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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收服吃人王

当下陈国举国上下最严重的事情便是平定叛乱,江虞当即奉旨前往城关御敌。

然而,一个空降的少年将军自是不能令人信服,尤其是长年征战沙场的将领们,他们哪一个的资历都比江虞深,岂能容忍一个黄口小儿来领导指挥他们作战!让兵士们看了去,岂不笑话!

江虞一行人骑马而行,跟随的有一副将,外号吃人王。

此人年过半百,然魁梧有力,比起江虞,他更像主将。

据说他这外号的由来,极其瘆人。

相传一次与外敌对战中,吃人王所领部队只剩不到十人,而对方却足足有上万人,如此实力悬殊,定是死上一万次也不够!

吃人王等人被追赶至一处悬崖边,已是无路可退。战,是死!降,他做不到!

追赶围拢的敌军叫嚣着,欢呼着,他们如捕猎的狼群一般,看着眼前如同困兽般的猎物。

为首的敌军骑着马从队伍里出来,“你我对战从平阳城一路至八百里外,你数万军队现只剩不到十人!从一开始我方人数便是你的十倍以上!但你我同为主将,你凭数万人与我交战,还能激战三月有余,我打心眼里敬佩你!只要你投降,我便向王上求情饶你性命!”

“不必!你我各为其主!决不投降!”说罢,吃人王向着悬崖边退去。

既然他宁死不屈,敌军首领也不再劝说,做了一个手势,敌军皆纷纷安静下来。

只见吃人王退至最后一步,转而纵身一跃。

剩下几个士兵见此,也纷纷追随吃人王跳落悬崖。

其实若不是立场不同,各为其主,说不定成为朋友也亦未可知!

敌军站在原地,都若有所感,战场上的厮杀拼搏本不是他们所愿,用鲜血换来的安宁,在他们心里变得更加珍贵。

所幸上天眷顾,吃人王坠下悬崖时被树枝勾住了衣裳,不过树枝折断,他还是掉落下来,摔在悬崖底,硬生生摔伤了腿。

昏迷了三天三夜以后,吃人王终于醒了,身边躺着几具士兵的尸体。

没想到自己纵横沙场多年,如今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好不甘心!

吃人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若不是还喘着气,真像个死尸。

索性就这样死了吧,死在这崖底。就这样想着,加上腿上有伤,体力不支,吃人王过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醒来时,胃里酸痛难忍,口舌干燥,饥饿难忍!

难道真的就这样死了么?家乡还有年迈的双亲,还有苦苦等待他的妻儿,还有个刚入学堂的孩子,若自己死了,他们该怎么办?不!不能死!吃人王重新振作起来!活着回去!是他唯一的想法!

可是现在身负重任,又四下无人,如何等到救援?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饥饿感,疼痛感,迅速加剧。

当下只有填饱肚子,获取能量才能撑下去。

如此,吃人王只能取腐肉而食之。

就这样,吃人王度靠着腐肉又撑过了两天。

终于来人了,几个来到悬崖底下准备寻找草药的药徒发现了他。药徒们本身会些医术,当即包扎伤口医治。

腿伤虽严重,不过并不伤及骨头,只是单纯地错位,几个药徒连忙用竹片和麻绳将错位的骨头掰正固定,在吃人王身上的伤口处又撒上药粉,喂了几口内服药丸。

这才将吃人王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药徒心善,准备将几个士兵的尸体就地掩埋。

就在动手处理尸体的时候发现,原来吃人王是靠着这腐肉撑下来的。

虽然骇人听闻,但不得不佩服吃人王顽强的求生意志。自此,这个吃腐肉存活的将军,吃人王的外号就流传开来。

江虞对这位副将早有耳闻,心中十分钦佩。

不过吃人王并不买账,在他眼里江虞太过年轻,只是个毛头小子。

距离城关路途遥远,鞍山是其中必经之路,但是此山山势险峻,多有悬崖峭壁,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因此山中多有山匪,利用优越的地理位置,躲避官府的追击。

