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城,齐,顾,元,林,四大家族鼎力,齐家可称之为榜首,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但福,十年前,齐家的长子齐胜海遭人陷害,身陷囹圄,不久便死于牢狱之灾。老太爷齐鲁师承受不住打击也随之一命呜呼,独留一片散沙。二子和三子为夺家产,大动干戈。鼎盛的齐家一夜之间四分五裂,衰败了下来。
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顾家虽在四大家族中次之,但一直致力于军政,商界之事从不曾过问。但顾严赫,顾家新一代的嫡子嫡孙,年仅十七岁,听闻,为人阴险,手段狠辣,他在这场世纪遗产之争中,有幸分得一杯羹。为他今后在商界中开疆扩土助力了不少。
齐书朵,齐胜海唯一的女儿,家族分崩瓦解时,才九岁。顾家人丁稀少,顾老爷子稀罕的很,念她孤苦无依,领回家收养。
“我不同意!”
宁静安逸的夜晚,顾严赫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庄园,打破了一向庄重典雅的气息。
“有你什么事?”
顾老爷子缓缓的拿起青花瓷茶具,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短短的一句话,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顾严赫凝眉,看着角落里站着的小胖姑娘,心想这不是引狼入室吗?别人不知,他可是心知肚明,齐家的衰败,他添的那一笔可谓是浓墨重彩。将小姑娘留在家中,必是祸患。
“爷爷,人家还有叔叔婶婶,姐姐妹妹,她是个人,又不是阿猫阿狗,您………”十七岁的顾严赫眼中充满了嫌恶,势要阻止齐书朵进门。
“住嘴!你个忤逆子!你的事我还没和你清算呢!”顾老爷子一声令下,“明天起,你给我收拾行李去部队,没我的允许不许回来!”
“爸,严赫他还小,您……”顾严赫的母亲徐美琳一听急了,连忙阻止,毕竟这是她唯一的儿子,从小也是百依百顺,部队那种环境,训练强度,一个娇生惯养的孩子怎么能受得了。
“小个屁,都把人家搞得家破人亡了,你看他有一丝良善之心吗?畜生!”顾老爷子一生戎马,说话嗓门大也糙,但为人重情重义,他绝不允许他顾家的子孙麻木不仁。可顾严赫偏偏歪了!
“真是妇人之仁,有勇无谋!”顾严赫一边失望的摇头,一边自言自语的轻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混球!”顾老爷子说罢就举起手中的拐杖,幸亏齐书朵跑得快,拦了下来,她是亲眼看见自己的爷爷心脏病突发倒地再也没起来。这会儿子功夫顾爷爷也是情绪越来越大,她害怕。
“爷爷,您消消气,消消气!”齐书朵的小手忙不迭的给顾老爷子顺着气。
“啧啧……”顾严赫看着齐书朵的一举一动佩服的五体投地,小小年纪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强啊!不过寄人篱下的滋味,可是不怎么好受的。
“得,我走!”顾严赫起身,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痞气十足。母亲徐美琳紧跟其后,开导着儿子,“咱家也不缺那口吃穿,只是收养个女孩子,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我看那孩子也不错,机灵的很。”
顾严赫听母亲这么一说,立马转身一脸疑惑的审视着徐美琳,“妈,你拿出点豪门贵妇该有的尖酸刻薄好吗?她是个外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懂吗?”
“你这孩子……”徐美琳宠溺的一笑,她可不认为自己的儿子真是如此的麻木不仁。
“哎…”顾严赫恨铁不成钢的叹着气,他这一走,再回来都不知是何年,看来真要被鸠占鹊巢了。
顾家一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男儿者,必从军;女儿者,可从政!其他行当皆不成大统。
因此,顾严赫此次参军,少说三年打底。他虽有万般不愿,但他心知,这是必经之路,也算是早死早超生吧!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爷爷固执己见,父亲顾长卫也是冥顽不灵,他这一去便是八年。早期,母亲还隔三差五的跑过来看看他,两人隔着部队的大铁门,像是探监一样,草草几句。后来…听说母亲得陪着齐书朵练琴,跳舞,考级……总之乐此不疲,似乎忘记了还有他这个儿子!
顾严赫参军第二年,便进入了国际维和部队,去往国外。直到第八年,论功行赏,可谓是万众瞩目,爷爷和父亲也是满脸欣慰,可顾严赫却辞官回家,一句“差不多得了!”惹的顾老爷子和现任司令员的父亲顾长卫大发雷霆。