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太央神君这么说,冷灵琪知道太央神君这话定然有所指,“神君是想说什么吗?”
太央神君想说的自然是关于冷灵琪母亲的事情,那些事情他比谁都明白,只是既然凌风要这样,自然有他的道理。
“你母亲的事情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如今你是作何打算?”太央神君问冷灵琪。
经太央神君这么一问,冷灵琪本来想说什么,却忽然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我……”冷灵琪显然是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看来你自己心里也是没有明确的打算,也没有想到具体的营救策略。”太央神君也知道会是这个样子。
对于太央神君这么说,冷灵琪感觉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异议,因为现在的状况确实是如此。
之前自己刚到天界,想到自己的母亲被关在凤仙殿,心中也是担心地不行。
本来是准备想个法子将婉言给救出来,但没想到遭遇了凌风和冷云姗那一出,自己现在心里是全乱了。
“救你母亲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是能轻易救出的话,为师早就将你母亲给救出来了,对于凤天神女本君也是赞赏有加。”太央神君缓缓说道。
“那么神君这样说,现在是已经想到办法救我母亲了吗?”看太央神君的意思,似乎婉言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都已经收你为弟子了,怎么你还神君神君的叫,还如此生分。”太央神君听冷灵琪这么叫他,感觉有些不满意。
冷灵琪意识到这个问题,立即改了口:“师父,弟子想要知道可有办法救我的母亲?”
“办法是有。”太央神君回答道,“只是不一定有用。”
“什么办法,为什么没用?”冷灵琪好不容易听到这么个好消息,可不愿自己就这么失去这样一个好机会。
太央神君便将当初对凌风说得那一番话对冷灵琪说了一番,冷灵琪这个时候才算知道想要救自己的母亲这么难。
想想自己刚到天界那么冲动,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不理智,想想自己还真是太过意气用事了一些。
“至于凌风现在为什么这样,我想应该是和你的母亲有关,你自己静下来想想吧,今天就说到这里,改天你再到太央宫来找为师,到时为师会悉心指导你。”太央神君看出冷灵琪如今气息有些虚浮,需要指导。
只是冷灵琪现在心神不定,还是先静养两日比较好。
冷灵琪听完太央神君的冷灵琪这时候有些呆愣,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有回答太央神君的话。
太央神君看着冷灵琪精神恍惚的样子,却知道这些事情无非也就只有让她自己想清楚,其他人的话都是多余的。
而对于魔君为什么要杀冷灵琪这件事情,神君也没有多问,因为他已经暗中派人去查了。
其他事情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太央神君便自己离开了,冷灵琪却一个人呆在屋子里。
太央神君离开的时候,便将自己方才布下的结界给解开了。
蓝绍通和郁魔夫看到太央神君出来,想要知道刚才神君和冷灵琪说了什么,但是显然这不可能。
毕竟神君既然将他们两人给叫了出来,自然有他的理由。
太央神君方才已经告诉冷灵琪,自己收她为弟子的事情,现在莫要声张,一是为冷灵琪的安全着想,毕竟冷灵琪现在已经树敌众多。
在天界就已经有这么多人想要他的命了,魔域的竟然也想要他的命。
自己若是在暗中以师父的名义保护她,至少比让她暴露在所以人的面前好。
虽然蓝绍通和郁魔夫与冷灵琪的关系甚好,但是不知道的话对大家都好,既然如此又何必多事呢。
“她现在需要静一静,你们就不要进去打扰她了,让她自己好好想想。”太央神君转过身看着冷灵琪的房门说道。
蓝绍通和郁魔夫点点头,冷灵琪的状态他们也是知道的,既然太央神君说了,那他们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太央神君再没有什么多的话,看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当然太央神君并没有直接离开太上学院,既然来了太上学院自然不能白来。
不过太央神君并没有显露出自己的气息,所以整个学院里就算是院长和展辰也没能感应到太央神君来了。
院长这时候正在院长室和展辰商量一些事情,却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
“谁?”展辰立即引起了警惕。
院长也紧张起来,“竟然有人能够这样潜入太上学院,我们两个竟然还不知道。”
“哈哈哈,”太央神君爽朗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不必如此紧张。”
听到声音,两人反而更加紧张了。
太央神君怎么会出现,他来太上学院干什么?难道自己暴露了吗?
院长和展辰两人现在心中有着同样的疑问,完全不知道太央神君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原来是神君,”院长恭敬地出门迎接,展辰也跟着出来了,“院长这次来怎么没有通知一声,也好让我们准备一番。”
“本君想要看的就是这样的状态,何须准备。”对院长的话太央神君却如此回应。
“不知神君此次前来所为何事?”院长有些疑惑地问道,这个问题展辰也很想知道。
但太央神君自然不会说实话,“凤仙殿圣会才过去没多久,本君也想来看看学院的学生如今情况如何,看圣会是否都他们的修炼起到促进作用。”
“此次圣会,太上学院的学生在圣会取得的成绩十分不弱,倒是十分值得嘉奖,我方才正和院长商量具体要如何操作。”说到圣会,展辰可是一路全都参加了,当然是他最有发言权了。
“倒是辛苦你们两个了,本君刚才一路过来,也发现院中的学生,状态很是不错。”太央神君看起来对太上学院的状况好像很满意似的。
但这话听在院长的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番味道,太央宫这么多年来人才凋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