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黑夜里一个男孩被梦惊醒。
男孩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好久才缓过神来。
男孩知道那不是梦,那是前世的记忆。
还好这一世又遇见了。
男孩庆幸地想。
但是随后又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心绪逐渐平稳的男孩,再准备躺下去时,余光看见了,窗外淡淡月光下站着一个背影挺拔的一个小孩,就像童话中的王子一般高贵,一般遥不可及,看得男孩胆战心惊,“卿卿!”
听到声音后的小孩转过身来,眉目清冷:“怎么了。”
听到小孩的回答,男孩安心地松了一口气,“没事。”
之后两人便再无对话。
小孩靠在阳台上闭目假寐,手上还拿这一块羊脂玉的玉牌,男孩知道那快玉牌是用来和她的家人联系的,等缓过劲来,男孩主动打破了两人的沉默,“你怎么醒来了?想家了吗?”
“没有,只是有点问题想问爷爷。”小孩并没有睁开眼看男孩,依旧假寐。
上男孩走到阳台,想把小孩抱在怀里,可是手伸到半空中,又放下了,犹豫再三后小心翼翼地说:“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
“你的这个样子做给谁看呀?”小孩冷冷讽刺道,同时睁开了眼睛,迎上男孩的目光,男孩顿时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卑微。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小孩清冷得令人觉得他脸上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白长了。
“什么?”
“呵,白莲花。”
“没有。”男孩地下头诺诺说到。
“我们已经结束了。”容尔卿强调。
“就算不是夫妻了,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就算不能算半个家人,也可以是朋友吧!”俞亦温苦笑,现在也只能凭借着在这片异地上,人不生地不熟的,才能苦苦赖在她身边。
“俞亦温,我再说一遍,你不要弄得你像苦情剧的男主,当初在那段感情里面,受伤的是我!”容尔卿不明白一个人的感情弧度有那么长吗?要等到人死了,才知道爱。
“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不该爱上你,不该和你结婚,会变成今天这样都是我的错。”
“你猜猜我晚上梦见了什么?”容尔卿的眼里清冷,没有任何温度。
俞亦温抬起头,微微思考了一下说:“梦见了那个钟,钟的二四是亮的,五六也渐渐亮了起来,是吗?”
“你也梦见了?”容尔卿抬头。
“嗯。”俞亦温回之温温一笑“卿卿,你说我们是不是要和季北清和季南涵相见了?”
“可能是吧!”容尔卿淡淡说道。
这段时间容尔卿对俞亦温,总是不热不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