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不愿承认
是在间接性的对她示爱吗?她的心滑过莫名的温暖,忘记了他曾经那么欺负过她。
可是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锦年她又有些不忍心,她该如何拒绝她呢?
“我知道,皇哥哥已经有皇后了,可是我不在乎皇后这个位置,我只愿留在皇哥哥身边****看着她,请皇后成全我。”锦年再次开口祈求。
季舞歌翻白眼,看来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皇莆寒的意思是不愿意委屈锦年做一个没有名分的女人,在他眼里除了皇后,其他都是没有名分的。
真是该死。
“皇莆寒,”季舞歌有些生气了,“搞了半天,你的意思是不是我碍了你们的事啊?那要不,我把这个位置让出来给她坐?”她握紧双拳,随时都有可能会朝着皇莆寒挥去。
皇莆寒皱起眉头,看来这个丫头又想歪了,“皇后就是皇后,哪儿能说让就让,你当这是过家家啊?”
她甩开锦年拉着的自己的袖子朝着皇莆寒走去,“那你是什么意思?啊?你让她求我?这不摆明了你想要她留在宫中嘛!”随后她狠狠的在皇莆寒身上锤了一拳,“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要再牵扯上我,你这该死的男人!”她委屈,她难过,被人耍了,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打完转身就要走,丝毫不再顾及自己在人前的形象。
皇莆寒的心忽然狠狠的疼了一下,因为他竟然在季舞歌的眸子里看到了些许泪光,他拉住她,“你哭了?”他的声音很轻,很柔,想要安慰她,对这个女子他时常感到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对她才是好。
季舞歌再次甩开他的手,“哭你个头啊,滚开啊!”她跑着出去了,原本伤心欲哭的心情完全被负气取代了。
时间再次静了下来,锦年依然在那里跪着,所有人都不再吭声,却是温文生忽然跪下。
战战兢兢,又带慌乱和害怕,“请皇上恕罪,是微臣教女无方,臣罪该万死啊!”他从未料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如此大胆,当着这么多朝臣的面侮辱皇上,这是他的罪过啊!
皇莆寒淡漠的看着他,“朕早已习惯皇后的脾气,温大人还是快请起吧。”
时间和空间全部静止,锦年也无措,这个时候她该如何去做?
“皇哥哥。”她楚楚可怜的声音任由谁听了都觉心疼,只是皇莆寒此刻无心理会这些。
他叹了一口气,扶起她,“锦年先回去吧,这件事情以后再说。”
事情似乎就这样结束了,又似乎并不是这样的结局。
翌日。
宫中炸开了锅,因为早上上朝的时候温文生竟然和其他几个大臣联名上奏要求处置皇后,废掉她而让温念取代皇后的位置。
季舞歌冷哼,“你爹可真是懂得时势造英雄啊,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已经开始准备着手下一代接班人了,下一步他是不是准备取代皇上的位置啊。”房顶并不高,季舞歌站在那里感受夏风,竟然觉得有点儿冷。
她以为皇莆寒会来给她一番解释,可是没有,这个让她更生气了。
“这就是温家人,他们不在乎牺牲谁,只要保住他们在当朝的位置和财富。”温柔也轻轻叹息一声。
“我就不能明白了,一个男人娶这么多个女人,他顾得来吗?你没看昨天晚上,他简直就是和锦年一起捉弄我,难道要我亲口承认我愿意把皇后的宝座让给她做?真是不要脸。”季舞歌气愤,其实这个倒是无所谓,最可恶的就是他让她误解,耍了她!
“你对他动心了。”温柔毫不掩饰的道。
季舞歌心慌,被人说到要出,有些慌张,“我,我,我才没有,你不要多想!”
温柔轻笑,“你不要忘记了,我们是同一个人,我能够很轻易的就感受到你的情绪,为什么不承认呢。”
“开玩笑,哪儿有……”她对着上天摆摆手,仿佛温柔在那上面一般。
“有什么。”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出现在她身后。
季舞歌吓了一跳,脚一滑,身子倾斜下去,吓的尖叫了一声,差点就要摔下房顶了去,却被皇莆寒接到了怀里。
那么近的距离,她几乎能够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强劲有力,她不觉心动,慌忙要推开他。
“难道你真的要自愿落下去吗?”皇莆寒轻笑,两人还在倾斜的状态中呢。
“我,我……”季舞歌气馁,每次都落下把柄。
皇莆寒握着她那轻盈的身体,忽然心动,看着她那来来去去的表情忽然不能自持,俯下身轻轻吻住了她。
浅浅的吻,智齿相碰,咬着彼此的嘴唇,依依不舍,下一刻犹如狂风暴雨,皇莆寒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就是占有她,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
他的手轻轻的抚摸上她的脸,眸子里尽是无边的温柔,“你好美,唇好香。”
他的声音带着无限的诱惑力,让季舞歌沉浸在了其中,但是下一刻她就想到了她还亲眼看到过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想到这个她就觉得自己很恶心,狠狠的推开他,“你这个混蛋,走开啦!”殊不知,她已经处于滚落的状态中了。
皇莆寒反应过来快速的烂过她的身子,两个人还是落到了地上去。
“哇,竟然不疼,至少有两层楼的高度诶!”她惊奇,怎会这样,而且还软软的感觉?这是大地的感觉,还是天堂的感觉?
她身下传来一个声音,“你当然不疼了……”皇莆寒无奈。
季舞歌赶紧站起来,又羞又怒,“你这个混蛋,又占我便宜!”她已经忘记了此刻是这个男人救了她的命。
“朕若不不占你便宜,你可能就已经站不起来下半生要在不能走路的状态中度过了。”他翻翻白眼,这个女人就不能拉自己一下吗?
他站起来揉揉腰,“原来你那么重。”他不由自主的道。
季舞歌尴尬,“我才不重呢,不过想比来说,的确是比温念啊,锦年啊她们重,可那又怎么样?”
皇莆寒眯起双眼看着她,眼角略带笑意,“你在拿自己和她们比?”
季舞歌连忙否认,“我才没有呢,现在我是众叛亲离啊,连亲爹都开始对付我了,其实锦年不错的,只是年纪太小了,不懂得该如何驾驭,她肯定是做不了皇后的。”
“哦,”皇莆寒的声音忽然冷淡了下来,“你的意思是只有你们温家的女人才适合做皇后?”这是一个政治问题,敏感而容易犯错。
季舞歌大手一挥,“我可没那么想,再说我也不愿参加你们的争斗,我只不过恰好姓温而已。”
皇莆寒思索着她这句话,“你不愿做皇后?”他尝试着问。
“无所谓啦,吃得饱穿得暖这才是人活着最重要的事情,可是太过于劳心的话,就不必吃那么饱穿那么暖了。”她大度的道,她始终不认为自己适合这里的生活。“不过啊,”女人就是这点不好,始终爱翻旧账,“你说你,你要留下锦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为何一定要通过我的口呢?而且我一点都不在乎她的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