江虞一行十几人,行事低调,一路未曾叨扰各城各县的官员。

眼看已经到了鞍山县了,随行的士兵们也有些担忧,路上可是听了不少鞍山山匪打家劫舍的事呢!到了鞍山县内,势必要先找家客栈住下,天亮在赶路。

“将军,这马上就要到山脚下了。我问过了,这是最后一家客栈了,再往前,可没有歇脚的地方了。要不我们就在此歇息吧!”随行士兵说道。

“好。”江虞道。

见有客人来,店小二热情的出来招呼,并指挥伙计们把马牵进旁边的马圈。

“客官,里面请!”店小二乐呵呵地招呼着。

“哎哟!几位爷!是打尖呢还是住店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板娘模样的女人连忙迎上来,顺带着一股子香味儿扑面而来。

“住店。”江虞微笑道。

“好的。客官,需要几间房?”女人熟练地问道。

“老板娘,他们一共16个人,我们只剩5间厢房了。”店小二在旁边提醒道。

“没事,五间都要了。我单独一间,其他四间他们自行分配。”江虞答道。

“好好好。小二子,去把各位爷都带到厢房休息去。”老板娘对着店小二说道。

“对了,老板娘,再准备点吃的,馒头,牛肉啥的都来点,送到房间去。”江虞嘱咐道。

“好嘞!没问题!”老板娘爽快地答道。

小二动作麻利,连忙领着江虞等人进了房间,又递上刚沏好的茶水。

“你们有没有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小二刚走,吃人王便对着房间里另外几个士兵说道。

“没有啊!”几人摇了摇头,并无察觉到任何异常。

吃人王细心地检查了下茶水,也并无异样,心想,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不一会儿,小二端着刚出炉的馒头,切好的牛肉,并配上一壶温好的酒来逐个敲开房门。

“客官,吃的来了!”小二在门口喊道。

“来了来了!”士兵们把吃的拿到房间桌子上,饿了一天的他们准备大快朵颐。

吃人王心下仍怀揣着一丝不安,掏出银针逐一检查,不过食物并无异样。这才安心吃了起来。

“客官,快开门,吃的来了。”门外出现一个女子的声音。

江虞连忙打开门,原来是老板娘。

“这位爷,如此舟车劳顿,怕是累坏了吧!我特地温了一壶酒,长夜漫漫,足以慰籍风尘。”老板娘边说边端着吃的走进屋来,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老板娘太客气了!”江虞说道。

老板娘自顾自地坐在桌前,斟上两杯热酒。

江虞顺势坐下,说道“谢谢老板娘。”

“别叫我老板娘,人家有名字,叫我欢儿。”

江虞突然一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了,不了。”江虞语气生硬,尴尬的回绝。

“爷可是看不起我这乡野女子?”老板娘略显不悦,将酒杯推到江虞面前。

江虞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怎么会呢!欢儿姐姐如此迷人,岂是乡野女子能比?”

老板娘嘴角勾笑,羞涩地拿起酒杯,吞下一口酒。

是啊!老板娘看上去不过三十,面容精致,打扮妖娆,体态风靡,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尤其是现在几杯热酒下肚,脸上红润,唇色红如樱桃,娇艳欲滴。

她又怎么会是乡野女子?她又怎么会是这一间小客栈的老板娘?

江虞虽看出异样,但并不打算拆穿,他倒要看看这个老板娘究竟想整出什么幺蛾子。

“爷,欢儿的夫君早已不在,只剩下欢儿一人经营着这家客栈,好生苦闷!”老板娘委屈道。

江虞假装放下警惕,安慰道,“姐姐别怕,我这儿有张一百两银票。你先拿着。你我有缘,这银票就赠予你。”

若这家客栈真有什么异常,是家黑店,想必也是为了钱财,江虞故意从身上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想要试探一下老板娘的反应。

果然,老板娘虽伪装的极好,假意推托,眼睛却像会发光一样,紧盯着银票。

见了银票后的老板娘更加确信了这是一单大票,一杯接着一杯的倒酒,将江虞灌醉的意图显而易见。

江虞自小陪着师傅王将军喝酒,酒量早就练出来了,当下扶着额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故意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

“好晕啊!我好像喝多了!”江虞表情郁结,装模作样地说道。

老板娘连忙站起来扶住他,江虞想躲开她,不料没站稳,差点真的摔倒下去。

老板娘见此,一把拉过江虞,顺势倒在桌子上。烛光摇曳,两人姿势暧昧。

老板娘的外披薄纱轻轻滑落,香肩半露。江虞靠在她的身上,双手衬在桌子上,极力保持着两人中间有段距离。

然而老板娘却并不给他这个保持距离的机会,双手勾住江虞的脖子,魅惑十足道“你怕是吃醉酒了。”

江虞满脑子只有尴尬,脸上仍然装出一副喝醉的模样。

若江虞是个男人,此时早就把持不住了吧。

既然她想勾引我,那我就不客气了!江虞心想。

然后用手温柔地抚上老板娘的腰肢,说来奇怪,老板娘走起路来前凸后翘的,腰上却是一丝赘肉都没有,且风情至极,真可谓人间尤物啊!

