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的草率放弃比赛,让他在帝都换来一个胆小怕事的名声,但是,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
后面的比赛他并没有去观看,但他身边有个消息八卦通,不用他去看也能知道结果。听说最后入围是宁莉雅,不过她只得了第二名,在与那个直接进入最终决赛的比赛中,败下了阵。
训练场中,赤风正坐在树干上打盹,而柚则躺在草地上,感受着风带来的惬意。
“啊!”
旁边的青鹊小声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
“小鞠又咬我了。”青鹊微微笑了笑。
这几天,柚都会带着小鞠出来一起训练累了,就会想现在这样躺在草地上,而小鞠,便交给充满精神的青鹊。
柚看了看她肩膀的位置,确实,能够看到一个深红色的齿印。
“你个坏家伙!”
他连忙起身将它抱会,碰了碰它的鼻子。
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吸了灵之后不会像往常一样呼呼大睡,相反的是,还比平时更加的亢奋。这两天更加奇怪,还会咬人了,食灵的灵兽是不会用嘴咬的,要么通过皮肤接触食灵,要么通过灵技食灵,怎么会用嘴呢?这让柚百事不得其解。
“柚,我记得你昨天说过去山水丘涧嘛,怎么没去呢?”宁莉雅摸了摸自己的肩,虽然小鞠咬的不重,但是对于水嫩的小女孩来说,已经是非常重了。
“出不去呀!”
因为在这待着实在太过去无聊了,本想着去找福子玩,可是来到传送屋,却没有出现孩童,更没有出现传送的法阵。
“看来真是如此,现在学员都开始恐慌了。”青鹊。
前几天因为比赛的原因,学员都把兴趣放在了比赛上,没有人注意帝都的一些变化,比如无法离开帝都,无法接任务。直到现在,他们才开始反应过来,紧张起来,甚至还有些弟子打算下去查个究竟。却又无法离开。
“青鹊,你知道出什么大事了嘛?”柚问道。
“不清楚,我们都在帝都,消息都被封锁了,知道原因的,恐怕也就是的那几个导师了。”青鹊。
这肯定是件不简单的事情,十几天都已经过去,居然没有解决,参与其中的还有几个导师,这么久的时间难免让帝都的人担忧。
“你知道还有什么方法离开帝都嘛?”柚了不愿意一直待在这里,他不想回到语坞的生活,不想被束缚着。他想出去透透气,顺便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任务能够将他们给全部困住。
“还有一个。”青鹊装作一副思考的模样,认真的回答道。
“什么方法。”柚则一脸兴奋蹭过去问。
“跳下去。”
柚听了瞬间沉默。
跳下去?这帝都有万丈之高,跳下去就成为一淌血了。
“这的确是唯一的办法,而且还不可能跳的下去。”
能够下帝都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通过传送门,没有任何其他方法。
“好想出去啊。”
柚再次躺在草地上,怀里紧紧抱着小鞠。
“别想了,好好等着无涯导师完成任务回来吧,到时候就不会无聊啦。”青鹊。
“我们还是好好修炼吧,等无涯导师回来让他大吃一惊,怎么样。”青鹊鼓足干劲。
“还是算了吧。”
“你……”青鹊看着懒散的柚柚不知道说些什么。
随后坐在赤风所在的树干,坐下打坐,开始了她的冥想。
“老大!”
柚睁眼一看,骨罗的脸正对着他的人,可把他吓坏了。
“你怎么在这。”柚站了起来。
“噜噜噜!!!”
怀中的小鞠一脸凶巴巴的扑向骨罗,但好在他抱的紧,没有让小鞠挣脱开。
“噜!”小鞠生气的咆哮着。
“我不是道歉了吗,那只是一场意外?”骨罗离得远远的。
在骨罗和柚战斗的前一天,他现在了养了一只小灵兽,而且还听说小南小北说,那只小灵兽对柚格外的重要,于是同他两一起将小鞠给拐了出来,然后就发生了后面一系列的事。
小鞠也似乎记仇了,每次见到他都会一直叫声不止。
“这不是怕老大无聊嘛,特别来这陪你的。”骨罗一脸笑嘻嘻的模样。
“来的正好,我正有有件事想问你。”柚看了看这莫名其妙收的一个小弟。
“老大你说。”
“你知道无涯他们在做什么任务嘛?”
“任务?这我知道啊。”
“你知道?”一旁冥想的青鹊突然站了起来,走向柚他们。
“没错,我知道整件事的由来。这次的任务被命名为血灵事件!”
“血灵事件?”柚有些茫然。
“血灵,是嗜血灵兽的总称!被赋予诅咒的灵兽,被诅咒的灵兽都会变成嗜血灵兽,望血成疾。
而诅咒就在眼睛里,只要其他灵兽看见这诅咒就会被感染,也会变成嗜血灵兽,现在帝都下面不知道有多乱,还有许多的村集都被屠了。帝都学院的人正在极力控制事件的发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会禁止派发任务以及禁止学员离开帝都。”骨罗。
“这些你是在哪听说的,我怎么听着像是假的呢?”青鹊一脸不相信的模样。
“我可不是瞎编的,我在公会有朋友,是他们告诉我这些的。”骨罗。
“我就说,一定是出大事了。”这样才说的通,事态严重,所以才会让外院导师一同前往完成任务。
“那诅咒是什么,是结界还是人为?”柚。
“这倒是不清楚,但是,已经弄清楚了问题。”
“什么问题?”
“据说,外院导师无涯在跟踪嗜血灵兽的时候发现的一个问题,这种嗜血灵兽在嗜血一定程度之后就会自动死去。本以为这样就完了,但是,当无涯离开又回来的时候,发现那只死去的灵兽头上出现了一个洞。后面无涯再次跟踪,这才发现,嗜血灵兽嗜血一定程度后,头顶会破壳一颗血滴,随后消失在空中。”
骨罗认真的讲述着,然而,青鹊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这些对他来说,就是是在讲一个让人头晕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