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研讨的主会场设在圣彼得堡国立医科大学的临床学院的阶梯教室。
今天的会议内容有三项,筛选议题、答辩、投票评选,最终决定今年的研究课题。研究课题一般一个专业每年确定三到五项,视课题的研究方向和研究内容给予不同的项目资金,资金一般是一百万卢布到一千万卢布。象苏国一些研究军工火箭或者导弹项目,项目资金几亿元。
苏莲娜对这三个项目都很感兴趣,真要是作为牵头人搞出一项研究成果,足以扬名世界。看到纸上面明明白白地印着苏莲娜、苏赖尔和伊凡院长的时候,兴奋溢于言表。
主持人是学院副院长,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头,一番罗里罗嗦介绍后,一个女助理拿来的名单。
“下面,我宣布,经专家初审,此次入选今年研究项目的十个课题是----”
眼镜老头念的顺序是倒序,伊凡院长一行人有信心但没有底气,第一次来争取此次研究课题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第三名,脑神经外创伤的研究;第二名,心血管病治疗;第一名,风湿病的治疗。”
“天啊,我们三个课题竟获得了一二三名的提名。”苏莲娜和海军总医院的一行人都兴奋地鼓掌。
“下面针对每个课题,我们专家进行评议,提出问题,由课题研究团队进行作答,每个课题不超过十分钟。”
阶梯教室的外面,象鼻虫那标志性的光头闪着光芒,几个人象嗅觉灵敏的猎犬迅速地向伊万卡、史良柱四个人靠近。
别人都紧张地看着台上的评审,而史良柱一心二用感触到危险的气息。
“安德烈先生,请你打这个电话号码,就说十二处的人来了,我请求保护。”
安德烈向后看了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伊凡院长,一会儿你看谁上台比较合适。”
“我、你和苏莲娜女士三人,由你主讲,毕竟这些课题是你提供和研究的,苏莲娜女士要做项目负责人,我们争取的是实验基地落实在我们医院,每个议题我们医院都有一位专家,协助作答。
“好的,谢谢伊凡院长的信任。”
象鼻虫对着伊万卡哼道:“几位先生,请你们跟我们走一趟,不要打扰其他人,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台上也响起了广播,请第三个议题团队下面作准备。
史良柱站起身说道:“不好意思,不管你是哪里的,我们团队要上台回答问题。”
“不行。”
在这阶梯教室里,人员坐席都是按团队进行了,相互间有一段距离。
伊凡院长站了起来:“你们为什么抓人。”
“他们是嫌犯,杀人嫌犯,昨晚刚刚杀的人。”
“昨晚?我就能证明,他们一直住我的医院里。”伊凡院长拍了拍胸脯。
象鼻子虫捣出了手枪:“马上跟我走。”后面的两个随从也同时捣出了手枪。
“有证据吗?没证据是吧?你们抓人是别有用心吧?”伊万卡讥讽道。
“走不走?”
“不走。”门托列夫站到几人前面,
象鼻虫,抬手就是一枪,我一枪打向的是门托列夫的腿,在他眼里真正有威胁的就是这个大块头门托列夫。
一声闷响,啊的几声尖叫。这边的嘈杂声惊扰了台上的答辩,答辩一停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这里。就在十二处的三人一顿时间,史良柱猛然出手,三只手枪都抄在手里,三个人还保持着拿枪的手势。
台上副院长生气了:“各位先生,不管你们是哪里的,在大学里乱抓人,你们负起这个责任。”主持人的广播声引来了阶梯教室所有人的围观。
象鼻虫哼了一声,他们十二处什么时候在人前吃过瘪,没想到仅一个照面,枪就让人家给下了,心里有一万个不服气,现在枪在人家手里。
一个人跑进了阶梯教室:“象鼻虫先生,我们是一处的,这是证件,瓦西里处长让我过来通知你们十二处的人,这几位先生是国家重点保护的人才,他们具有豁免权,除非****亲自下命令。你们故意针对,追究下来,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象鼻虫不甘心地看了伊万卡几人一眼,摊开手,史良柱把三把枪扔了回去。
这时台上又响起广播声:“请第三议题的团队马上上台。”
“这几位先生,马上我们就要上台发言,真要是有问题,能不能等我们说完了。”伊凡院长大声说道。
象鼻虫正要拦着,台上的主持人看到这边迟迟不上台也火了:“苏国苏维埃主席都要支持我们学校的科研活动,你们在这里阻拦是想和我们国家对抗吗?”
什么事情一上升到国家层面,事情关重大,什么事都得让路。
伊万卡也不管不顾了,推开身边的一个持枪的克格勃:“要不你就开枪打死我,不然我们就上去了。”
象鼻虫看了看围上来的人,使了一个眼色,摆摆手让开了通道。
史良柱八个人都走上了讲台,成为最大的答辩团队。
“评委阁下,三个议题可以交叉提问。”史良柱说道。
“关于神经的修复问题,我想请你们介绍一下这方面的情况。”一个大胡子评委问。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史良柱站了起来。
“常规的东西我不提了,只提一下断裂神经的焊接。”
焊接,神经还能焊接,这彻底打破前人的认知。
“我们看到的神精细胞,并不是我们认识的全部,而仅仅是表象,而真正的神精应该就象华国人传统的经脉一样,看不到,但实实在在的存在,人一旦生病,就会形成神经阻断,华国人称经脉不通,这时候就需要打通神经传导的通道,畅通神经传输渠道,这就需要对阻断的神经进行焊接。”
“我把神经划分为主神经、从神经、微神经三类,要用不同的方法进行修复。”
“怎么修复。从实践中可以发现,微神经可以自我修复,从神经可以用药物和植入的方式来修复,而主神经,大部分集中于大脑,一旦受损会全身瘫痪,我们试着用焊接的方式,找到一种新型神经粘合剂。”
神精粘合剂,史良柱抛出一个个新概念新思想,新思想刺激着场上评委的神精。
瓦西里带着一处的人来了。
“象鼻虫,我接到命令,说你带十二处的人到大学校园里捣乱。”
“瓦西里处长,我是奉库卡耶夫处长的命令,来这里缉拿嫌犯的。”
“他们是嫌犯,你们睁开眼看看,台上正在演说的是谁吗,是我们苏国的医学家,人民功臣,你是不是嫌自己的脑袋长得太结实了。”
“我们得到了可靠的消息,他们有重大嫌疑。”
“嫌疑?一有风吹草动,你们十二处就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现在已经是和平年代了,十二处这么做下去,我们尊敬的主席会生气的,你也回去告诉库卡耶夫同志,我来这里是卢斯卡早科主席通知的。”
“这,是,是。”
台上关于脑神经外治疗的议题也到了关键时刻。这个议题足足论了一个小时,伊万卡、门托列夫听得昏昏欲睡,专家仍是兴致勃勃,理论创新,实践创新,为这一领域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主持人看到时间紧才不得不中断。
鉴于此项工程内容庞杂,意义重大,与重生具有相同的之处,专家建议组建一个研究大队分成三个相对独立的团队进行专题研究,每年拔款一千万卢布。牵头人为苏赖尔。
相信经过这一次,史良柱头上特聘教授、特聘专家、重大项目牵头人的帽子不会少了。
另外两个议题鉴于处于实验和推广阶段,定为年五百万项目资金,海军总医院为实验基地,苏莲娜为后两个项目的牵头人。
史良柱刚讲完,十位评委一同站起来鼓着掌向史良柱伸出了手。
史良柱一边向着外面走,瓦西里附耳过来:“我们发出了通缉令,库卡耶夫活不过今晚,你等我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