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爱卿起身。”皇上点头说道。
“臣这次出战失利,请皇上严惩。”林晚请罪说。
“好了,起来吧。”声音并无丝毫怒意“这件事,朕并没有责怪你们。”
“谢皇上。”林晚和李将军叩谢后就起来了。
“白太医的遗体呢?”皇上沉重着说。
“在后面。”林晚应道。接着后面驶来了装着棺椁的。
皇上只是闭上了眼睛,说“送回府吧,好好安顿他的家人。”
“是。”林晚和南宫应道。接着皇上就骑着马和百官回了宫,只剩下林晚和南宫彻和那装着棺椁的马车。
“回去吧。”南宫轻声说道,然后,就先骑者马离开了。而林晚也只是叹气,接着跟了上去。
很快,两个人便来到白府,在门外的管家看到后,赶忙跑了进去,“郡主,南宫大人和林大人回来了。”
“是吗?赶快出去接他们吧。”云瑶高兴的对萧儿和云亮说。
“好。”萧儿兴奋的说,接着赶忙跑到了门外,云瑶兴奋的扑到了林晚的怀里,说“你回来了。”
“恩。”林晚扯出了一个微笑应道。
“南宫大人,少爷呢?”云亮问他。
南宫彻沉默了,“是啊,少爷呢?”萧儿也奇怪的问。
“他。”林晚顿了一下说“在这里。”他们顺着林晚的目光看去,只是一副棺椁,云瑶和萧儿还有云亮顿时愣住了,“别开玩笑了。”云瑶不敢相信的说。
“他,已经走了。”林晚接着说。
萧儿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扑在云亮的怀里,“少爷不会死的。”说着哭的更厉害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亮说。
南宫和林晚都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南宫只是说“设灵吧。”,云瑶扑到了南宫的怀里,哭着说“那爱雪怎么办啊?”南宫此时更加沉默着。林晚说“把棺木抬进去吧。”
早晨,宝儿给爱雪端来了早饭,“小姐,吃饭了。”
“好的。”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刚坐下拿起筷子,穆敬轩就进来了“怎么,穆庄主想和我一起吃吗?”
“我已经吃过了。”穆敬轩回答说。
“哦,那你来做什么啊?”爱雪吃着东西问。
“没什么,只不过是想在你吃过饭后,带你去看一场等待已久的戏而已。”穆敬轩悠闲的说着。
“戏?好啊。”爱雪赶紧扒了几口饭,说“我吃饱了,走吧。”
“你可不要后悔?”穆敬轩提醒她说。
“不后悔,何况,你把我带到这里来,不就是看这出戏的吗。”爱雪回答说。
“那好,走吧。”穆敬轩起身说。
此时的白府已经挂好了白布,设好了灵堂,大家也都戴了孝。
“你不用马车跑这么快吧?”爱雪郁闷的说。
“只不过是让你提前看到一会儿。”依然是那种悠闲的口气说。
“哼,无聊。”爱雪白了他一眼。马车飞快的跑着,爱雪心里一直在想,难道这出戏会跟君羽他们有关吗?想到这里,爱雪的心里已经开始不安了。
时间很快的跑着,马终于停了下来,是在离白府不远的地方,穆敬轩先下了车,接着又扶着爱雪下了车,爱雪一看周围,说“怎么你想让我回家吗?”
而他只是一笑,“走吧。”,爱雪只好跟他走着,一会儿,就来到了白府的门口不远的地方,爱雪一看,府外的几个下人穿着孝服,而且还挂了白布,“这,这是怎么了?”爱雪紧张的问。
“我只是来带你看看你丈夫的最后一眼而已。”穆敬轩解释说。
爱雪顿时身上一片冰冷,“你,你说什么?”爱雪不敢相信的问。
“白君羽在军营回来的路上被玉泉国的人刺杀了。”穆敬轩无所谓的说。
爱雪的身体一软,差点跌倒在地,幸亏穆敬轩及时扶住了她,“不,不可能,他不会就这样离开我的,不会的。”爱雪哽咽着说。爱雪相信君羽,相信他的承诺。“不。”爱雪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就想往里面跑,一下子被穆敬轩拉住了,“你想干什么?”
“你放开我。”爱雪使出全身最大的劲去挣脱他,可是,那只是徒劳的,穆敬轩没办法,怕她暴露了,只好一掌打晕了爱雪,把爱雪抱回了车里,“回去。”
“是。”车夫应道。接着马车飞快的跑了起来,离开了这个地方。
“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呢?”南宫坐在那里看着天空说。
“什么怎么办?”林晚好奇的问。
“爱雪到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而且,君羽现在也死了,如果让爱雪知道后,她该怎么接受。”南宫没在说下去,因为他也不敢想象,他在担心爱雪。
“该知道的早晚要知道的,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林晚开口说。
“林晚。”南宫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他。
“怎么了。”林晚好奇的看着南宫问。
“你变了。”南宫说“自从早晨回来后,我就发现你不一样了,我知道,是因为爱雪对吗?因为你还想着她,想着以后该如何得到她对吗?”南宫不客气的说。
“你乱说什么,我没有,我只不过是为君羽难过而已。”林晚解释说。
“而且,你很希望这样,可是,这是不可能的,爱雪的心里只有君羽,根本容不下第二个人的,你这样做只不过是徒劳的,林晚,不要再这样了,你现在已经有了琉璃了,就不要再让琉璃伤心了,好吗?放手吧。”南宫并没有听林晚的解释。何况,南宫现在的口气几乎就是乞求的口气。
“你闭嘴。”林晚吼道“现在轮不到你来教训我,目前,你想的应该是如何找到爱雪,而不是在这里教训我,明白吗?”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南宫见林晚这个样子,也只是长叹,“爱雪,你到底在哪里啊?”
“你喜欢爱雪对不对?”后面传来云瑶的声音。
南宫一惊,“我。”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我没有。”
“你有,不止是你,还有林晚,对吗?”带着哭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