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候夫人拉着花花到后花园去谈心,心里好像有很多说不完的话要和女儿说。而对于花花来说,这位母亲犹如天上掉下来的一般,虽然起初有些陌生,但是相处久了也渐渐的习惯了。
这天下午护国候夫人拉着女儿在后花园聊了整整一下午,问长问短天南海北的聊着。到了晚间一家人又在一起用了晚宴,晚宴后洛黎依然陪着岳父大人去下棋了,而花花因为昨日一夜未眠露出了倦意,被母亲发现了,便催促着她早点回房休息。
花花因为实在疲倦了,并想到还会在府上住上几日,还有很多时间陪母亲,便顺从母亲回到后院闺房休息。
花花回到房中躺在床上不一会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三更天时才慢慢醒来,正当伸手想舒展身体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身边好像有什么东西。
急忙转头看去,竟然是洛黎不知什么时候也躺在了自己的身边睡下了。花花当即有种冲动,想一脚将洛黎踢下床去。但又转念一想现在自己毕竟在护国候府中,洛黎除了到她这里来,也别无他处可去。
更何况父亲和母亲也在府中,她若将洛黎踢下床去闹出什么事情来,被父亲和母亲知道也不好。就算是装模做样给父亲和母亲看也只好这样了。
花花轻轻的叹了口气!蹑手蹑脚轻轻的下了床。刚刚自己休息了一下,现在感觉脑子清晰了很多,她现在需要静下心来仔细想想母亲和她所说的话了。
花花出了房门,双脚点地轻轻纵身飞上屋脊,自己一个人坐在屋顶望着天空。
今晚的夜色很美,沐花韵一个人坐在房顶上看着满天的繁星,不禁回忆起前生的往事,那时候她和冷言刚刚相识不久,两人辗转在街道的各个垃圾站里。
或许是因为沐花韵刚刚出来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坏境,在一次淋雨之后感冒了,身体发着高烧。整个人烧的迷迷糊糊的。
沐花韵想或者自己真的要死了吧,因为他们两个没有钱去看病。直到冷言从外面跑回来,不知从哪里弄了一堆的野草,沐花韵记得那上面开着黄色的小花,样子很像蒲公英。
冷言说:“这草能治她的病,是一个老乞丐告诉他的。”
沐花韵将那些野草吃了下去,居然奇迹般的退了烧,但她的身体还是很虚弱。冷言看着心里难受便跑了出去,当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鸡腿,那鸡腿是被人咬了一口的。
沐花韵知道这不是冷言咬的,如果是个完好的,也不会丢到垃圾站里,而冷言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断,有的甚至还留着血。
“你这是怎么了。”沐花韵问。
冷言笑了笑说:“没什么的,被几个野狗咬的。”
沐花韵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那时候的冷言还很小,身子也很单薄瘦弱,这样瘦小的一个孩子和一群野狗去抢一个鸡腿,那将是多么凶残的一个场面。
冷言见沐花韵哭了,便笑笑说:“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男人么,有点伤疤才是正常,你不知道伤疤才是男人的勋章吗!”
沐花韵沉默了下来,那一刻她的心里是温暖的,她在想即便自己的父母不在了,可只要有冷言在她便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