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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身份露馅

梁纪风精神欠佳,因为昨晚几乎在工场忙到天亮,睡得太晚早上起来得太早。相反,小雨丫头神清气爽得太剌眼。他半眯着眼不着痕迹地打量她。

“二少爷早安。”

“嗯。”她未免太过神态自若了吧。都不怕露馅。还是有持无恐?“今天吃什么?”

“香芋磥粥配千层糕。”

“终于有‘正常’的早餐可吃。我极少吃甜食。”梁纪风一手托着头,说话时仿佛很不经意。半垂的醒松的目光随着她张罗早餐的手而移动。哪个当下人的能有如此一双纤纤玉手?

他是什么意思?“她”怎么没有交代这个信息?而,他好像发现了什么痕迹似的。小雨一愣,很快便若无其事。装傻是最容易最安全:“我知道了。”

还要装啊?穿帮了啦,小姐。梁纪风轻笑。但是没有点破,她喜欢玩就陪陪她一块儿玩好了。希望她没干出伤害“别人”的事。

她不会的。她的眼神里没有暴戾残忍之气。

“别站着。这样说话太累人。”

小雨在他身边坐下,这仿佛已经成为习惯。

“吃吧。”他给她爽了块千层糕。他注意到她右手拿筷子不太灵活。梁纪风边吃边“随口”问:“你几岁?”

“二十。”不对!她连忙吞下口中食物,更正:“再过两年的话。”

梁纪风将她的补充说明自动省除:“你这个年纪是时候谈婚论嫁了。”

她点头,随口回答:“是啊。”

“有对象了吗?要我帮忙吗?还是你已经有?”是那人吗?看上去亲热得很。

小雨终于停下筷子,二少爷今天怎么“关心”起下人来着?她想起昨天冷若冰霜的他和现在简直简直判若两人。

而她宁愿他不要如此热心。

“不说话?是有意中人了。不须我多管闲事。”他眼前闪过昨天见到的高大男子的脸。一个平凡的男人。与她一点也不配。昨天一天不见了她的踪影,吃晚饭时她还没回来。要是换了别的主子,她那样的“严重”失职行为,只怕有她好受。

她明知道他“看见”了,却仍是明目张胆地在他眼皮底下一走了之。她凭什么有持无恐?还没事一样出现在他面前。她未免也太不把他这个主人当一回事。

她就个样子哪是扮演“丫环”啊。简直是比主子还嚣张。

这叫人怎么回答呢?说“是”嘛,未免太过不识好歹;说“不是”有违“事实”。小雨左右为难。其实撤个小小的谎言就能过关,并不难,但她却不想那么做。对他吹牛她有“一点点”良心不安。

她可是罗炽口中的良家妇女。说谎好像有点儿缺德。虽然她经常吹牛皮。但,那些都不是对他吹的……

“昨天见到的那位是你什么人?”梁纪风见她久久不回答于是就挑明了问。

主人要下人交代是天公地道的事。他在心里告诉自己。

小雨吐舌,看来不回答不行:“青梅竹马。”

是这个词吧?不太确定吔。

“你五岁就到这个家,何来的青梅竹马?说谎也不打草稿。”

小雨笑:“不好意思,我没有说谎。我一出生就认识他。”事实的确如此。

梁纪风被她的笑容弄得窒了一窒。口气不大好:“记忆力不错嘛,五岁之前的事还记得。那么你不可能忘记自己是卖身来梁家的吧?你,只怕是,身不由已。”

一个新名词。

“卖身?怎么个卖法?”

“日后你会知道的。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没惊动门房?”她要是被捸个正着可就难看了。

“没有啦。我不会给你添麻烦。你……是不是知道了?”看样子十有八九。

梁纪风扬起眉毛,

“知道什么?”

小雨住了口,没说下去。梁纪风有一点儿失望,还以为她会坦白。两人静静地吃着。

“报纸上有什么消息吗?”他注意到她的目光总是瞄向摊开的报纸上。

小雨很自然地接口:“越来越多的人要离开。几乎每艘船都超载。”

“你识字啊?”惊奇!

“啊?”中招!又上他的当了。小雨不无懊恼。他是怎么了?今天兴起捉她小辫子。讨厌。他有完没完?

“是啊,我识一点汉字。”

“我爹没让下人上学,梁园里没几个下人识字。你是从何处学来的?”老是状况百出,也不会收敛一点。连家里的狗她也快隐瞒不住了。

“小雪就识字。”

“小雪不是自小就卖身来我家。跟‘小雨’你不一样。”梁纪风好心为她解答。

“你就当是小雪教我。”

“好学是好事。为了帮助你学得更好,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务必在我回来前完成。”

“什么?”又来了?不会又要她缝缝补补吧?他还不怕啊?

