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一惊,显然没有想到,“真的吗?”
“我骗你干什么?”玉龙肯定的说。
“我。”南宫说道“无所谓了,云瑶都嫁给林晚了。”南宫叹息着说。
“这就好。”玉龙笑着点点头,因为这样,他就不用担心爱雪了。“那明天就让你兄弟重逢了。”
“希望他还认我。”南宫无奈的说。
“皇上,那个计划是否继续?”云亮问道。
“为什么不呢?”玉龙躺在睡塌上说道,“朕要是不那样说,南宫彻会答应留下来吗?”
“可是,您不怕南宫大人透露了什么消息吗?”云亮不放心的问道。
玉龙笑了两声,坐起来说道“怕什么,何况,他现在已经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林晚了。”
“这,这样不是打草惊蛇了。”云亮担忧的说道。
“放心,朕已经安排好了。”玉龙呷了口茶,安慰云亮道。
“这事,要不要让皇后知道?”云亮随便问道。
“这个,以后朕再告诉她吧。”玉龙想了会儿说道。
下午,天气晴朗的很,但却挡不住严寒的风来袭,玉龙按照商量的计划,邀柳轩儿出来到梅园赏梅。柳轩儿穿了件白色的的裙袍,外面披了件红色的披风,显得更加瘦弱单薄,似乎被那风一吹就能吹倒似的。“没想到这么快,已经入深冬了,这梅却开的如此妖娆。”玉龙手摘了一朵赏玩着说道。“可是,那也只是一时的美丽,没过多久,便会被其他的花所代替的。”柳轩儿手轻抚着梅花感伤的说道,“即使花凋谢,也是美的,人又如何堪比?”玉龙一听,笑着说道“好了,出来是赏梅的,别在那里感伤了。”“皇上为何不与皇后一起来?”柳轩儿问道。“如果她能有你一半的贤淑的话,干吗还要你来呢?”玉龙戏谑的说道。“皇上的伤没什么大碍吧?”柳轩儿突然想起来他受伤的事,便客套性的问道。“你说呢?”玉龙走到她的身边,拿起她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说道“那一剑,可是深深的刺伤了朕的心。”“皇上。”柳轩儿想挣脱出玉龙的手,但都无济于事。“就如。”玉龙突然抽出一把短剑,刺向柳轩儿,就在这时,一只飞镖飞了过来,马上,那只剑折断成了两半,接着,另一只剑刺向了玉龙,南宫彻用一个小石头打向了他的胸口,那个人接着摔到了地上,剑正好落在了南宫彻的手中,南宫彻拿着剑指向了那个人。“哥,哥哥。”那个人惊讶的喊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哥。”南宫彻生气的说道。“松。”柳轩儿赶紧跑到南宫松的身边,“南宫彻,你为什么要这样?”柳轩儿怒道。“我为什么?我倒要问你了,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竟然能迷的小松跟你私奔?”南宫彻反问道。“你就是南宫松啊?”爱雪从后面走过来说道,“跟南宫彻一点也不像。”“啊?”南宫彻郁闷,“没我好看,对吗?”“比你阳刚多了,你看你,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女扮男装呢?”爱雪不屑的说道。“好了,别闹了。”玉龙无奈的说道,“南宫松,你可知罪?”玉龙问道。“知。”南宫松直接说道。“那好,朕就。”玉龙没说完,南宫彻接着就说道“你不要食言哦。”玉龙白了他一眼,问“柳轩儿,当初你进宫时,为什么要隐瞒呢?”“我。”柳轩儿一个我字,再没说话。“到底你要怎么办啊?”爱雪不耐烦的问道。“朕想想。”玉龙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你们两个中间要有一个人来认这个罪,那么,另一个便可活下去。”接着对南宫松说道“你哥哥当然是希望你活下去,那么,柳轩儿就必须要顶你的罪。”南宫松一惊,看向南宫彻“哥哥,是你要轩儿死吗?”“如果二选一,当然是要她死。”南宫彻也毫不客气的说道。“那好,我就和轩儿一起死。”南宫输尿管坚定的说道。“你。”南宫彻气结,接着就给了南宫松一巴掌,“混帐。”“好了,南宫,呃,南宫彻。”玉龙赶紧纠正,因为两个南宫,谁知道叫谁,“朕,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他们两个这样痴情,朕怎么忍心棒打鸳鸯。”“你的意思是,放了他们,并且成全他们吗?”爱雪高兴的说道。“当然。”玉龙肯定的说道。“好了,你们两个起来吧,赶紧谢陛下的成全?”云亮对他们说道。他们两个起来后,疑惑的问“真的吗?”“当然是真的。”玉龙回道“朕让他们马上安排婚事,后天便可完婚。”“谢陛下。”两个人高兴的说道。“南宫彻你干什么啊,闷着个脸。”爱雪揪了揪他的耳朵说道。“死玉龙,有你这个样的吗?答应我的。”南宫彻气愤的说道。“叫什么?丞相不想干了是吗?”玉龙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说道。“你。”南宫彻刚想说话,“哥哥,你就接受轩儿好吗?”南宫松乞求的说道。“不可能。”南宫彻坚定的说。“那你当初还和雪妃上过床呢?”南宫松不满的说道。“什么?”爱雪大声叫道。“雪妃,就是天穹国先皇的雪妃?”玉龙笑着说道。“我,我。”南宫彻被堵的没说出话来。“哦,你行啊。”玉龙拍了拍南宫彻的肩膀说道。“还忠臣呢?连皇上的老婆都不放过。”爱雪大笑着说道。“南宫松,我撕烂你的嘴。”南宫彻忍不住叫道。“再说了,你不是说过那个叫什么白君羽的太医不是也干过这事吗?就是以什么治病的名义吗?”南宫松好奇的说道。刚才还在笑的玉龙一下子冷掉了。爱雪杀人的目光射来“是吗?”“我,那个,南宫彻。”玉龙叫道“你瞎说什么?”“有吗?我很乖的。”南宫彻摆出一副很听话的样子说道。“你不要脸。”爱雪凶道。“这是?”南宫松奇怪的说道“你就是白君羽吗?”“名副其实的。”南宫彻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