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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澈赠发带

所有人如丢盔卸甲,返回客栈修整。莫鹏几次挣脱,被莫禅施了定身咒,只能听之任之。陈星和文雅背着各自父亲的遗体回家安葬。于白和罗义雇了一辆马车,让剩下的人安全送她们回去。大家临走时,朵儿依然高烧不止,未能与她道别。皆是不欢而散……

眼看着一拨人接着一拨人离开。沈拙盘算着回去后怎么和父亲禀报这里的一切。

齐澈从朵儿屋里走出来,紧绷的脸渐渐舒展。

幸好,这次没有用到玉簪……

常远被齐先生拉着走了很远的路。御剑也好,走山路也好,趟过河也好,仿佛身体如空气一般,被拉到哪里就是哪里。终于齐先生停下来靠着树休息。

“走了很远的路。有想去的地方吗?”

他摇摇头,“我不知道。”

“回家吧!常宅在深山,我知道。”

常远眼神迷茫,“莫家和沈家不会放过他们。那些人,只不过是无依无靠的流浪百姓。愿意跟着我在深山居住而已。时间久了才随了常姓。”

齐先生很喜欢他的稳重,“你不是也很感激师父,才没有改回闻姓吗?眼前的事不急可以慢慢想。待到时机成熟,很多事自然破解。世间之大,求仙问道才是咱们这类人该做的。不是吗?”

“我…伤害了很多人的性命。还有机会吗?”常远说的很小心,像是犯错后的孩子,踌躇不前的等一个正确的声音指引。

“世间,没有绝对的正确与错误。只是每个人恰好走到这一步,然后顺着自己的感觉,做了相应的决定而已。而你,只是尽力完成自己的使命。当初我们算到火图腾的威力巨大,害怕内心的邪恶被发现。才纷纷同意加固阵法,防止被别人破坏。真要区分个对错,是我对不起你们。是我们当初十几个人,对不起你们。五星阵全部破解,魔童现世的那一刻,就不再是一个人,一个门派的事。是整个三界仙门的大事。”齐悲扶起坐在地上的常远,擦掉他脸上的泪痕,“带着你收留的‘家人’,把他们安排好。以后就做你想做的事,别辜负他们敬重你的心。”

常远眼神透着疑惑,“你是说?羽山的人?”

“嗯,于白和羽朵儿,希望我能趁着混乱带你离开。没杀过人的人。心中无恨意,想过普通生活的人。又何必遭受不公?可这世间的人们只看重结果,从来不过问中间经历过什么。”齐悲拍拍他的肩膀,后退一步,“多保重!”

高山转流水,多少修士的灵识消散。他们不是被火图腾吞噬,而是自身难掩的欲念,无情的粉碎与碾压。抛开每个人尽力保持的雅正端庄,那血淋淋的被浸染斑驳的灵魂,失去了本有的纯净。

或执着权利,或执着金钱,或执着世间情,或执着万年长生……

常远走了。带着师父为他改写的命运,带着从师父膝下的点滴教导,带着和师父一样无私无畏的誓言,舍弃了守护者的身份,重新开始……

朵儿睁开眼,身体逐渐苏醒。全身像被揍过一样疼痛不止。哼哼唧唧爬起来,口中干渴,视线模糊。看着像水壶便伸手去摸,红砂壶被她推翻在地,清脆的破裂声吓得有人推开门。

于白和齐澈一起闯进来,看到此景他们不约而同红了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想喝水。”这是朵儿连续睡了一天一宿后,说的第一句话。带着祈求和撒娇的口吻。

齐澈提来一壶水,倒在杯里放到她手上,“是温水,慢慢喝。”

朵儿连着喝了三杯才缓过来,揉揉眼睛看着床边这两个人,开玩笑道:“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我是不放心你们几个,死过一次又爬回来了。说实话,我真饿了……”

于白无奈的笑着对齐澈道,“我就知道她醒过来准是这句话。你陪她,我去准备饭菜。”

朵儿看着于白离开,脸上又恢复刚才的模样,扭头看向齐澈,“大家都还活着吗?”