梁纪风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不是个懂得掩饰的人。也就穿帮得飞快。

“你放心好了,不是让你缝缝补补。我的衣服本来就不多,经不起你的再次摧残。”梁纪风笑笑地说。

“不是我弄成那样的,你误会了。”

“五会也好,六会也罢,总之不会叫你再做针线活。你啊,就好好地学你的习,多认识几个字。我回来之前,将你面前的报纸从‘头’到‘尾’抄十次。”

开玩笑啊?

他说不是开玩笑,要是没完成,梁纪云就没机会“倒霉”下去。他好像什么都知道。真是讨厌,他就不能装傻下去吗?反正都装了这么久了。

梁纪风这人好像蛮历害的。他将一切看在眼内,却什么也不说。她还一直以为他没什么威胁性呢,大错特错也!说不定他连自己的身份也也猜到了。

哼!他要是真能猜出来,她就服他。她就不相信他真的无所不能。

唉,抄就抄吧。谁叫自己在梁家还没玩够呢。

她认命地奋笔疾书。我抄抄抄,我写写写,从头抄到尾……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好累啊。

“你的理解力就是这样?”梁纪风被她的杰作弄得啼笑皆非。她真是天才!

“哇――鬼啊!”小雨大吃一惊差点儿没跳起来一炮冲天,也顾不得坐好抱怨就冲口而出:“你出现之前不能出个声吗?走路怎么没声音,你是鬼吗?好恐怖啊!”她拍着狂跳的心脏以防它破胸而出。惊魂未定的她忘记了扮低姿态。

“你以为你是活在聊斋里吗?我如果是鬼,你是什么?狐狸精吗?”也不知是谁吓谁?梁纪风掏掏嗡嗡叫的耳朵。第一次发现她是个大嗓门。

“聊斋是什么?”没听过。斋?好像是素食。能吃的?

“书架里有这本书,自己找来看就知道了。”

“啊?是一本书啊?”幸好没将疑问问出口。否则就闹出笑话了。

“你不会以为是一道菜吧?”看她心虚的样子梁纪风已经得知答案了。

“怎么可能呢!哈哈哈哈……”打死不认。

梁纪风用两根手指掂起她的“杰作”,不无佩服她:“这就是你所谓的‘从头到尾’吗?”

“你数一数,刚好十次,没多没少。”就是。怎样?

好一个从头到尾:从头一个字开始,在最后一个字结束,中间的就概括成六个小小的圆点。她的理解力让人望尘莫及。

算她机灵

“这该叫名符其实的断章取义。”

断章取义是这个意思?小雨不太明白。为免闹笑话,她选择沉默。

除此之外,梁纪风还发现另外一个问题:“你执笔的手势不正确。”

“我——我管手势正确不正确。写得出字就好。你这没准备钢笔。”

“你是说自来水笔?那是西洋玩意。”一点也不普遍的东西她怎么说得好像多么寻常一样。

“嗯。我习惯用铅笔。毛笔只是见过没过。今天一用才发现它果然是一点也不好控制。你看,弄了我两手都是墨黑墨黑的。脏死了。还害我写坏了好几张纸。我从来没试过抄书抄捍这么痛苦。都是你害的!讨厌!”她没发现自己不自觉地撒起娇来,喃喃地抱怨着。

梁纪风的铁石心肠好像在被硫酸腐蚀着一样不复当初的坚硬。

“好。下次我给你钢笔。”他纵容地笑着说。

“还有下次啊?不要啦!”她哀叫哀叫。

“只要你没为非作歹,什么都好说。好了,快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不是我愿意坐着。是你压着我的肩膀我起不来。”看来抄写这事是能画上句号了。幸好他没刁难。

梁纪风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将双肘放在她的肩膀上。自然得都记不起来了。他拍拍她,自己先走了出去。

“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以前太阳没下山不见人脸。小雨走快两步与他并肩走。要她追在他后面跟他说话她宁愿当哑巴。

梁纪风看她一眼,算是默许。她知道当他允许她走在他身边代表着什么吗?

看样子她是不知道的。

“不早点回来怎么来得及去仁寿寺?”事实上是与父亲意见不合而无心工作下去。他需要透气,于是想起了家里的她。就回来了。多奇怪,居然会想起她呢?

“我们去仁寿寺吗?干嘛?你要出家啊?”