“老板娘,你真真是美极了!”江虞装出一副好色的样子。

“来,我们接着喝一杯。”老板娘说罢又递上一杯酒到江虞的嘴边,江虞抿了一口,假意喝醉,直接倒在老板娘身上。

“爷?你怎么了?醒醒!”老板娘轻声喊道,见江虞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连忙推开江虞。

“哼!臭小子!”老板娘骂道,又从衣柜里找出事先准备好的麻绳,将江虞捆绑在椅子上。

老板娘打开门,喊道“小二子,快过来!”

店小二连忙跑过来,看了一眼江虞,说道“今天这么快就搞定了?”

“别废话,这是他的包袱,拿着!”老板娘边说边找出江虞的包袱。

“剩下的那些怎么解决?”店小二问道。

“他们已经中了我的迷魂香,现在功力尽失,叫上厨房里的伙计,带上家伙直接一锅端了。”

“好的!我这就去!”店小二面露狠色,不一会儿便领着厨房里的伙计将江虞的人全都绑了起来,加上装醉江虞,全都仍在了客栈的大堂里,又去房间搜罗出每人的行礼包袱。

“老板娘,东西全都在这儿了!”店小二说道。

“好,打开看看,有多少钱!”老板娘吩咐道。

店小二首先打开江虞的包袱,直接露出一大叠银票,老板娘见此连忙开心得扑上去,谁知,里面竟掉出一个虎符来!

老板娘也算见多识广,当下心中一惊,竟然是官家的人!

虽知道官家不好惹,但现在已经绑了他们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为了防止埋下隐患,这些个人,得一个不留,全部出掉。

客栈里的伙计都是狠人,脸大脖子粗,这些没了功夫的士兵在他们眼里根本就是砧板上的肉,还不任由自己宰割!

“小二子,你去,把那个为首的小白脸灭了。”老板娘指了指江虞说道。

“不想活了!敢动我们家将军!”吃人王焦急地喊道。虽然他并不怎么看得上江虞,但起码,江虞现在还是自己的主将!

“老匹夫,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功夫担心别人!既然如此,就先拿你开刀!”小二子朝着吃人王骂道,又拿着大刀,向吃人王走来。小二子往刀上吐了一口唾沫,举起大刀就要向吃人王的脑袋砍去。

吃人王睁着眼睛,一声不吭,丝毫没有半点畏惧,在小二子没有半点防备的情况下一脚将他踢了出去。

就在这时,江虞也从椅子上飞腾而起,原来他早就解开了绳子,等待时机。

老板娘见势图不好,从身后掏出两把弯刀。江虞也不停歇,抢过小二子的大刀,将绑住吃人王的绳子一刀划开,又几个转身解了其余几个人的绳子。

吃人王的功力逐渐恢复了两三成,对付这些人,绰绰有余。

其余的士兵也不闲着,相互解开绳子之后,立马聚集起来。

老板娘的弯刀向着江虞飞了出去,弯刀刀刃锋利无比,在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转,闪出劈哩叭啦的火光。

江虞可不是吃素的,直接将大刀扔出去,大刀本来就重得要死,且江虞也是蛮力,与弯刀在空中猛烈的撞击,霎时间弯刀便掉落下来。

这边吃人王带着士兵和客栈伙计们正打得激烈,桌子,板凳,能用上的都用上了,场面一片混乱。

老板娘手拿弯刀,正欲与江虞打斗一番,哪知江虞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只见江虞抄起一个板凳,举过头顶,向老板娘扔了过去。老板娘弯刀一劈,板凳立马变成两半,飞落两侧。