“陈举和文言双双自杀。可能火图腾真正的威力,是看清自己内心的阴暗和不堪。莫鹏刺了你一剑,被他们抓起来。莫禅早上刚带他走,说是要回家,让族中长辈处理他。暗算亲生父亲变成不人不鬼的模样,越过了伦理纲常。莫禅的压力也不小。沈拙…准备晚上出发,御剑回去。又一把剑的出现,沈家仍然没有份。估计他会挨骂。”齐澈轻描淡写的总结,让之前的经历变得平淡无奇。

朵儿笑着,看到左手背的花鬘变得全身僵硬。罗义和莫禅处理她伤口的时候,左臂上的永生花暴露。

齐澈轻声道,“别看了。那只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大家没有在意。就像你不追问别人的事情一样。你若是想说,我随时洗耳恭听。”

“多可怕的花鬘啊!”朵儿左手无力的落在腿上,“我原以为自己能躲过去,还是不行……”

齐澈从怀里抽出发带递给她,“发带沾血,我洗了很多遍,差点洗碎了。等下次给你换个新的。”

朵儿笑着拿在手里,用指尖轻轻抚摸,“齐先生的发带和这条一模一样。我戴着真没关系吗?”

齐澈拿起发带帮她绑在发髻上,宽慰道:“我师父这个人啊!嗯,脾气怪一点,话少一点。他从来不计较这些。接下来…你要去哪?回羽山?还是回花…谷?”

门口传来急促脚步声。齐悲推门进来,看到二人坐在床上。他老脸一红转身背对他们,“那个!不方便的话,我一会在进来。”

“方便!”朵儿穿上靴子,拉齐先生坐,“您一路辛苦。常远?”

齐澈递给师父一杯水。一饮而尽,齐先生道:“江湖随缘,总有一天能碰见。他会好好生活的。你也不用担心。”

这个时候于白端着饭菜进来,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四个人热热闹闹的围在一起吃饭。院子里,沈拙带着仆人离开,本想上去道别。听到他们欢笑声,沈拙想想还是算了。即使见了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和店主结清费用,又给于白留了字条方才满意的与众人骑马离开。

朵儿没受到太大影响,吃饭途中想起罗义独自一人。店家告诉她,这个人去集市买东西。

于白收到店主送来的字条,沈拙写了几个字:对不起,我从未讨厌过羽山。

齐澈和师父站在院子里晒太阳,师父仰脖很久,拼命地眨眼睛。太阳晃得他看什么都一片白光,“老七,我想让朵儿带着去花谷一趟。你觉得怎么样?她会不会不同意?”

“师父您为何要去花谷?是……想探望何止前辈?”齐澈话说得直接,直戳师父的要害。

齐先生口水呛得咳嗽一阵,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你个小兔崽子,到现在说话也不会拐弯!等我死了,有你吃亏的地方。你还跑?看我不敲掉你这身招惹麻烦的毛病!”

朵儿趴在二楼的围栏,看着他们师徒二人打闹,想起在羽山的时候,所有人都厌恶自己独占羽鸣的爱护。细细想来,师父给了自己足够的自由。这份恩情无处可报,如若羽山有难,她定当义不容辞。

于白返回院子,和站在二楼的朵儿目光相对,二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分开时,总要带着悲伤。朵儿却用最灿烂的笑,面对眼前的人。罗义站在于白身边,看着面前的朵儿,她如风中摇摆的叶子,笑的让人感到悲伤,让观者忘却停留……

于白带着罗义回羽山。毕竟羽末师父有言在先,一定要带他回来。

朵儿左手用力还是会渗出血,她只能右手握剑。走一段山路就要停下来大口喘气。按齐先生的话来说,从鬼门关走过一回的人,没有百日的清心静养是回不到当初的体能。幸好夜晚很快到来,三人御剑回到花谷。

落地时,朵儿脚下一滑差点跌倒。齐澈扶她,看到花谷入口的屏障,“是你做的结界?”