“去寺庙不一定是出家。你同意吗?同理,当丫环的不一定就是丫环。”

“可以同意。但是,我不信奉阿弥陀佛。去那儿会不会大不敬?”他是在暗示他已经知道了吗?

这又是一个新信息?梁纪风告诉自己还是不要想太多的好:“你会不会想太多了?我们只是去吃斋。就是你刚才以为的那种能吃的‘斋’。”

早说嘛。害她浪费脑力。

梁纪风吩咐等在大门口的梁忠叫两辆人力车。

小雨拉他衣袖:“你几岁了?”

“二十八。你又想干嘛?”

“你腿脚不好吗?”

“我哪一点表现让她认为我‘腿脚不好’?”简直是哭笑不得。梁纪风问梁忠。

梁忠当然只有摇头的份,他不懂少爷在干什么。为什么由着小丫头没大没小。二少爷并不纵容下属。

“那,你就是不会骑自行车了。”面对梁忠探究的目光,小雨不以为意视而不见。

梁纪风终于明白过来,服了她,绕这么大一个圈子。他叫梁忠将他的自行车推了过来。

“我以为你讨厌自行车。”她摧残梁纪云的车子的样子……历历在目

“自行车可没有得罪我。”她咕哝。

得罪她的车子的主人。梁纪风绝对同意:“但是你却处处为难自行车。”

小雨走向自行车双手握住车把,调皮地说:“少爷请上坐。丫头为你服务。”

“你不会骑,别胡闹。”梁忠连忙阻止。

梁纪风向梁忠摆手,梁忠不得不将自行车交给她。小雨笑容可掬,接过车子,在梁忠的目瞪口呆之下,一个轻盈的翻身稳当当地骑在自行车上面。绕着广场风光地窜来窜去。

这个时候会骑自行车的男生不多,更别说女生了。与其说“会骑”,不如说“能够”骑得起。它可是奢侈品。

相对梁忠的震惊,梁纪风想得更多。

“二少爷,小的服待你来啦。”小雨打着铃在梁纪风身边打转。看到梁忠目瞪口呆的样子她可得意了。

梁纪风向梁忠摆摆手,跳上后座:“有劳小姐。”她真是得意忘形,越来越露馅而不自知。她可别太快玩完,游戏才刚开始呢。看来有必要为她护航一下。

“你的手……”他上车后双手很“自然”地环在她腰上。小雨不得不提醒他。

“我的手怎么了?”他本来没在意的,经她一提醒,他才发现的,却故意在她腰际上游移:“难为情吗?因为男女授授不亲?”

“我不知道什么瘦瘦男女?我只知道你再这样,肯定会一尸两命。”

“此话怎解?”虽然知道她“文化修养”不高,不求甚解是常有的事,但是听到那个词语时心里还是被狠狠撞了下。

“我怕痒啦。你再乱动,你我两条小命加上自行车的尸骨不就是一尸两命吗?”

“你还是少说话为妙。尤其少乱用成语。”白白虚惊一场。

“我有乱用成语吗?”

“相信我。贻笑大方是你的拿手绝活。”

“大方不是赞美的词语吗?”

“……”

第一次,面对面近距离接触到梁家大奶奶也就是梁纪风的母亲。小雨就被她的风采给淹没了。

多么出色的东方女子啊!比小雪的柔美更加柔美,比小雪的神秘更加神秘,比小雪的娴静更加娴静,比小雪的东方味更加东方味,比小雪……

“好了吧你?应该醒醒了吧。”梁纪风推了下她的头将她从沉醉中推醒。一个女孩子忘乎所以地盯着他的母亲看,真不是滋味。

讨厌。你就不能安静从坐着不说话吗?小雨顺手捶他一下。根本没想过这是“以下犯上”。而,梁纪风也不觉得被“犯”了。

蒙月韵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梁松连却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

说也巧,梁纪风和小雨在仁寿寺外碰到蒙月韵和梁松连。于是二人行变成四人行。小雨从见到蒙月韵开始就一直“沉迷美色”,素菜全上席了都还拒绝清醒。梁纪风只好弄醒她。

“快吃。统统要吃完不准浪费食物。”梁纪风下令。

小雨这才一门心思集中起来吃饭。她是真的肚子饿了。

“有人在调查梁风古彩釉,”梁松连突然间开了金口。说话时眼睛盯着“外人”看。

梁纪风一愣,首先反应就是看那个外人——小雨。二叔是什么意思?

埋头苦吃的人抬起头来,一脸感叹号:“你不会以为是我吧?”太看得起她了吧?

