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药在水里的原因,很快,福宝就觉得自己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这种被蒸出来的那种感觉,让她在清洗掉身上所有的汗水后,站起身来时,浑身十分轻松。
她穿上了清婉带来的衣服后,从浴室出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凉风习习,福宝觉得十分舒适,忍不住舒展了一下身子。
“姑娘,这是神医让您在洗浴了之后喝的药,您趁热喝了,然后早点去休息吧!”
清婉端来了一碗药,十分温柔地跟福宝说道。
“好!”
福宝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
然后,看着后院,跟清婉说:“我觉得,我们的后院缺个烤炉,若是可以建造一个烤炉的话,以后我们想吃蛋糕或者是其他烤肉的时候就方便很多,不是吗?”
清婉赞同地点点头,“这话倒是不错,不过,建造烤炉是个大工程,我们可能需要请当地的人来做工才行!”
“可以花钱请人啊!”福宝笑道,“也可以我们自己做,只是需要花很多时间而已,一点点堆砌,倒是有成就感!”
听到这话,清婉仔细想想,觉得福宝的话不无道理。
抿着唇瓣,看着福宝许久后,才缓缓地点点头,“嗯,就这么办吧,您将所需要的东西列一个单子给我,明日我出去走动看看在什么地方可以具体买到,然后让他们送上门来,再动手慢慢地制作!”
“好!”
福宝喝了药后,很快,就觉得浑身有些困倦,赶紧舒展了一下身子,然后,朝着二楼的房间走去,一路走过去时,还在有些疲倦地打着呵欠。
上楼躺下后,福宝脑子里虽然还在想权羽澈,但是,困意涌上来,最后还是以非常快的速度将福宝给打败了,然后,眯着眼直接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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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福宝后,赶路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所以仅仅只是在一日后,大队伍便到了边关军营。
这是权羽澈时隔一年多和三王爷的见面。
“三哥!”下马后,权羽澈看到了等在军营大门口的三王爷权宁新,笑着跟其打着招呼。
“你们来的真是及时,今日正好和对方恶战了一次,损失有些严重,但是,现在有了援军到来,越军还有不到五万兵力,我们这里十万兵力,绝对可以将其直接碾压了!”
权宁新十分有信心地说道。
权宁夜也从权羽澈的身后走了出来,看着权宁新低声喊道。
“你也来了?”看到权宁夜,权宁新有些惊讶,“叶妃娘娘居然会允许你到战场上来!你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
“当然不是,母妃知道我要上战场,还亲自把我送出宫了的!”权宁希立马扬起了下颚看着权宁新:“三哥,我好歹也已经十九岁了,母妃就算是再宠爱我,也知道该放手了!不然,难道我一辈子在母妃的庇护下活着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你自己明白这个道理就好!”
权宁新有些无奈地叹叹气,然后,三兄弟一起朝着主营账内走去。
权宁新将战场的具体情况告诉了两个弟弟。
“主将居然真的是顾越!”听到权宁新的话后,权羽澈带着些许嘲讽低声开口。
“顾越?你认识这个人?”权宁希疑惑地看着权羽澈问道。
“嗯,这人以前潜伏在宁城做一个普通的商人,我也是刚发现这人的真实身份,早就知道他不怀好意,没想到他居然是胆肥到想要我们元月的国土!区区小国居然有这么大的胃口!”
权羽澈带着嘲讽如此说着,“我定要让他一口被噎死!”
听到这话,权宁新没忍住笑了笑。
“好啦,知道你是什么想法了,我们现在先去吃点东西吧,难道你们不饿吗?我反正饿得不行了!为了等你们来,我可是连晚饭都没吃!”权宁新如此说着,抬起手有节奏地拍了几下。
很快,就有人撩开营帐帘子进来了,送了一大桌的菜进来。
“这是边关军营,肯定没有在京城时吃得好,随便地吃点吧,这还是让炊事兵专门给你们准备的接风宴,明日可就没有这么好的饭菜了!”权宁新低声跟兄弟两人说道。
权宁希和权羽澈早已经做好了吃苦的准备,所以也没有讲究太多,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后,权羽澈留下来和权宁新还有一些事情要商议,让权宁希先去休息了。
“听说,你在京城差点娶妻了?为何最后又没有娶成?”权宁新看着权羽澈,有些好奇地问道。
“因为这婚约是父皇乱点鸳鸯谱,我又不喜欢那姑娘,娶回家也是耽误人家!”权羽澈看着墙上挂着的大地图,这张地图,要比之前权羽澈的那一张具体很多,而且,此刻这底图上还标记出来了几个主要战场的具体位置。
“之前我回京城时,你正好不在京城,所以和你没见上面,如今看来,你比上次见面时似乎成熟了很多!这一年多来,应该发生了不少事情吧?”权宁新和权羽澈的关系一直不错,因为权宁新一心都在战场上,对京中的事情根本没有多少的心思,也没心思跟人争权夺势,所以,对自己的弟弟都算不错。
特别是没有实权,在权宁新看来,十分单纯的权羽澈,是权宁新最有好感的一个。
“嗯,我遇到了一个可以共度一生的人,而且,还和天霄宫的人打过几次交道!”权羽澈低声跟权宁新说道,“而且,我还差点死了!”
“什么?”
权宁新蹙着眉头有些忧心地看着权羽澈,“具体是怎么回事?天霄宫的手都伸到京城去了吗?”
“嗯!”
权羽澈点点头,“我还怀疑,这次越国会如此大胆地向我们发起战争,也是有天霄宫在后面挑衅!”
“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话,那么,我们应当要更加小心才对,天霄宫一向诡计多端,若是下毒或者是用其他的办法来对付我们的话,我们这边或许根本没有任何应对之法!”
权宁新担忧不已地跟权羽澈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