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谁干的!”孟祥再也无法镇静了,怒不可遏地望着一地的尸体,那眼神狠不得活剐了罪魁祸首。
继续往前走,
越来越多的尸体出现在了眼前,大多死状相同惨不忍睹,都是被咬断了肢体和头部,有些还被刨开了肚子,血淋淋的肠子滑落下来里面的心脏不翼而飞。
瓦娜作为女生,此时早已跑到一边撑着一颗大树呕吐了起来,饶是心理素质极强的翠花也不禁眯起了双眼。
孟祥捂着嘴鼻上前端详着尸体,根据伤口来判断应该是基因兽所为,但不排除基因种。不过基因种很难连续屠杀如此数量的基因兽,身体所出现的排斥反应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眼下,只有一种可能。
那便是圣裁者所为!
从身体腐烂程度来看,死亡的时间可以定在昨天,可圣裁者又是如何跨入亚克屏障的?
“各位做好警戒,祁连山脉内可能有危险。”虽然不能够完全确定,以安全为主孟祥还是下了这么一道命令。
这些学生们很快就警惕了起来,
而孟祥也开始将情况上报至学院,并联系了基因猎人,这种事情瞒不住,也没必要瞒。
只是他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做出的千刀万剐的事!
…………
“啊切!”
云岩打了个喷嚏,刚从朦胧中醒来身体恢复的已经差不多了,只是肚子这会儿开始“咕噜噜”的叫,扯开一包面包,就着矿泉水就吃了起来。
大早上的群里就在开车,
云岩一向都是对这种事情嗤之以鼻,他又不蠢,撑死眼睛饿死弟弟的事他哪会干,憋得慌。
潦草的解决温饱过后,云岩便拖着一麻袋残躯在山脉内寻找起了目标,虽然速度要比之前慢了点,但胜在时间充足,自己也只需要再杀个几只基因兽,剩下的基因卡就留着对付棕牛。
人形状态下,
云岩比之前更小心了些,不再是见到基因兽就上去干,而是专门找一些看起来好对付的基因兽,毕竟柿子挑软的捏。
可能是因为昨天的杀戮,走了好几个小时都没找到合适的基因兽,一直到了中午,云岩才快完成了收集。
随着白狐的鲜血飞溅,三颗基因兽的心脏,五十根兽爪,八十颗牙齿,也在这一刻收集完成。
“叮,完成隐藏任务,获得任务奖励:
[10点基因点]
[独眼狼之目]
[初级魂力:毒火]
奖励将于二十四小时内发放——”
听到系统的声音云岩差点没乐出声,自己跑到深山老林里收集药引没想到还误打误撞完成了隐藏任务,虽然奖励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总比没有强啊。
更关键的是,
云岩注意到任务栏上多出了一条待完成的任务“获得一张基因红卡”,而任务的奖励则是同等级的基因魂力。
等级越高不光是召唤出来的基因兽还是技能都是一个跨度极大的差距,不过获得红卡的任务可能遥遥无期了,云岩手上就一张银卡狰,和紫卡重明鸟,当初选卡的时候还错过了金卡。
这红卡估计要比金卡还要珍贵,
也不知道玄武基因卡会是金卡还是红卡,不管怎么说也是四大神兽吧,红卡的可能性应该会更大些。
云岩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想的应该不会错。如今算上这次任务的奖励自己总共有二十点基因点了,上一次完成玄武齿奖励的基因卡关联是一个持续的增益。
他身体得以强化就是关联了自己的异兽,只要他获得的基因卡越来越多,自己获得的能力也会更多,这就是一个时间问题,想必再过个几年,就算不启动基因卡,云岩也会被关联系统强化成一个十足的变态。
不过这就是以后的事了。
当下云岩要做的就是尽量用接下来的时间击杀棕牛,只是眼下的问题就是上哪找棕牛去?
偌大一个祁连山脉,
去找一头棕牛,无异于大海捞针。
记得上一次有人在河边发现了,但那并不算是固定的地方,就在一筹莫展之际,云岩似乎想到了一个地方。
收拾了东西,开始朝之前获得兽齿的方向行进了过去。
而另一边,
在得知山脉内离奇死亡了数十只基因兽后,学院和基因猎人协会派发了人马开始大范围搜山,目的只是为了找到罪魁祸首。
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
祁连山脉面积十分辽阔,也许在他们还未到之前凶手就已经出了山脉,现在能做的只是起到一个威慑的作用,避免屠杀事件再次发生。
孟祥那帮师生这会儿已经找了个空旷的地界休息了起来,一上午的时间就给十来只基因兽安装了定位器,算上学院交代下来的任务,以及手头空余的定位器,只需天黑之前就应该能完成。
“来个人搭把手。”
孟祥领着学生在那搭帐篷,还有一些人已经开始生火做饭了,谭科的身影不在其中,正躲在一处阴凉地和学妹聊着天。
也许是因为知道山脉里来了基因猎人,气氛也没之前那么凝重了。瓦娜在小溪边择菜,那完美无瑕的身段以及背影,让不少的学生都暗中打起了心里的小九九。
翠花偷瞄着忙活着的同伴,悄咪咪地放下手中的活计屁颠屁颠朝着瓦娜那边跑了过去。
“那个,娜娜呀,要不我来帮你吧,这儿的水挺凉的可别冻坏了手。”翠花谄媚地笑着,摩拳擦掌一番就要向瓦娜示好。
“不用了,”瓦娜淡然一笑,恬静优雅,“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我还没宝贵到连水都不能沾的地步。”
此话一出就有些扎了翠花的心。
瓦娜是一个极其冰清玉洁的女子,只是性子有些冷淡,也不常与人交流,那绝对不是孤傲,看不起谁,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就是这样的性格。
可这对翠花这个追求者来说意味就不一样了,瓦娜是他们班上唯一的一个女生,在雄性荷尔蒙的包围下,大家都把她当宝贝一样供着。
那是含着怕化;
捧着怕摔。
她的爱慕者自然也不在少数。
郝凉见到翠花和瓦娜在一起不禁皱起了眉,心头醋意大发。大手一挥便把他叫来,调侃道,“我说翠花,又打娜娜的主意呢?人家之前不是拒绝过你吗?”
翠花一听就不乐意,“拒绝我怎么了,难道拒绝我就不能再和她说话了吗?是谁规定的我问你,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
郝凉嗤笑一声,道,“行行行,你说的都对,不过兄弟我提醒你一句,这娜娜啊,可不喜欢渣男。”
“谁说我是渣男了?”翠花倒嘿一声,“再说了,渣男怎么了,你怎么知道娜娜就不喜欢渣男。我不听那谁说,这女人就喜欢渣男么。
你一皱眉,他就知道轻点;你一哼唧,他就知道用力;你一仰头,他就知道亲亲;那直男就只会说:‘爽不爽,叫爸爸。’”
“是谁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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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切!”
“怎么了刘君山,是不是感冒了?”讲台上,尤雯略带戏谑地对着台下的刘君山笑道,“上课睡觉就把被子带来,别感冒了。”
她这一句话引得学生哄堂大笑。
刘君山擦了擦鼻子,咕哝道,“怪了,谁说我坏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