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之后,你便是我的火奴。”
陆重霄的声音依旧温润如玉,只是眸间升起一朵璀璨白焰。
与之对视的雅妃瞬间觉得心神都被吸引,美眸中的惊恐神色渐渐消退,变得空洞。
这便是净莲妖火的神通,可将敌人打败后变成傀儡一般的火奴。
随着一朵净莲妖火被陆重霄打入雅妃体内,彻底掌控对方的灵魂。
雅妃的神情逐渐变得恭敬。
待陆重霄收剑。
雅妃在看向他的神色,已经虔诚至极,好像陆重霄便是她意识内至高无上的神明!
此刻,哪怕陆重霄当场让对方自尽,雅妃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他不会反抗陆重霄的任何意愿!
看着雅妃这副模样,陆重霄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开口吩咐道:
“过些时日,易寒霜会来到拍卖行里,出售一瓶筑基灵液,你只需借此与她打好交道,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获得她的信任。”
“最好能成为她的闺蜜。”
“是,主人。”
雅妃神色恭敬,没有任何质疑的低下头颅,领命道。
“叮!恭喜宿主奴役本世界重要人物,仇恨值+10000。”
同一时刻。
乌坦城坊市内。
一位清丽少女与一名俊美少年踏入这里。
易寒霜与那古族少年。
易寒霜的芊芊玉手不断转动着手指上的一枚黝黑戒指。
就在昨天,被陆重霄退婚后,易寒霜便一如往常的去到后山,发现了这枚母亲留给自己的遗物,其中所藏着的秘密。
戒指中竟然藏着一个名为药婆的苍老灵魂。
日升日落。
今天,陆重霄准备出城,去魔兽山脉。
“葛长老,今日我打算一个人去魔兽山脉转转,找些妖兽磨练一番。”
葛叶闻言,目光一凝,思虑片刻,道:
“如此也好,不过老夫得陪同少宗主一起,毕竟魔兽山脉这种地方,不提妖兽,便是各种佣兵团也层出不穷,其中人心险恶,比起妖兽来,甚至还要危害更大点。”
陆重霄自然不可能让对方跟着自己一起。
毕竟这一趟,他去找妖兽磨练是假,借机布置秘境才是真。
想了想,陆重霄劝阻道:
“葛长老,我知你担心我的安危,但是修炼一途,本就生死由天,若不经历真正的磨难,怎能成为强者?”
“而若你在我身旁,我知道自己无论置身何地,都必有人搭救,如何能起的到磨练的效果?”
“葛长老,你放心,我不会放任自己身陷险境,该有的自知之明还是有的,若真不敌,肯定是走为上策。”
见葛叶仍是神色犹豫,陆重霄便再保证一番,给对方吃下一粒定心丸。
“如此…也好,但是还请少宗主切记,不可深入魔兽山脉,不可轻易相信他人,关键时刻及时拉开救命烟筒传讯,老夫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
终究,葛叶还是并未跟随。
若放在往常,他绝不会这样,但是近几日,少宗主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
所展现出来的城府心智,连他都心惊不已!
今天,乌坦城已经开始传出陆重霄与雅妃生出不合的消息。
有人言之凿凿,说是二人议事的房间之中,一片狼藉,有打斗痕迹。
这一切自然是陆重霄有意为之。
毕竟他与雅妃交谈之事必定瞒不过在场之人,说不定会传到易寒霜耳中。
所以他才用这个办法来掩人耳目,届时易寒霜与雅妃接触之时,说不定还会生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想法。
易家,易寒霜的闺房中。
一道飘渺苍老的灵魂浮现,一副和蔼老奶奶的模样,她的手中正燃烧着火焰,煅烧着易寒霜自坊市内买来的药材与魔晶。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药婆的手中最终只剩下了一滴纯粹的绿色液体。
易寒霜的美眸微亮,透露着惊喜的意味,她看着那滴翠绿液体:
“药婆,这就是筑基液吗?”
“没错,霜儿,这筑基液是你目前唯一可以服用的药液了,可以帮助你更快的重回斗者。”
药婆微微一笑,虽然劳累了一个时辰,却依旧轻松,将易寒霜那渴望的神情尽收眼底:
“只要你成为斗者,我再传授你一门比天阶功法更为诡异的功法,让你在三年之约时,上云岚宗,将那个喜欢摆架子的臭小子打落尘埃!”
一想到陆重霄那副恶臭嘴脸,易寒霜不由得美眸泛着冷意,银牙微咬,她发誓,三年之后,定要打的陆重霄下不了床!
一洗她今日之屈辱!
“可是…药婆,以我如今的地位,有些难以供应筑基液的长期使用…”
一份筑基液,就要花费上千金币,易寒霜虽然这些年省吃俭用,但也难以支撑得起如此巨大的长期花销。
她父亲虽然是家主,但是那些长老显然是不会同意为一个废物动用资源。
而她也不能直接像易问天要钱,毕竟一份上千金币,还要长期供应,她怎样解释这钱的去处?
药婆千叮咛万嘱咐,不可暴露她的存在,哪怕是至亲之人。
药婆见易寒霜面有为难之色,依旧是和蔼可亲的模样,缓缓开口:
“霜儿,有婆婆在,还怕没有金币吗?”
“这筑基液的原材料价格需要上千金币,但是这加玛帝国,可从来没出现过能帮助斗者快速进步的丹药。”
易寒霜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惊喜道:
“药婆是说我们可以自己做完,然后拿去卖?”
药婆微微点头:
“拿去拍卖,这一份的价格最起码也能翻上五六倍。”
“那时还怕没钱修炼吗?”
易寒霜顿时便想到今日听到的传闻,陆重霄与那位拍卖师雅妃不合的传闻,或许可以借此结交一番。
毕竟雅妃身后站着的,也是在加玛帝国都排得上号的势力,米特尔家族。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陆重霄,还真是得谢谢你给我这次机会。”
易寒霜冷笑道。
刚刚出城的陆重霄忽然有一种想打喷嚏的冲动,不过好歹他也是一位斗师,强行压抑住了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