“我也不知道。母亲说,等我哪天学成归来,就有本事打开花谷所有结界。花谷不过是一个幽深的洼地,潮湿阴冷光照也很少。”朵儿从眉间分出一份灵力,投掷挡在入口的结界。结界打开后三个人向里走去,结界又重新关闭。

夜晚的花谷很漂亮,发光的小飞虫,芬芳的花香,还有一间隐藏在崖壁边的房子,门前还有一个荷塘。打开门,里面竟然有些干燥。很久没住人,依然一尘不染。

朵儿用符篆点燃陈旧的蜡烛,走了近十年的时间。回来后,还真是百般滋味回味在心头。齐澈抱着朵儿给的被子,和师父挤在一张床上休息。那是何止师父来时睡的地方。平日,朵儿和母亲在那张床上吃饭,做花酿,做干花,做胭脂水粉。屋内的家具都是上好的木料,吸收着花谷的香气,不一会三个人睡着了。门外荷塘里,一朵朵睡莲慢慢绽放。百花丛中,无数草木的灵力渐渐腾空而起,飘荡在整个花谷。

罗义和于白,也在当晚回到羽山。他们没有直接去三重院,于白陪着罗义回到竹林坊。羽末坐在井边,和老朋友羽鸣絮叨着心里话,半醉循声看向门口,“哦!罗义!”他兴奋的跑过去,“你跑哪去了?眼圈那么黑?以后我住这!怎么样?比以前的药房条件好很多。就是一个人住着有点孤单。”他原地转圈脚下凌乱,“唉…这羽山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罗义没说什么,夺了他手里的酒壶,护送他回屋休息。

于白稍微踏实一些,转身移步三重院向师父请安。

花谷的清晨,依然带着露珠,颗颗晶莹剔透。

朵儿坐在门口的蒲团,母亲每天都会坐在这里。离开花谷的每个日夜,她都会梦到这个场景。终于回来了,朵儿才明白过来。晨间一露,胜过万般修为。她起身抓起背篓,在花丛中找能吃的东西。又在荷塘里摸出莲藕。这些都是由灵力滋养,和外面的那些有很大不同。

院子里的水井,好半天才出清水。水花声吵得齐先生爬起来,齐澈没睡醒跟在后面。朵儿已经准备好洗脸水。恰巧灶上锅里的水烧开,放了莲藕和土豆煮熟吃。她又串了蘑菇在火上烤。屋内屋外转了几圈,她一拍脑门找到藏起来的盐巴。

齐先生看着朵儿忙碌的样子,笑道:“何止也是这样。一说到吃饭,准是发懵来回转。”

“师父,你和何止前辈,怎么认识的?比武?”齐澈拿起一个土豆,掰开一半递给他。

“是啊!我们那会不打不相识。要是在你们这个年纪遇到,还不得记仇一辈子?何止性格好,喜欢花。见不得别人对植物发脾气,随手乱折。她选徒弟也是必须喜欢花草。如果不是热爱,怎会修出花间灵力呢?”齐先生沾着盐巴吃得津津有味。

朵儿又在崖壁延伸出的一角,有蜜蜂在这里安住,刮下一层醇香的蜂蜜。一人一碗蜂蜜水,简单的早餐过后。太阳光洒进来,朵儿犯困靠着崖壁打瞌睡。齐澈陪着师父四处转转。

花谷各处都不一样,五颜六色的花朵,各自都有不同的用处,可入药可食用。

“何止没骗我,原来真有这么一个地方。万物皆有灵气,可惜她的继承者和我一样,独一份。没有羽山那么有福气,各处参学弟子前去朝拜。齐七啊!以后,你也舒服的生活吧!喜欢哪里就住一段时间。喜欢游山玩水,就带好钱去玩。”齐先生笑的很开心,仿佛亲自做了一番。

“师父,你…”齐澈怕预感的事会变成真的。

齐先生转身,向徒弟招手,“愣着干什么?跟上来啊?说一件你最担心的事,羽朵儿的左臂,上面的永生花…你用灵力是去不掉的。”

“永生花是怎么形成的?”

