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太痛。
折磨,是比他以敲骨震髓拳所击打过,更为凄惨悲凉!
他让别人全身骨头碎断,死况狰狞,惨痛不堪,而林宵将会让他比那些人更为凄惨,这种来自神经破碎的损伤,带给他更为痛苦,仿若千针刺万刀斫,而且无时不停,一直将持续到其死的只剩皮骨为止!
其惨况也将是更加倍增!
以狠制狠,以牙还牙!
银针在林宵手中更多了一项重要功能,惩敌整治!
当然了,还有另外功能。
用两枚银针制止并在以显眼所见的程度在压迫血狼的生命血肉之时,林宵已不用再搭理他,而是转身,慢慢的来到了唐鹤年这里,在给了那银行淬火消毒之后,便飞快的在其身上扎了下去。
“你想干什么?”林宵能出手,制住了血狼,已令他异常感激,毕竟,他没能完成的任务,林宵替他完成了,而且自始至终,林宵所做的这一切都全看在他的面子上,这已是足够他荣耀了。
林宵没有多说,只是手指一动,银针飞快而起,扎向他的身体几处大穴,然后起身道,“你的命可保!不过,要告诉医生,这几根银针绝不可拨动!”
唐鹤年顿即懂了,林宵这是要救下他的命!
这,“林先生,你叫我如何担当得起!”
拼着身上的伤口,他想要扑身跪拜,之前林宵让他减去痛苦,他已经异常感激了,但现在他居然替自己对付了血狼,又救起了他的命!
而他与林宵之前,只有半面之缘,而那半面之缘说来还相当尴尬难堪,他竟是要管林宵的闲事,在林宵的警告下还想挑战较量一番,要不是大小姐的出现,他是真的惨兮兮了!
但是林宵并没有记仇,相反更是大恩特恩,要将的命都救过来!
对此,林宵则是没想那么多,他救唐鹤年,不过是看他算是条汉子,有情有义,自己也身在局中,就顺手救下而已。
其实,唐鹤年此时的病情如此由林宵亲自来疗治,他会让唐鹤年减轻更多的痛苦,并在极快的速度好转,而这样交由其他医生处理,没有几个大手术,没有一两年的休养,他的命也难保证。
弄完了这些,林宵要走了。
“啊,不能让他走啊!”
“他医术如此高超,怎么不救救赵思思呢?”
有人叫嚷道,但随即被林宵眼光一扫,冷冷一瞟,吓的立马噤声。
林宵之所以对这话极不爽,因为,他凭什么要医治赵思思呢?
她赵思思有病了,关他什么事!
曾经,林宵亲自上门过来,要给她治疗,结果被她喝赶,还指望他去给她治病,休想、做梦去吧!
嘭。
一声重响,赵负伦忍着手伤剧痛,飞奔向前,跪在面前,向林宵请求道,“先生,之前我们不长眼,差点错识了你,是我们不好,我们赵家请求你,帮我们赵家一把,救救侄女赵思思吧!”
他情真意切的请求道。
不过,林宵看着他,哦了一声,似是想起什么,却是突然出手,在这赵负伦的手臂上猛然点了数下,而随即劝告他道,“现在,你去医院做个手术,这手还能保得住。”
因为他的手臂被赵正赐扭下多时,如果不经林宵这一番急救,就算送进医院救治,纵然能连上,但绝对无法恢复成往常,成为一条假臂。
此时,林宵是看在他人品也不错,对他也没什么坏印象,便给他点好处,动手给他处理了一下。
而对于他想请求的给赵思思救治,嗬,不好意思,要求我给我不喜欢的人救治,我可没那么好心!
他这般的做了,眼睛眨了眨,示意他无能为力。
毕竟他对赵思思的印象太差了,他的好心可不能让驴踢了!
嘭嘭。
又有两人跪了下,是赵负转和赵负雄,这赵家三位家主此时对林宵的敬仰已是如滔滔江水,哪还会置疑他只是个蒙骗秦林贵的小混混呢,他们恨不得能猛扇自己耳光,只要能求得林宵回心转意,替他们救治下赵思思就行。
“先生,你若能救得爱女,我赵家什么报酬都愿意!”
赵负雄更是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
什么报酬都愿意!
这在外人看来,是莫大的荣耀,毕竟赵家在整个宁东市可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有什么他们达不到的,只要林宵肯开口,他们都可以满足。
然而,一声轻笑,林宵觉得特别有意思了。
“你们赵家很牛吗,如果我刚才不出手,你们赵家早没了。”
在他们认为赵家很了不起,但在林宵眼中,狗屁不是!
他林宵这次过来,不过是看在秦林贵的面子上,也算是为自己增多点人脉力量,只是可惜林宵没想到,对方竟是林家,而要救的竟是那个脑残无可救药的赵思思!
他不想救,他没那个义务,想让他回头去救,怎么可能!
看着林宵离去,所有人都无法劝回,赵负雄又劝说大哥赵负伦,“快给秦先生打电话,让他来!”
一语提醒了赵负伦,“是啊,这人是秦林贵找来的,想必以秦林贵的面子和人脉,他还是会听的!”
结果赵负伦向秦林贵打去了电话,向秦林贵请求要将林宵请回去,结果秦林贵听到这话后,不停苦笑,最后无奈说出实情道,“我都要仰仗他活着,我怎么可能请得动他,更何况是你们赵家得罪了他,让他恼火离开的情况下!”
原来,此人可是大有来头,根本就不在秦林贵之下!
甚至秦林贵要听他的话!
这下对于赵家的震骇更大了。
“妈啊,我们这是做了什么啊,竟将如此牛逼强大的人物给冷落叫其离开,得罪了对方!”
“也怪不得他根本就不听那句愿意付出任何报酬,因为将整个赵家给他都不稀罕,他还能指望对方的酬谢能打动!”
“而他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他救了唐鹤年救了赵家甚至还出手帮了赵负伦,他是一个意信所至,毫无架子毫不计报酬,不论人情!”
“只是有人得罪了他,让他极为恼火,他才会袖手旁观,不再出手!”
想明了这一切,赵家人的头颅齐齐转向,落在了赵思思身上。
病情症结都出在她身上,要处理问题救下自己的性命,最后的唯一可能性,只有赵思思来解决了。
所谓的解铃还须系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