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场:方添化对阵姬苍,那姬苍不愧为周天子之后,年有而立生的脱俗不凡只见:
头顶紫金璞玉刹虎冠,
身披流苏锦羽孔雀绒,
腰系珊瑚粉黛黑龙丝,
脚踏金蚕雪缎麒麟靴。
未曾战,方添化便先施礼,而后说道:“既然是周天子之后,吾便不能失了礼数。”
而后又弃了自身佩剑道:“请主人借鎏金尊给我,以表尊重。”
一刻后姬苍对阵方添化,方添化战败。
三场:李别?对阵鬼面人。
余梦山说道:“别?,五年前你让位与我,今日又代我出战。我便抚琴一曲与你助阵。”
一声锣响,李别?与鬼面人对剑。此时余梦山琴声响动,指尖叩动的是激昂,是愤恨,是不舍,是哀愁,还是相思……
只听得众人已忘却了台上二人争斗,只陶醉于这人间绝响,只悲愤于这人心世道绝情!
乐仙卫仲道激动道:“真乃世间绝响!余梦山这一曲琴音,来我乐界为主也无不可!”
多少乐界高层自叹不如,紧紧抱着自己乐器仔细相听。台上李别?听后更添三分力道,鬼面人却左右不安……
就在在场众人陶醉于此时,琴声戛然而止,众人醒来时却见余梦山怒发冲冠怒目睁圆!只怒得鲜血爆冲手脚颤抖,只震惊在场所有人。余梦山看着鬼面人缓缓怒道:“你!你!你把面具揭下来!”
气场之大,杀意十足,只震惊得鬼面人浑身哆嗦。
余梦山猛扣琴弦:“我让你把面具摘下来!”
鬼面人拔腿要跑,李别?急忙挡下:“剑主让你摘下面具!为何不听!”
此时张休说道:“剑主,此人戴面具必有苦衷,他若是不摘,剑主又何必强人所难呢!除非有个借口,也好让众人相服!”
余梦山再次猛扣琴弦:“摘!下!”
此时术界丑疯子猛敲拐杖震四方:“余梦山!不要欺人太甚!孙别远是我徒儿!”
余梦山猛然勾琴,此时木琴难承其力应声而碎。余梦山发冠震脱,飞发怒散!
“黄蠡鼂!你还敢到我面前!”
鬼面人闻后集忙冲开众人逃离,刘景升提剑拦截,李别?、姬苍三人混战。鬼面人不敌,手中钢剑横扫三人,三人被风雷剑劲震退数尺
此时台下剑众惊愕:
“这剑劲怎能如此强悍?”
“你没看到吗?有风雷之劲!”
“术法!是术法!”
“黄蠡鼂!”
“他还活着?他杀了四十三代剑主柳仕云!”
“绝不能放他走!”
……
此时许昌城内剑者哗然,已将许昌城围个水泄不通。
鬼面人喊道:“师傅救我!”
丑疯子怒道:“所有术界之人听令!护送我徒弟孙别远离开!”
此时宫崇连忙道:“丑疯子!你没权利指挥众人!术界所有人,按兵不动!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丑疯子拐杖再敲,此时数百术界之人出动,皆违抗宫崇命令誓要冲开血路保护鬼面人。宫崇急道:“尔等要造反不成!”
此时苏凤悯起身传令:“所有刀界之人协助剑界维持秩序,有坏事犯武者格杀勿论!”
景云春说道:“杀人不用受朝廷律法制裁吗?既然是个人恩怨,那就自己解决吧!”
而后景云春对丑疯子说道:“你这个丑老头子,不要护犊子护的那么厉害,不要当我景云春不存在,明白?”
丑疯子怒道:“余梦山你说他是黄蠡鼂,有何凭据!”
余梦山怒道:“我记得黄蠡鼂的剑法与声音!且光天化日之下还以面具示人!再加上方才他与李别?对战我看得清!他剑中隐有风雷之劲,如此,黄蠡鼂无疑!”
丑疯子回道:“黄蠡鼂亦是吾徒!早年被我逐出师门,其剑法与孙别远相似又能如何?天下声音如一者何其多也!你余梦山有杀妻之仇,他!难道就不能有遮脸之故了吗?老夫是术界人,他剑中有术法又能如何?”
“是不是,揭开面具自知!”
李别?去揭鬼面人面具,面具却是连着皮肉生长撕不下来。李别?硬要强揭,丑疯子大怒:“不可!”
丑疯子拐杖直飞李别?,李别?背后受创登时口喷鲜血数丈倒地不起。
余梦山见后崩然大怒,手持龙渊剑劈向丑疯子,丑疯子连忙跳起。剑劲横扫,数十名术界高层登时尸首分离命归黄泉。
丑疯子不死心,拐杖操起冲向余梦山。余梦山剑指其首,丑疯子忙运术法格挡。怎奈难承其力被震飞数丈大口呕红……
余梦山遂令人强揭鬼面!刘景升与姬苍将鬼面人制住,苏凤悯强扯面具,只扯得满脸血肉模糊。
鬼面人痛苦哀嚎奋力挣扎着,只见其眉如烂涂,眼突若出,鼻曲如半月,口烂如碎,哪里还分得清!
在场之人无不愕然:
“这是黄蠡鼂?”
“虽血肉模糊,但此人五官扭曲丑陋非黄蠡鼂也!”
“黄蠡鼂明知道剑主天下寻他,怎敢来?”
“今剑主错伤人性命如何是好?”
……
此时丑疯子怒道:“余梦山!我术界与你剑界之仇,今日算是结下了!”
余梦山道:“若李别?无事倒罢,若他有事,不用你说,我剑界亦会踏平你术界!”
“带上孙别远,我们走!”
“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