说时迟那时快,江虞夺过旁边伙计手里的长刀,一个转身来到老板娘身后,将长刀稳稳地架在了老板娘的肩上。

“不想死的话叫他们停下!”江虞在老板娘的耳边说道。

“住手!住手!”老板娘连忙喊道。

小二子和伙计们立刻停下来不敢动。

吃人王见此收走他们手中的武器。

“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老板娘求饶道。

“你身上那股迷魂香,一进客栈的时候我就闻出来了。”江虞嬉笑道。可能是因为女子天生对香味儿的敏感比男人要好吧,那些士兵们闻到了只以为是老板娘身上的脂粉味儿。不过江虞看破不说破,自封了穴道,不让迷魂香入体,这才保住了七八成的功力。

而士兵们虽然没了功力,力气还是在的。但是伙计们一窝蜂涌上房间绑他们的时候,由于突然使不出来武功,一时不知所措,才纷纷被伙计们擒住。

现在,局势反转,伙计们已然成为俘虏。

“是是是,是小的错!您大人不识小人过,放了我吧!”老板娘可怜兮兮地。

“将军!属下刚在地窖中发现了两个人!他们说自己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和老板娘!”一个小士兵跑过来汇报,身后跟着一男一女,大概五十来岁,蓬头垢面。

一见到江虞,两人立马冲上来跪倒在地,大声哭泣道“大人!请替小人做主啊!小人姓刘,本是这家客栈管事的老板。可是有一天,这山匪头头来客栈里收租子,看上了我家的姑娘,强行掳了去!呜呜呜……后来!又让人抢走了我们的这家小客栈,硬生生地把我们的客栈变成了一家黑店!打劫来往的商旅过客,谋财害命!平时没人的时候就让我们干活,来人了就把我们关到地窖!还动不动就鞭打我们!若不是我的女儿还在他们手上,我早就一头撞死了!”

“求大人做主啊!”妇人也声嘶力竭地喊道。

江虞吩咐士兵将老板娘一行人绑了起来,然后连忙将跪在地上的刘氏夫妇扶了起来。

“放心,我一定会替你们讨个公道!”江虞安慰道。

“既然如此,我就实话告诉你!我是这鞍山上的二当家的!这位官爷,看上去面生的很,想来不是我鞍山县的官吧!你可知道我们每年塞给县太爷、多少银子?就凭你们几个人,还动不了我!”二当家的十分自信地分析道。

“哦?是么?那我们就去县衙瞧瞧!”说罢,江虞安排刘氏夫妇在前面带路,士兵们则压着这伙山匪紧跟在后。

江虞在吃人王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便趁着人群不注意,悄悄溜走了。

来到县衙门口,此时已是深夜,一个人都没有。

刘氏夫妇拿起大锤就敲起登闻了鼓,“咚……咚……咚……”一下两下三下,震耳欲聋。

县太爷此时正在后院睡觉,听到这鼓声,火都上来了。

腾地一声从床上坐起来,骂道“是哪个找死的!这大半夜的敲什么鼓啊?!”

“老爷,别气了!”被窝里的女人连忙拍了拍县太爷的胸脯,给他顺顺气。

“来人啊!怎么回事?”县太爷喊道。

门外的侍从答道“回禀老爷,衙门口浩浩荡荡的有几十个人呢!说是要大人替他们申冤!”

“哼!申冤!这是多大的冤啊!大晚上的吵本官睡觉!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

县太爷换上官服,来到大堂。

“升堂!”县太爷喊道。

“威武……”衙役们齐声喊道。

“何人击鼓啊?”县太爷问道。

“带击鼓之人上堂!”师爷在一旁喊道。

官兵们连忙带着刘氏夫妇和客栈伙计上堂,吃人王等人則听从江虞吩咐,等候在县衙外旁听。

一到堂前,刘氏夫妇便扑腾一下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哭诉自己的遭遇!二掌柜夺取客栈,鸠占鹊巢,对来往住客谋财害命!山匪头头强占自己女儿,掳上山去,生死未仆!

县太爷懒洋洋地听着,问道“你可有证据?”

堂下的刘老板说道“我们老夫妇就是人证啊!再者,这附近的村民都知道,这家客栈是属于我们夫妇二人的,现在却变成她的了!”刘老板指着二当家,悲愤交加。

“你胡说!大人!你可不能听这个老头胡邹邹。那客栈原本是他的不假,可是后来被我买下来了。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天色已晚,我和丈夫夜宿在他的客栈里,刘氏说生意不好经营不下去了,要将这客栈盘出去,我丈夫是个生意人,也是看刘氏可怜,便将客栈盘了下来。还留他们夫妇在客栈做工。可是没想到,我丈夫感染风寒,不幸……而刘氏夫妇真是散尽天良!我丈夫才走不到数日,刘氏见我们将客栈经营得很好,竟要将客栈抢回去!他当初可是收了我五百两银子啊!现在竟然要如此欺辱我一个弱女子!”二掌柜信口胡诌道,且装出一副柔弱模样。

当下县太爷便被二掌柜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给吸引了,说道“我看,分明是你这老头想要讹诈,是不是嫌五百两不够,要反咬一口啊!”

