。一看就是个精力旺盛又充满智慧和自信的主,虽春风已去宝刀渐老,但坐在那仍威风凛凛。有经验的人这会儿猜测他可能是个行武出身的人!看他这架势,估计官也小不到哪去!而女的大概不到三十,靓丽可人,淑美庄重。一件杏黄色的短领毛衣被西装领的黑质羊皮外套罩着凸显青春洋溢,干练轻盈。此时她两眼弯弯,低垂着眼睑象是在想什么事。在坐的官员们无不为她的丽质而多留意地看几眼,她似乎知道大家都把更多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但她却没有表露出任何神色以回应男人们的注意,她保持着女人的矜持静静地坐在那。这让那些想通过她的肢体语言和面部表情来捕捉她某种特点的官员们有些失望。
这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似乎是身怀特殊使命的人,在这种场合显得与众人格格不入,有点神秘莫测。
林夫好几分钟没说话只是坐在那看放在眼前的资料,好象他不是来主持会议的,而是在他的办公室里批阅文件。
会议室里空前的寂静,大家都在默默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有人心里开始莫名地忐忑不安起来。只有那两个“神秘”的会客依旧不动声色,冷静沉着,似胸有成竹。
林夫终于把眼光扬了起来,却让大家惊异地发现他是满面的怒容和少有的激动,透过薄薄的镜片你会发现他眼睛正射出怒火,一改往昔君子温文尔雅的翩翩风度。他把一直翻看的材料突然很霸道地甩到会议桌中间,这令大家吓了一跳!
林夫语言尖锐而凌厉:“在坐的都是党培养多年的国家干部,可这是干的什么!啊?这么大的项目经过多少专家、部门的鉴定和商讨,你们中的很多人也都调查了这么久,怎么现在才几天的功夫就演变成了诈骗?这好好的项目怎么就转了性呢?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啊!叁千万就这样卷走了?他拿我们市委市政府当成什么了?你们今天都在这给我说说清楚?”话音刚落,林夫突然眼睛就直盯着脸色已渐灰白的建行行长徐桥富和他一旁同样难堪的副行长单谈,“你们不是层层审核把关了吗?都信誓旦旦地担保不会出问题的吗?可怎么才三天功夫就又成了诈骗呢?你们这关是怎么把的?他熊青龙怎么这么有本事,竟敢骗到我们政府来了?这真是成了天大的笑话!”说着不由得自嘲地摇了摇头,那种尴尬愤怒的神情表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