梁松连哼:“虽不是也相差不远也。”

“此话怎讲?”她学他咬文嚼字之乎者也。

“哼!”又一声,梁松连不理她,转开脸。

什么嘛——小雨瞪眼。

梁纪风的回答是——拍拍她的手。稍安勿燥。

蒙月韵两眼看三人,没表示什么,只是微微扬起的唇角泄露了她的情绪。

“二叔?”梁纪风追问。心下的问题比谁都要多。

“日本人。不是好事。”梁松连说得超简单。

“我们家向来对‘它’很低调处理。应该不会轻易被外人知道……日本人想干什么?”梁纪风心里纳闷:二叔不对“小雨”设防?那么是否代表她不成问题?

“显然不够‘低调’。她就知道。”梁松连用下巴点点小雨。

梁纪风一窒,盯着小雨看,心里七上八下。蒙月韵也看着她。

小雨一愣,不解:“我是知道。仅仅是知道有这样一个东西的存在啦。它是什么机密吗?有多机密?真的机密到提都提不得?如果真是这样,他就不该对我说一个字。”

“哪个他?”

“他是谁?”梁纪风和梁松连异口同声地问。

“我能不能不说?”小雨扁扁嘴。一说出来他们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穿邦了就没戏好看了。说不定还会发生她不情愿发生的事。

“是那天那个男人?”梁纪风首先想到的当然是那高大男子。

“不是啦。是你们都认识的人。他不可能对你们有任何不利。但是我不要说出他的名字啦。一说出来——”

“一说出来,就不好玩了。对吗?”梁纪风替她把话说完。

小雨连忙点头:“是啊是啊!”

“日本人是从倒台政府那儿找到线索。他们找我们也不是这十年八年以来的事。至于他们的最终目的——我想,绝不简单。”梁松连一下子突然转回正题,快得所有在座的各位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然后又再一次盯着小雨道:“你说说看。”

“什么?”小雨一头雾水:怎么“又”盯着我?不是已经过关了吗?这个人家二叔是什么意图?他怎么肯定我会知道?太抬举了吧。

“二叔?”梁纪风不自由主地握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不要!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不堪。

小雨被他的力度吓了一跳。他干嘛这么紧张?

蒙月韵的眉头轻轻地皱着:与她有关?她不希望牵涉到她,在儿子已经表现出对她的在意之后。

“就说你知道的好了。”梁松连命令她。

这……小雨看看梁松连又看看梁纪风再看看蒙月韵,看样子是不说不行。其实她知道的并不多。她只是偶然间不小心听见那几个日本人说话,他们正打算想方设法千方百计无论如何不惜任何代价都要将“梁风古彩釉”据为己有,而已,就这样。她只是知道对方打算从“官商勾结”的行径入手。他们既然查出了日本人的意图,不可能查不出对方从何下手。

“我只是听到这些而已。其它就一无所知了,你们再问也没有啦。”

而已?的确是“仅此而已”。梁纪风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他们有没有发现你?”

“被发现了我还能活吗?”开玩笑!小雨想起来有一点点后怕。还真是……剌激!

“你又是怎样‘不小心’听见的?他们是用什么语言说的?你确定你没听错?”梁纪风继续追问。

“你在怀疑我吗?”小雨瞪大眼:“你可以不相信。我也只是偷听到的。也许是他们特意说给我听的。我不想说的,是你们要我说而已。我从没被人怀疑过。”

她就是接受不了他的怀疑。谁爱怀疑都没问题,他就是不行!

“是吗?那,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梁纪风俯在她耳边咬耳朵。

原来绕了一大圈是为了问这个。真是不老实。明说嘛。小雨轻声嘀咕:“就是不告诉你。你有本事就自己找到答案。”

梁松连与蒙月韵交换了个眼神,静悄悄地喝他们的茶。

“说不出来?还是你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他在她耳边吹气

“随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你找不到第二个‘夏小雨’。看来梁园没什么好玩了。”她推开他故意这么说给他听。他再逼问下去就试试看好了!还有,他也太旁若无人了吧?当他母亲和二叔不存在啊?

“这么快就下定论?言之过早。”梁纪风可不这样认为。

“你是来帮助梁家的吗?”梁松连插嘴,打断两人的卿卿我我。

“不是。”小雨别开头。本来是,但是被梁纪云那么一搞。她火了。她就是爱记恨。

“难道不是你搞迷糊了日本人的寻找方向?”梁松连笑。她将问路的日本人指了相反方向,还和同伴拆走了人家的汽车轮胎。

“不是。”她一概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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