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浩州刺史家的公子罗锐飞身,轻轻搂抱住飞在空中的张懿。
张懿见是眼前的俊美少年救了自己,从惊慌失落中走了出来,轻轻紧紧地依偎在少年的怀中,有了一种安全感。
罗锐缓缓落地站稳,轻声对张懿说,“小师妹别怕,我一定会替你摆平此事的。”
“谢谢大哥哥出手相救,否则,否则小妹我就要被那贼人打死在这浩辕学院里了。”
“你是谁啊?竟敢管起我们的老大的事情来,找死不成?”
芮暮羽的跟帮小弟,看着眼前穿着白衣缎子绣跑,银盆粉面,一个活脱脱的奶油书之感的少年站立在众人面前。
“好啊,又是一个新入学不知天高地厚的菜鸟师弟。”不知是谁,在喝着倒彩。
再想整个浩州能比我们老大家里背景大的,也只有刺史大人家了,但哪有这么凑巧的事。于是个个想着替老大出头,好邀功请赏。
“好啊!”罗锐冷眉一挑,见冲上来的一个青衣少年,把身子往旁边一挪,顺势一掌,把对方打飞丈远。
此招一出,便把那一帮小弟给震住了,天哪!刚才被打飞的那位可是我们这里出了名的狠主,三年已修炼到灰色元素高级巅峰,就算刚修炼到黄色元素的初级者,都未必就能胜过他。
对方是什么来头啊?此刻留在前面的只剩下黄色元素的中级强者,警惕地看着罗锐。
此时,罗锐已感到一股无形强大真元素的气场威逼而来。
不过罗锐心里清楚,凭实力,自己将很难胜过对方,但罗锐聪明,
早已看出芮暮羽这一帮小弟的心理,无非想巴结芮暮羽,日后好在州里有一官半职什么的。
于是用不战而屈人之兵!
“我仍是刺史家的公子罗锐,若你们不想自找麻烦,请你们立即给我滚,否则我会派人把你们统统抓入牢房,说你们拢乱共公校区治安。”
“现在我要替我女友找芮暮羽算账,私事,不关你们的事。”
这话一下把仍滞留在前的黄色元素修仙强者给震住了,有人在背后高喊着,“是听说今年刺史家的公子来我们院校学习了。”
这话更让那些强者心里发虚,互相看了一眼,退了一下去。罗锐飞身来到芮暮羽跟前,一脚把骑在鲸涛身上的芮暮羽踹飞。
“啪”地一声,一个碗口粗的香樟树被芮暮羽撞断。
“哎哟费!谁敢这么大胆,竟敢暗中偷袭我本少爷?”
众人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芮暮羽坠入一堆花众中,由香樟树叶盖着,满嘴是草与花,一种狼狈相,使众人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罗锐拉起倒在血泊中的鲸涛,“这位仁兄怎么称呼?”
张懿脑子赶紧有了注意,没想到我过去心目中的英雄——鲸涛,在外面竟是如此不堪一击,算我过去错爱了他鲸涛,鲸涛根本不是我日后所托付终身之人。
“他是我家的下人,我父亲看我一人来到学院学习辛苦,就让他也过来学习,顺便替我照顾一些生活中的困难。”
听着这话,鲸涛感觉比刚才芮暮羽毒打暴揍还痛,心里在流血,此刻呼吸困难,咳嗽着,
“是的,我只是我们小姐的一名下人,不必你这样搀抚着。”说完话,鲸涛抿了抿干裂的小嘴唇,冷漠地看向远方。
“看你刚才咳得厉害,一定伤了肋骨,刺激了肺部。我这里有跌打的舒灵丹,既然是张懿的下人,那我更不能对你另眼相看了。”
这时,芮暮羽高喊着,“给我把这个白衣少年打残了,竟敢抢我的女人。还敢打我。真是活晕了头。”
可远处这帮小弟,一个个面露难色,畏首畏尾,不堪前行。“嘿,平时养你们这帮人,有何用?”