刘氏夫妇气得说不出话来,这真是六月飞雪,冤啊!

“回禀老爷,他们还冤枉我是鞍山上的女魔头二掌柜,您看我这样子,像么?分明是想冤枉死我!”二掌柜假装难过,擦了擦眼角并没有的泪水。

“好啊!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发生这种事!来人啊,打!刘氏夫妇打二十大板!”

“住手!”人群中传出来一个声音,只见一个翩翩少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没错,此人正是江虞。

“大人好大的官威啊!”江虞调笑道,慢慢走入堂内。

“何人如此大胆,见到本官还不跪下!”县太爷吼道。

衙役们连忙上前,准备将江虞擒住。

只见江虞慢悠悠地掏出虎符,衙役们虽不认识虎符,但也被唬住了,当下停了下来,不敢动手。

“这是?虎符?御前一品大将军的虎符?”师爷来到江虞面前,看着虎符正经道。

“师爷见多识广。”江虞笑道。

“不敢,不敢……”师爷只觉得脸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心想,今天可是遇上高人了。

县太爷一听御前一品大将军这几个字,当下吓得双腿打颤,连忙从椅子上下来,说道“下官不知道将军来此,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来来来!将军请上座!”

“不必了!大人还是快些审理案子吧!”江虞不理会县太爷的客套,板起脸来说道。

“是是是!下官遵命!”县太爷说道。

吃人王和士兵们围在县衙门口,他们都是便装,且未亮明身份,因此县太爷和师爷心里以为他们都是寻常的百姓。

“刘氏夫妇,陷害他人……”县太爷看了一眼江虞的脸色,连忙改口道“将军,您说怎么审?”

“有意思,到底谁是这鞍山的县太爷啊!”江虞问道。

“那将军,您有何高见?”县太爷机智地问道。

“这个欢儿,说自己是花了五百两银子买下的客栈,让她把转让书拿出来。一看便知。”江虞道。

“对对对,转让书呢?”县太爷问道。

二掌柜哪有什么转让书啊,看来今天是难逃一劫,当场对着县太爷说道“哈哈哈……转让书我是没有!不过我实话告诉你!我的确是鞍山的二掌柜的,大人!我奉劝你一句,我们在鞍山势力雄厚,若你今天杀了我,我保证,你活不过明天!还有你的妻儿老小!而这位将军,他不过是途径此地,若是死了,只要做得隐蔽些,也没人能查到你头上!”

县太爷一听,确实有点道理,而且他和山匪早就是一家,每年为了包庇山匪,私下里不知道收了多少钱财,若真是让这个凭空出现的将军坏了事,只怕自己也性命难保。

这笔账,怎么算都不划算,倒不如,就依了这个二掌柜的所言,而且他今天救了她,想必,日后山匪自是亏待不了他的。

思索再三,县太爷向着衙役们下令道“来人!给我抓住这小子!他竟敢冒充御前一品大将军!”

县太爷随便安了个罪名,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霎时间,衙役们一拥而上。江虞对着门口的吃人王点了点头,吃人王接受到讯号,领着士兵们冲了进来,打得衙役们一个措手不及。

衙役们本来就没什么功夫,且这时士兵们的迷魂香已解得差不多了,三下两下就把衙役们打得哇哇叫。

县太爷在打斗的时候吓得缩在桌子底下,此刻正蜷缩着瑟瑟发抖!

“把他揪出来!”江虞说道。

吃人王一脚踢开桌子,县太爷连忙护住头,生怕伤了自己。

江虞吩咐道,“来人啊,把这狗官压到知府大牢去。还有,让知府大人派兵过来,与我一起围剿这鞍山上的山匪。”

“是!将军!”吃人王说道,当下看着江虞,他虽然年纪不大,却有勇有谋,处事得当,定能成大事!而且他心地纯良,好打抱不平,跟着这样一位将军,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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