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挂件狗，前些日子我来卖的就是这个。”
韩玉灵介绍道。
“县学堂里等级分明，轻易不会买地摊儿上的东西，所以我需要一个有身份有名头的女学生佩戴它，这样，其它的学生就会跟着佩戴。”
听她这么说，赵雅兰并没有介意这是地摊货，反而放下心来。
原来只是想借着她的身份卖东西。
“可这对我有什么好处。”赵雅兰道。
“刚刚我不是说了，第一，你需要众人的议论，你佩戴上这么可人的娃娃，肯定会惹人注意。”
赵雅兰不可否认，这小玩意儿确实可人儿。
“第二嘛。”
韩玉灵走到她身边，把狗玩偶的挂绳系到她的书箱上。
活泼可爱的狗娃娃坠在竹制的书箱，走起来还一晃一晃，别有一番趣味。
“这么好看的书箱，谁会让别人背着呢？学堂知道学生们都自己背书箱上下学，还是因为你赵雅兰的功劳，又怎么会不赞扬。”
看到挂在书箱上的狗娃娃，再听韩玉灵这么说，赵雅兰眼睛一亮。
这确实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我要做什么吗？”赵雅兰问。
“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说，每日戴着就好。”
说完韩玉灵便转身离开。
拐角处，张溪溪一直在这偷看着，韩玉灵走过来，张溪溪一脸敬佩。
“哇，玉灵你太厉害了，你知道么，在学里一般的女学生都不敢在刘嫣然学姐身边走动，就是温和的赵雅兰学姐，我们也不怎么敢说话的。”
“你不但拦了刘嫣然学姐，还和赵雅兰学姐说了这么久。”
小姑娘张溪溪实在不敢相信，这个与她一般大的乡村小姑娘胆子竟然这么大。
“过两日我再来摆摊儿，拜～”
还没等张溪溪小朋友问“拜”是啥意思，韩玉灵就跑远了。
大榕树下。
几人姑娘听着韩玉灵独自去县学堂的事。
“玉灵，刚你说的“跟风”，那些女学生真的会跟风么？”牛芳草问。
韩玉灵点头：“你们想啊，如果咱们村儿里有个人人都认识的女孩，大家都觉得她穿着好看，会不会跟着学？”
韩玉笛恍然道：“是啊，咱老姑和娇儿姐不就是么，每次她俩从县里回来，穿的新衣裳戴的新头花，村里姑娘都说好看，有的还会吵着要买呢。”
“嗯嗯～”韩玉果也点头赞同道，“咱老姑和娇儿姐不也总在家办啥社么，听说也是和大户人家的小姐学的。”
“啊？她们也弄啊！”韩玉灵汗颜道，“她们是琴社还是诗社？”
“好像是啥礼仪社，一起学女子的规矩礼仪。”韩玉笛瘪着嘴说道。
韩玉灵脑中浮现几个乡村姑娘，盘腿坐在炕上，一同探讨行为举止的场景。
“那咱明儿个就去么？”铁妮儿问道。
她即欢喜又有几分担忧，上次跟韩玉灵去学堂，她胆怯地不敢抬头说话，这次一定要勇敢起来。
“后天吧，先让赵雅兰宣扬两日，咱们也能多做一些。”
说好夜里一起去韩家帮忙做狗娃娃。
几个姑娘拿好各自的东西，一同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