芮暮羽不服气,飞身直扑罗锐,一道青光一闪,雄鹰亮爪,直抓罗锐的喉咙。
站在罗锐身边的张懿小脸吓得骤变,眉头紧蹙,鲸涛虽没吓坏,但此刻自己早已成了重伤之人。
不能帮他,但绝不能拖罗锐的后腿。想到这,鲸涛大声说着,“罗公子快闪!”毕竟自己贱命一条,只要小姐日后幸福就好。
眼看着罗锐就要被芮暮羽击倒,只见罗锐不慌不乱,轻轻一挥手,一道金色灵虎咆哮而出,一重拳,把芮暮羽打跌跪在地上。
“你怎么,怎么会这种功法?莫非你是刺吏家的公子?”芮暮羽眨着一对熊猫眼,十分惊恐地问着。
“对,他是我的女朋友,日后你要是敢惹她,我一定饶不了你。”
此时芮暮羽松软倒了下来,躺在地上苦笑着说,“海水冲了龙王庙,都是一家人。
早知是你的女人,兄弟我这一点还是做得比较本份的,朋友的女人,那绝对不沾边。”
芮暮羽又攀着亲说,“我父亲上次要带我去你家拜访,只可惜我临时肚子痛,否则你我之间,就不会存在这种误会了。”
“你们这一帮熊人,明知他是刺史家的公子,我的好兄弟,你们还不早一点通知我,想看我洋相是吧?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一帮蠢货。”
芮暮羽怒吓着这一帮小兄弟,自我找着台阶离去。
“鲸涛师兄,要不我送你回宿舍?”罗锐看着鲸涛一瘸一拐地走着,不忍心地问着。
“不必了,罗师兄。我能走回去的。”鲸涛正欲说着这话,只听身后传来软哑的声音,“罗师哥,你对他已太好了。
他只是我家的一个下人,命没有那么尊贵。你可是刺史大人家的公子,我们这里最大的官家人……”
便把自己要说的话咽了回去,继续往前孤独地走去。
想要改变自的命运,只有自己日后变得更加强大!别人才会尊重你!否则就连你身边喜欢你的女人都会背叛你。
鲸涛泪眼模糊,满脸是血,只引来围观者的一片唏嘘,与同情,和别人悄声的议论,
“原来他是一个下人,还是一个孤儿,看来那个美女家人对他还不薄啊!他为自家主人的女儿,打成这样,也算是应该的,护主啊。否则他就应该罪可当诛了!”
鲸涛孤零零的一人,越走越远,远离了背后的议论声,内心好痛地暗暗问着自己,谁叫自己是一个孤儿,还是一个下人呢?
你怪不了谁?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自己只能暂且苟活着。当然出生父母,并不是我自己所能选择的,这也不是我的错。
我一定要靠后天,靠着自己智慧与双手,不断修正我自己的命运。
一路在深思无助中前行。
此刻的鲸涛如行尸走兽一般,突然一股撞击力,使鲸涛顿感胸部肋骨隐隐刺痛自己,“咳嗽”之声加剧,一连串的“咳嗽”,使其喘气都难接,胸骨更加刺痛。
“你是谁啊,走路怎么这么不长眼呢?”
听着一个如鹦鹉啼叫那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吓得受伤的鲸涛从伤心痛苦中走了出来,还以为是一个女孩,只见地下躺着一个身材瘦小的小师弟,红着脸揉着胸。
“对不起,对不起。小师兄,你看我都伤成这样了,被人把脑子打坏了,千万别怪我?”鲸涛心里十担心吓怕的样子,早已流露在泪水还没干尽的脸上,眼神里充满恐惧。
他知道,此刻自己要出错,再没人保护自己了,自己只是一个孤儿,可能连这唯一求学修炼的机会都没了。
过去,还有张懿罩着,可现在连这最后一根救命草也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