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说什么……娘……”慕容子殊抱着太后,哭了出来,“她死了……是我连累她了……她为了救我而死的……娘……”
泪水浸湿了太后肩膀上的衣服,太后有一下没一下拍着他的肩膀,这孩子由于从小懂事,待在她身边的时间不是很多,但印象中的他是一个强韧不屈的孩子,很少躲在她怀里这样哭过……
“那她一定是一个好孩子,值得你喜欢她。”太后心疼说道,“如果她知道你这样难过,她也会很难过的……”
“哎……”太后叹息了一声,把他扶到榻子上,擦干脸上残留的泪痕,看着他熟睡的脸庞,很是担忧。
无论孩子长多大,在父母的眼中,他都是小孩子。
——
“听说你哭鼻子了?”溪兰把脚浸在水中,冰冰凉凉的,非常舒服,“很难看哦,我比较喜欢笑着得你,很好看。”
“溪兰!”慕容子殊一把抱住了她,不断加大双臂的力度,想要把她嵌入血肉一样。
慕容子殊蹭着她的脸庞,“我好想你。”
溪兰一笑,“你再勒下去我就喘不过气来了~”
慕容子殊听到了,松开了一点,但还是没有放开双臂。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突然,水里窜出一些张牙舞爪的树根,把溪兰从慕容子殊的怀里抓了过去……
“子殊!救我!”溪兰大喊。
慕容子殊冲了过去,但是当他追过去的时候被树根拉入了水里,他不断的呼喊着溪兰的名字,但是冰冷的水还是把他淹没了……
“溪兰!——”慕容子殊从榻子上摔了下来,他的额头满是豆状的汗珠,他掐着额头,急促的呼吸着……
第二日,当慕容子殊正式上朝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每一个大臣都以皇帝登基已久为由,一个个都请求皇帝立后纳妃!
慕容子殊一阵头疼,以年幼为主挡了各位大臣的请求!
慕容子殊看向在下面看戏的温语,“太傅有何见解?”
温语回道,“臣认为陛下登自由一段时日了,后宫空置确实不服礼法!”
“但是,陛下确实年幼了些,此时不应过早,昨日老臣和太后娘娘商议过,可缓迟一年再打算。”
“温太傅所言差矣,陛下如今少年风华,正适合娶妻生子。中宫早起稳定,陛下也可以把心思放在朝廷上。”说话的是右丞相黎佳盛。
温语也反驳,“丞相这是怕陛下没有把心思放在政务上?”
黎佳盛,“臣没有这方面想法。”
温语也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直接回过头问诸位大臣,“陛下年幼是事实,但即位还未满一年,现如今这么急切的逼迫陛下,究竟是心思?!”声音铿锵掷地,敲打在每一个大臣心上。
每一个本来心照不宣的目的就这些么被人明晃晃的搬到明面上,确实有些难堪,每个人脸色都十分不好看。
一时间也没有谁出头,慕容子殊觉得这时候应该到他出声了,“既然温太傅这么说了,那立后纳妃的事情日后就不要提起!”
“是!”皇帝都这么说了,谁还敢出头啊。
之后下朝之后,慕容子殊单独叫了温语到御书房。
“刚才多谢师父帮忙解围!”
温语抖了抖袖子,“不用,我也不是帮你,我是看在太后娘娘的份上才说的。而且你年纪确实也小,这是事实。”
“不管怎么样,都还是要谢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