“何止说过,用百花的灵力促进修为,虽然不犯杀业,但收效甚微。花谷埋尸,很多人的灵识散在这里。无处可去,以百花滋养。怨气同灵力一道凝结,被练功的人收入体内。蛰伏心间,永生花开,这个人若控制不住自己的念头,会瞬间忘记本来面目。最可怕的是,遇到会操纵心智的修士,就能让她变成自己的利器,任之摆布直到死亡……”齐先生看着徒弟悲伤,叹口气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当年何止手臂上的永生花未开就战死了。如今羽朵儿的情况更为糟糕。有来处就有归途,一起想想办法。”

师徒二人说着,听到一声闷响。荷塘那边掀起红色烟雾,朵儿无辜的爬起来。看着他们有些发懵,“我…就是梦见,有很多人要把我分着吃了。结果醒来,荷塘就炸了…”

朵儿擦着喷溅在脸上的水,脖颈,衣服上都是。

齐先生发觉她脖颈的花鬘淡了一些,“红色花鬘,淡了…是藕的缘故?还是你回到花谷,这些灵识达成所愿?”

朵儿伸出两指,灵力尚在没有丢失半分,“灵力不受影响。奇怪了。难道是母亲种的节节高?它起作用了?”

“节节高是什么?”齐澈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齐先生笑道,“是芝麻。何止没说过有什么特别之处。我也不太清楚。”

“小时候,在花谷经常磕破手或者腿,母亲就用芝麻油混着特制的花草敷上,不留疤好的也很快。”朵儿随手在花圃中,撸了芝麻吃了一口,辣的她吐了出来,“怎么变味了?好辣!”

齐澈摘了一些嚼了两下,很疑惑,“是香的。不辣啊!”

朵儿怕他们多想,糊弄道:“嘿嘿,我骗你们的。”眼角的失落还是难以掩藏,“齐七,你去找点吃的吧!我体力没恢复有些腿麻。”

“没关系。你陪师父聊天。我一会就回来。”齐澈抓起背篓往外走。

随着他通过结界,朵儿跪在齐先生面前,“先生,朵儿不会骗人,刚才梦里,我已经知道您的心思。一定在花谷仙逝吗?就不能陪齐七几天吗?他一直都很想你……”

齐悲扶她起来,从她肩膀的碎发中捏起发带,喃喃自语,“或许是它的缘故。你梦到了我的未来。即使知道,也不要说破,好吗?我不想看到他啼哭的样子。小时候的他,流的泪已经够多了。还记得收他的那天,看着父亲一去不回头,瘦弱的齐七眼神空洞。叫他吃饭也流泪,叫他写字也流泪,叫他练功也流泪。我又不敢让他直接睡觉。背着他在房间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趴在肩膀上睡着了。他很会看脸色,照顾我也很细致。每次考验他,都不瘟不火的解决问题。以至于,身边其他徒弟,都会给我脸色看。”

“那个时候应该是最幸福的。”朵儿想到齐澈就更加悲伤了。

“所以在他更加锋芒毕露之前,我坚决让他下山云游历练。时间多久都没关系,只要这一生无悔迈进仙门,便是最大的幸事。你知道什么最可怕吗?”齐先生和朵儿一起坐在门口台阶。“一辈子窝在山里,以为自己修仙问道。入世间一验证,发现还不如普通百姓呢!这才是仙门最大的悲哀。上仙门住在九霄。世间目睹过他们的人很少,甚至有人在质疑飞升得仙籍。下仙门呢!一些走了歪门邪道的,用灵力将聪明的猛兽修炼成精。可是又躲不过天雷劫。现在下仙门被五星阵破除殆尽。也就剩下平仙门,都是普通百姓修仙问道出身。我说这些,是想让你明白。一个人的心性,决定它未来的路途。澈儿的朋友不多,于白要配合他师父管理弟子。你独自一人,从出身到初心,都会被人质疑,甚至曲解本意。尤其你手臂上的永生花,是藏不住的。你做好准备应对一切了吗?”

朵儿有些委屈,“不埋怨是假的。母亲带我住进花谷本意为了保命。到了羽山后,师父单独照顾我,那几年不受师兄弟的恶语。我一直被身边的人保护的很好。这让我很难过…从未对他们做过什么,却一直在接受恩惠。冷玥剑,不是我不会用,而是…用血养剑,会沦为魔道,心性不受控制。母亲教我用薄荷叶清心,所以从小到大一直在吃。我怕,有一天,会连累齐七。幸运对于我们而言,太难了。”

“那就心怀感激,不要感到失望和沮丧,迎接一次幸运吧!”齐先生顽皮的笑着,像当年的何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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