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十几年了,那东西你还有吗?”要是有的话到时候受伤这对贱人母女就好办了。
“没有了。”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地方不对劲?”
“说来也很奇怪,我看到纸上血有些不太一样,我留下了一张,仔细检查后发现那根本不是人血,而是鸡血。”林海溪回忆起当初那张血纸。
“我明白了,全部都是何熙柔的母亲为了上位而设计的。”
经白笙歌一点明,林海溪总算明白了,他以前也怀疑过,愣是找不到证据,也就不了了之。
“我妈待你怎么样?”白笙歌一副何熙染的口吻问他。
“夫人自然对我是极好,我从小是个孤儿,是夫人把我捡回家,给我吃给我喝,还供我上学,我能有今天全仰仗夫人。”林海溪提起何熙染母亲话里满满都是感恩。
白笙歌听了点点头:“你想帮我妈报仇吗?”
“那是当然。”
“那你先出去吧。”
“啊?”林海溪以为自己听错了。
“让你先出去,没听见?”
“不是大小姐,不是要给夫人报仇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
“嗯,那您先休息。”林海溪懂了,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原来大小姐憋屈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这个机会,他林海溪一定会尽全力辅佐大小姐的。
白笙歌听到关门声,迅速在房间里乱窜,一顿检查,她发现要想跑只能跳窗,关键窗户下面全是玻璃渣,自己连根绳子都找不到。
林海溪!!!
没办法了先呆一晚上吧,熟悉一下房子的结构说不定能找到逃出去的方法。
闲着没事,白笙歌见屋子里有很大一面全身镜,她便走近,脸凑近看。
认真看了一会,白笙歌震惊了,这不就是自己的脸吗?
绝对是他们认错了!
“叩叩叩。”有人敲门。
“谁呀。”
“姐姐是我。”一个甜美的女声响起。
“你是谁啊,我不认识,别打扰我睡觉。”白笙歌懒得搭理她。
“叩叩叩。”何熙柔还是不死心地继续敲门。
白笙歌终于不耐烦地起身,去开了门,瞧见何熙柔端着一杯热可可站在她面前。
“有事吗?”
“妹妹觉着姐姐肯定累了……”
“你知道我累了还敲门?”
啪的一声关上了门,还顺便说了一句:“你可千万别拿热可可泼你自己,走廊都有监控,而且万一不小心毁容了,那就不好了,本来就长的丑,毁容了就真的跟你的内心一样丑陋了。”
“啊~”何熙柔尖叫了一声。
霎时间门外人声嘈杂,过了几分钟,开始有人敲门,有人骂他,白笙歌忍无可忍打开了门,怒气冲天大吼:“谁边敲门边骂我的,给老子站出来!”
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不到3秒就又立刻吵闹起来,更有甚者指着她的鼻子骂:“我骂的怎么样,你认清自己在整个何家的地位,就你也敢欺负二小姐。”
白笙歌面前其他的女人都露出讥讽的笑容。
那女人个子高高的,稍微有一点胖胖的,很大声的教训白笙歌,训斥完白笙歌,双手环胸,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似乎她才是何家的主人。
下一秒,那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白笙歌用力揪着头发,白笙歌脸贴近她,不怒反笑:“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我头上造次,何家的是什么时候轮到你管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走廊都有摄像头,要是没有,我就宰了你!”然后猛地甩开女人的头发。
白笙歌用力过猛,导致女人晕头转向失去平衡力,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众人惊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成原来讥讽的表情。
由于何熙染从小不受宠,所以也经常被佣人们欺负再加上她不反抗,家里的佣人也越来越猖狂,从不把她放进眼里,她刚刚的举动在这群佣人眼里也权当是只纸老虎。他们并不害怕何熙染(白笙歌)。
又有两个佣人出头想要教训教训白笙歌,一个从后面按着她,另一个上前准备给她几耳光。
两人还没来得及动手,拉起后面的人就是一个过肩摔,只听见肋骨断裂的声音,然后对准前面扑过来的女人就是一脚,头撞在楼梯扶手上晕了过去。
剩下的人一股脑冲了上来几个人按着白笙歌,白笙歌动弹不得,看着即将落下来的几只拳头,突然那几个按着她的人全部都翻倒在地,她抬头望向此刻及时赶来自己身边的林海溪,拍拍身子重新站起来。
“林海溪,你居然打女人。”剩下几个在地上鬼哭狼嚎。
“女人?你们这群三八哪一点像女人,从来都不干一点人事,你们连人都不算,打你们都是轻的,大小姐你们都敢动,女人怎么了,女人我也打!”林海溪是彻底让这群老娘们给惹火了。
“你们别闹了,我没事。”这时传来了何熙柔娇弱的声音,让人听了直心疼。
“你现在没事了,刚才呢,打不过看事情发展不妙就想脱身?你挺会啊?”白笙歌是嘴下毫不留情,使劲的讽刺她。
“我……”何熙染支支吾吾半天,涨红了脸,泪眼婆娑:“我刚才有阻拦他们,但是吵闹声太大了,可能是没听见。”说完,眼泪便往下掉。
“怎么?你是蚊子十月怀胎带大的,声音小的连他们安静的时候都听不见声。”
林海溪在一旁憋笑憋的难受。
“我……”
“我什么我话都不会说了,脑子摔坏了?”
何熙柔不停地掉眼泪,样子简直犹见我怜,只可以她白笙歌可不吃这一套。
“何熙染你这个贱人,二小姐……啊”其中一个女人爬起来恶狠狠地骂道。
惨被白笙歌一脚踹脸上,干倒在地,白笙歌蹲下身扯住她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边给她耳光,边骂:“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
直到把女人的嘴都扇出血才消停,这可吓坏了一帮人,就连一向狠毒的何熙柔都被吓到了。
打完把女人丢在一边继续质问何熙柔:“自己摔倒了找一群人来找我麻烦有意思吗?你还不如把热可可泼你脸上呢,你毁容了多好那不就真的是表里如一了吗?”
“我穿的是姐姐送的鞋子。”何熙柔缓缓开口,扭转了局势,成功将责任推给了白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